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他們死了也不冤了。領頭的那個年輕人微微一笑,輕輕搖著頭道:“華興社不愧是華興社,我說怎麼這麼容易就混上來了,原來是你們早就挖好了陷阱!” “呵呵,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亮子這幾天正在學古文,有了這樣的機會怎麼能不賣弄一下?他搖頭晃腦的道:“各位朋友既然要來我們華興社做客,我們這些當主人的要是不好好招待一下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們太不懂禮貌了?” “要是我瞭解不錯的話,你就是華興社老大死神面前的紅人,亮子吧?這位兄弟呢,有些面生,不知道是”領頭的那個年輕人先是衝亮子輕輕一笑,緊接著轉過頭來看了楊開玉一眼。 楊開玉冷冷一哼,似乎是對這個年輕人不認識他這個華興社的新貴感到不滿。亮子兩眼微微一眯,跟了唐峰和王勝這麼久,又經歷過華興社最近的兩次大規模廝殺,比起過去來成熟了許多,如何不明白對方這是在實行離間計?他見楊開玉似乎有些上當,心中一急,忙道:“哥們,來都來了再玩這套就沒意思了吧?我是亮子,但不是什麼紅人,你這套離間計對我們華興社的人來說,沒用!哥們,眼下的局勢我想你也清楚了,我勸你還是光棍點,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呵呵,你既然知道我們的來意,再問這個就沒意思了吧?”領頭的那個年輕人微微一笑,在他左邊的臉頰上有一道淡淡的暗紅色刀疤,一笑的時候像蜈蚣一樣動了兩下,顯得有些猙獰。他慢慢的從身後抽出一把刀,刀不長,一尺三寸,寬三寸,頂端還帶著鋒利的寒光,有點像放大版的匕。 其他的十一個人見狀也緩緩的抽出了傢伙,動作又慢又穩,可是如果此時你往前去試圖偷襲的,等待你的肯定是當頭一刀。 亮子的眼睛眯的越的緊湊了起來,那一條細線幾乎看不見了,就像睡著了一樣。 “咱們就不用廢話了吧?早就聽說華興社的亮子是新一輩中的用刀第一高手,不知道我今天有沒有機會見識一下?”領頭的那個刀疤男將刀緩緩的舉起,遙遙的指住了亮子。 “抱歉,你怕是沒有機會了!”亮子兩眼猛的瞪圓,他探手往腰上一摸,一把沙鷹出現在他手上,像天使一樣的銀白色槍身,像惡魔一樣的黑洞洞的槍口,領頭的那個年輕人第一次變了臉色。不是恐懼,不是憤怒,而是無奈。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認栽!唉,可惜啊,道上的兄弟都說華興社的人是條漢子,現在看來全都是謠傳啊!” “哼,他一個人代表不了整個華興社,你要打,我陪你打!”一直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吭聲的楊開玉猛的兩眼一瞪,手一抬,旁邊一個華興社小弟將一把開山刀遞到了他手中。楊開玉一刀在手,霸氣十足的哈哈一笑,然後指著領頭的那個年輕人道:“怎麼樣,你敢不敢打?” “你?你不是我的對手!”領頭的刀疤男輕輕搖了搖頭,不屑的撇著嘴道。楊開玉頓時氣的鼻子都歪了,從一開始這十二個人中就只有這一個人在說話,其餘的十一個人就像是啞巴了似地,然而這唯一說話的傢伙一張嘴就是貶低他,這讓最近正春風得意的她怎麼受得了? “放屁!”楊開玉氣極而罵,他拿著刀向前一領,猛的一個大步向前,然後一刀力劈華山:“當” 靠近楊開玉的那三個人當中的那個舉刀一擋,似乎是受不了刀身上傳來的大力,他悶哼一聲,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楊開玉心中得意,然而還沒等他笑出聲來,旁邊兩道寒光便帶著嗚咽向他的腹部和頸部斬來。而同時剛剛被他逼退的那人憑藉著腰部的力量,立即止住了向後退得身形,同時吐氣開聲,腳下用力,手中刀像匕一樣捅向楊開玉的心口窩。 “楊哥小心”後面的幾個華興社小弟見到楊開玉有危險,立即驚呼一聲,抄著傢伙就往上撲! “動手!”領頭的那個刀疤男爆喝一聲,同時身子一矮,腳下用力彷彿炮彈一樣,以手中的刀為前鋒,帶著一聲嗚咽向亮子握刀的手斬去。亮子冷哼一聲,想也不想便一是槍,同時飛身向後退。他身後的華興社小弟則是怒斥連連,拿著刀贏了上去! “啊”廝殺後第一個受傷的人出現了,他很倒黴的被亮子的槍給打掉了握刀的手,然後一個華興社的小弟將刀一飲,他又不幸的成了第一個掛掉的人! 刀光,彷彿雪花一樣飛舞起來,只不過它帶起的不是拿冰冷的潔白,而是滾燙的鮮血!呵斥,怒罵,慘嚎,此起彼伏,此時亮子早已經將沙漠之鷹丟到一旁,抄起砍刀給那個領頭的刀疤男對砍起來!走廊並不寬敞,最多隻能容得三個人在前面捉對廝殺,再多的話便有些擁擠,反而不利於躲避! 所以,他們雙方雖然三十多個人,可真正打成團的卻只有七八個個人。楊開玉靠著牆壁大口的呼吸著,在他前面正有幾個華興社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