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知道,嗯,順便說一下,我們都不稱為納粹,中間有些人文種族的東西給你說起來就太複雜了,因為對這個事情的態度,我們各個王室之間其實是沒太多反對的意見的,只是他們出了點岔子,把這件事搞砸了,這個本子是維拉迪說的那個長輩寫的,都是關於第三帝國的,關鍵是他採用的這種哥特語書寫方式,接近密語了,換個人都沒法看懂,屬於日耳曼語系的一個很小的旁支,已經沒有人用這種語言了,除了頂尖的直系貴族,我們蘇威典跟德國都屬於日耳曼語系你先喝咖啡,我看看說些什麼有點繞口,這老頭兒寫的時候有點故弄玄虛,又有點羅嗦”
齊天林就笑著緊靠在咖啡間的牆壁上,這是一間據說在二戰時期被佔領以後,經常就有納粹軍官來光顧的咖啡廳,久遠的色調風格顯得很有情調,碩大的半高玻璃窗上貼滿各種花體的法文,窗戶的上部遮陽棚優雅的遮住了內部不讓陽光直射進來,拉上的輕紗窗簾隔絕了外面可以觀察到的視線,但是卻讓光線沒有阻隔的照射在安妮的身上。
高高的姑娘,雙手拿著筆記本的中間接縫處,認真閱讀的樣子被光線映襯出美妙的輪廓,本來就白皙的面部似乎都有點晶瑩,高高的鼻尖格外細緻,一縷耷拉下來的額前長髮,讓齊天林忍不住伸手過去幫忙撩起來給她別到耳後,安妮醒覺的抬頭看他一眼,回贈一個優雅的微笑,乾脆起身坐到他這邊來靠在他身上閱讀嘴唇輕輕的動著,似乎在揣摩發音,很細小的聲音,動作很可愛。
最後才調整一下姿勢,倚到齊天林的懷裡才好小的聲音逐字逐句的解釋:“事情簡單明瞭這把刀是一件信物,從北非奪取到的信物,維拉迪的這位長輩是隆美爾的副官,我得額外解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