,對我來說,這第三個目的又可以達到了。”
向條恍然大悟,心悅誠服地讚道:“父親高明,這些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如果曹軍要趕來我軍作戰,他們憑城而守的優勢就沒有了,而且還要留下人守城,這樣一來他們兵力的優勢也沒了,而我們的劣勢卻轉化成優勢。高明。太高明瞭。”
向朗看著他微笑不語。等著向條再說下去。向條見了。撓了撓頭又說道:“如果曹軍不分兵。而是在益陽坐等我軍兵臨城下。到時候張將軍地人馬也該到了。我們合兵一處。有一萬五千多人。益陽城地糧食他們也該消耗得差不多了。我們不打他。他也輸定了。出城也是輸。不出城出是輸。與其到時候陷入絕境。還不如趁著我軍沒有合圍。先擊破我軍。再回軍與張將軍交戰。父親。是這樣吧?”
向朗滿意地笑了。拍了拍向條地肩膀:“文豹。你最近長進不小。如果一直能象今天這樣多動動腦子。為父還有什麼可以擔心地呢。”
向條不好意思地笑了。低著頭說道:“多謝父親指點。是兒子愚笨。不能理解父親地苦心。”
向朗哈哈一笑。沒有接他地話。又指著營盤說道:“那你再說說。我為什麼要將大營紮在這裡。”
向條抬眼看了一眼山腳下地營盤。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這裡是爛泥湖和鳳凰湖之間地通道。三面臨水。只有南面可以出入。我軍駐紮在這裡。轉載自我不僅可以用水方便。還可以無後顧之憂。就算曹軍從南面殺來。我軍也可以及早發現。不會讓曹軍有可趁之機。如果他們要強攻。以弱勢兵力強攻。而我軍可以憑藉營盤據守。他們自然不佔優勢。我軍以逸待勞。可擊而走之。如此紮營。萬無一失。”
“孺子可教。”向朗微笑著點點頭:“斥侯來報。張俊已經帶著五千人馬出了城。向這裡來了。張俊當年是袁本初手下地四大名將之一。用兵機巧多變。不知他面對著我軍這種陣形。又當如何多變?”
張此時正坐在鳳凰湖西五里的小山坡上,聽著斥侯的回報。他面色如常,不動聲色,一點著急地樣子也沒有。長子張雄、中郎將杜宇、喬越站在他的身後,安靜的聽著斥侯的報告。
聽完了斥侯的回報,張雄有些為難的擰著眉頭,咂著嘴說道:“父親,向巨達將大營紮在了兩湖之間地山坡上,三面臨水,居高臨下,八千人抱成一團,看樣子是防著我軍偷襲他們了。”
張無所謂的笑了笑,伸出手指頭以勾了勾,杜宇連忙掏出地圖,鋪到他面前的草地上。杜宇字子玄,中等身材,長相俊秀。性格也比較沉穩,在張後下近五年了,一直沒出過什麼差錯,很得張的信任。張看著他擺好了地圖,笑著問道:“子玄,你說說看,我們剛如何攻擊?”
杜宇聽了,白淨的臉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頭看著張:“將軍,我怎麼能說得好。還是將軍吩咐吧,將軍經驗豐富,我們跟在將軍後面學著就是了。”
張笑了,回過頭對身材高大。一臉彪悍地喬越說道:“子遠,你說說看?”
喬越一愣,咧著大嘴嘎嘎的笑了,露出一口難得的白牙:“將軍。你這不是為難我嗎,你讓我上陣殺敵,我眉頭都不皺一下,這行軍打仗地安排,我可就不懂了,你還是問少將軍吧,他最得你地真傳,實在不行問子玄也行,問我可就問錯人了。”
張抬手給了喬越一馬鞭。笑罵道:“你這個豎子,一天到晚心思就在那些營妓身上,問你點正事就推得一乾二淨。這為將的怎麼能只顧埋頭廝殺?要是這樣地話,鎮南將軍怎麼會在襄陽、成都的書院裡親自給軍侯、校尉們授課?你跟著子玄學學,用點心思在正事上,不要總在女人肚皮上廝混。要不然你這中郎將就算做到頂了,以後只能看著子玄做將軍,聽他的命令。”
喬越有些尷尬的笑了,他走到地圖旁蹲下身子,看了地圖半天,還是撓著頭說道:“這個地形,還真是沒什麼機會,如果一定要我說地話,只有強攻這一條路了。不過他們有營寨可以憑藉。我們的損失不小。”
杜宇託著下巴。手臂撐在膝蓋上,搖了搖頭:“不妥。我軍雖然戰鬥力強,但以五千人攻八千人,縱使勝了也是慘勝,後面的仗就沒法打了。以目前的形勢看,還是等他們離開這裡,明天在行軍途中和他們野戰比較好。”
張微微頜首,他又看了一眼張雄,張雄正要說話,卻看到西面一匹快馬飛馳而來,他停住了,指著前方對張說道:“父親,恐怕形勢有變,不容易我們如此穩妥地打算了。”
張也看到了那個斥侯,他眯起了眼睛,手撫鬍鬚,眼中一絲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