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所能換得地利益當然越大,如果你只是一些殘兵敗將,就只有聽人賞的份了。他不再猶豫,帶著五千人馬迎著馬超就衝了過去。馬超的騎兵們向前衝擊長鎩軍沒有成功,可是逃跑起來還是做得到了,他們和長鎩軍漸漸的拉開了一定的距離,馬種一頭就扎進了這個空隙之中,他正準備回軍衝擊長鎩軍,先是被長鎩軍大殺四方的兇殘給嚇了一跳,又轉眼看到四千龍騎軍氣勢洶洶的衝殺過來,立刻嚇得額頭冒汗,稍一愣神的功夫,龍騎已經衝到跟前,呼嘯而過,將馬種驚魂未定的五千騎兵一下子截為數段,每段之間都是血肉鋪成的一條道路,真正的血路。
馬種大駭,不敢再耽擱,殺氣騰騰的長鎩軍已經追了過來,如同一道鋼鐵形成的洪流,淹沒他們所遇到的一切,馬種肝膽俱裂,掉頭就走,帶著殘餘的幾百親兵追上了馬超。
馬超正悶著頭狂奔,根本顧不上其他人,他的身邊只剩下了千餘親衛營,其他的人只顧自己逃命去了,大批大批計程車兵在兇悍的曹軍無情的殺戮面前,已經喪失了鬥志,開始跪在投降。馬超也顧不得了,只是狂抽胯下的戰馬,玩命的向南跑。
“兄長!”馬種追上了馬超,大叫了一聲。
“小弟,你來了?”馬超臉上的表情很怪異,青紅參半。
“嗯。”馬種大聲叫道:“望垣已經失守了,閻行帶著一萬五千騎兵趕來了。”
“哦。”馬超無動於衷,過了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他轉過頭看著馬種,眼睛裡全是恐懼:“閻行來了?一萬五千人?”還沒等馬種說話,他用力連抽戰馬,一溜煙的跑得沒影了。馬種驚訝的看著象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的馬超,連連搖頭,也猛抽戰馬。緊緊的跟了上去。
隨著馬超和馬種的逃離,上城下的殺戮漸漸接近了尾聲,曹衝命令龍騎去追擊馬超,其他人馬出城收攏降兵。打掃戰場,這一戰雙方戰死地士卒接近兩萬,如果不收拾乾淨,很容易引起瘟疫。特別是那些被長鎩軍蹂躪過的地盤。所到之處幾乎找不到一具全屍,人的屍骨和馬的屍骨混在一起,讓出來撿馬肉地輜重營大費周章。
何家山,郝昭陪著雙目紅腫的姜敘坐在山坡上,靜靜的看著北面的山谷。對面地山坡上是帥增和朱鑠,朱鑠如今對帥增是言聽計從。幾乎連手裡的兵權都交出去。
山谷裡靜悄悄的,除了開始時曹軍那齊聲怒吼,這裡幾乎聽不到二十里外的戰場上的聲音,世界就是這麼奇怪,二十里並不是個多遠的距離,可是那裡正殺得血流成河,這裡卻安靜得如世外桃源。
如果不是有八千大軍埋伏在這裡而帶來一絲沉重殺氣地話,這裡真可以算上是個休閒勝地。
郝昭輕聲的嘆息了一聲,回頭安慰的拍了拍姜敘的肩膀。姜敘骨瘦如材。他已經有幾天滴水未進了。天天抱著他的刀坐在這裡向北看,要不是郝昭攔著。他早就跑到上城下和馬超拼命去了。是郝昭信心十足的告訴他,車騎將軍一定能擊敗馬超。馬超只有南逃的一條路,你在這裡守著。反而更有可能親手報仇,去了上城,你可能連馬超的面都見不著,他才勉強留在了這裡。
“來了。”一個親衛忽然指著北面大聲叫起來。
郝昭回過頭,看到山谷盡頭一縷煙塵,連忙抬起望遠望仔細的看了看,在圓形地視野裡他看到了一隻約在兩千人地敗兵正狂奔而來,沒有旗幟,看不清是誰,不過他相信,一定是馬超到了。
“伯奕,快準備,馬超來了。”郝昭一邊說一邊對姜敘說道,卻發現根本沒人應他,他放下望遠鏡,這才發現姜敘已經帶著他的人站到了山谷中間,橫刀而立,死死地盯著來路。
“這個姜伯奕。”郝昭一拍大腿,無奈的說道:“準備齊射,不能讓馬超接近姜將軍。”姜敘已經是風中殘燭了,這個時候對上一心要奪路而逃地馬超,他恐怕經不住一擊,仇報不成,反而要把命送到。郝昭又看了一眼衝進來谷來的騎兵,這時候再把姜敘叫上來已經不可能了,只好帶著人衝了下去,不顧姜敘地反對,護在姜敘身前,匆匆的布起了堵截陣型。
豕突狼奔的馬超衝進了谷,一眼就看到在谷中立陣的郝昭和姜敘,他淡淡的笑了一聲,對身邊的馬種說道:“不要停,衝過去。”
“喏!”馬種應了一聲,舉起了手中的盾牌,幾十名親衛立刻衝上來護在兩旁。
“舉盾!”馬種一聲大喝。
一陣急促的鼓聲,兩邊的山坡上射出一陣長箭,落入後面數百騎兵的人群之中,撂倒數十名士兵,後面的騎兵大亂,紛紛大喝著,有的勒住了戰馬想要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