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說的嗓子眼都冒煙了。曹衝也不為所動。他聽說曹操按兵不動。沒有立氣勢洶洶的殺上大殿找皇帝算帳。就知道事情還有可能。這個時候當然不能聽魏諷地主意帶著北迴許縣。那樣只能把事情搞砸了。
魏諷實在說不動了他渴望的看案上的茶水。曹衝瞟了他一眼。示意旁邊的姜維給魏諷倒了杯茶魏諷喝完茶潤了潤嗓子剛要再說。曹衝抬起手阻止了他:“魏子京我忍你已經很久了。你翻來覆去地也說了無數遍。那些大道理我比你懂。就不用你噪了。如果你覺的大漢還有希望。就老老實實的去休息。養好身體以後為大漢效力。如果你的大漢沒有希望了。你就乾脆跑到大營外面的龍山頂上。找個高點地地方往下跳。為大漢殉節吧。反正不管怎麼說。你再在我面前嗦一句。我就下令砍了你。”
魏諷目瞪口呆。不道剛才還很平靜的曹衝為什麼突然發了。他想了想。只灰溜溜出了帳。找地方去吃飯休息。療傷。
小雙笑道:“你也|是。人家一片苦心。吃了這麼大的苦頭來給你機會。你卻這麼嚇唬他。”
“嘿嘿。我忍這小子很久了。找個機會埋汰埋汰他又怎麼了?”
“什麼叫埋汰?”正在寫字的孫尚香好奇的問道。
曹衝一瞪眼:“好寫你地字都是大漢第一女奉車都尉了。寫個名字還象螃蟹爬的。你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呢。難道毛筆比長刀還重?什麼叫埋汰?等我埋汰你一陣子。你就知道了。”
孫尚香撅著嘴。喪氣的回頭繼續練字。小雙掩著嘴輕聲的笑了:“夫君。姊姊的書法。這些天已經大有長進了。你就不用拔苗助長了。天下象你這樣做個夢就學了一手好書法地人。可沒有第二個呢。”
“那是。”曹衝拉過小雙:“我'|去吹吹風。讓一個人安心的寫。”
“唉——”孫尚香了一聲。曹衝也不理她。拉小雙出去了。剛出門。荀就大步迎了上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將軍。大將軍軍令天子詔書一起到了。召你回許縣。主持新政。”
“在哪兒?”曹衝鬆開小雙。急急的問道。
“使者楊修。就在營門外。”一指營外。欣喜地說道。
“快請。”曹衝仰天長嘆:“天負我。天不負大漢。”
安二十二年(公217年)七月。騎將軍曹衝帶著北軍回到許縣。進了府。在重修過的院牆前。他站立了好一會兒。子裡血腥味早就沒有了。只能從那些消失地花花草草中。偶爾還能發現一點點痕跡。
“去看看父親吧。老了很多。”荀文倩接過曹衝的大氅。推了推他。
“好。”曹衝在妞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柔聲說:“走。跟阿翁去見爺爺。”
妞兒乖巧的點了點頭。招手叫過虎子。曹衝一手牽著一個。慢慢朝曹操的院子裡走去。曹操的院子裡很靜有了往日的歡聲笑語。幾個僕人著腳步走過。一點聲音也沒有。象幽靈一樣。看起來讓人緊張。妞兒和虎子有些膽怯地拉緊了曹的手。
曹操閉著眼睛。躺在那張躺椅上。曹植坐在一旁。輕聲的念著詩文。曹彰坐在輪椅上。閉著眼睛打瞌曹植的文章他似乎有極佳的催眠作用。
“父親!”曹衝看著頭髮雪白麵容憔悴的曹操。悲從中來。走到躺椅邊輕聲叫了一聲。
“哦——你回來啦。”曹操睜開眼睛。勉力想起來卻的有些吃力。妞兒和虎子'出胖乎乎的|手。咬著牙使出渾身的力氣推他起來。曹操笑了他坐直了身子。將妞兒和虎子攬入懷中。責怪的說道:“妞妞。虎子。怎麼這麼久也不來陪爺爺玩?”
“阿母說。爺爺這兩天太累了要休息。”虎子著兩隻又圓大的眼睛。奶聲奶氣地說道。
“你阿母說錯了。爺爺不累。爺爺就算是累了。看到虎子也不累了。”曹操呵呵的笑著臉色慢慢的活泛起來。他拍了拍虎子粉嫩的小臉。和藹地說道:“和姊姊跟著阿叔去拿好吃的爺爺這兒有好好吃的。爺爺和阿翁說會兒話。然後你們玩好不好?”
“好!”虎子和妞兒齊聲答應。曹植放下書。站身來看了一眼曹衝然後拉著虎子妞兒走了。曹也睜開了迷迷糊地眼睛。茫然的說了一聲:“啊。倉舒回來了。什麼時候到的?”
“嗯。回來了。剛到的。”曹沖走過去。將曹推到曹操身邊來。然後挨著一旁坐下。父子三人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一時無語。
“好了。別做小女兒態了。”曹首先開腔。“既然回來了。就開始著手做事吧。天子下詔。以張公。公為首的世家也都表了態了。有他們支援你地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