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理所當然的模樣:“你有戰鬥力和執行力,我有判斷力跟探索的能力,這些戰利品不就應該是我們的麼,何況在我們手裡可以做更多的好事幫更多的人,我可是有好幾個慈善基金會的”
沒等齊天林說什麼,安妮繼續當偵探:“注意這個進退自如的詞,那一系列的海岸戰爭中,反覆爭奪得比較厲害的就是昔蘭加尼,這個地區嘿嘿,就是蒂雅家鄉也屬於那一帶”
齊天林瞠目結舌:“又是那一帶?”
安妮隨手開啟自己的手機,調出地圖,放大給齊天林指點:“稍微靠北一點,你看看,就在這一帶。”
齊天林叫苦:“你說得輕鬆,這一帶,方圓好幾百平方公里,都是荒漠,怎麼找?沒有詳細一點的線索?”
安妮拿回那個小本兒:“副官沒有參與那次埋藏活動,所以他只是講述了輾轉得到資訊的過程,隆美爾的親衛隊帶著一支車隊過去的,車隊的人沒有跟著回來,他沒有講述具體的位置,只轉述了隆美爾對環境的描述,那麼透過隆美爾消失的時間跟當時德軍佔領的區域範圍是可以計算的!”
齊天林拱手讓權:“那就請太座計算一下了,我只負責實地操作。”
安妮反覆的再看看小本兒,判斷沒有什麼遺漏的訊息,才把小本塞回齊天林的懷裡,她還不太習慣在公共場所這麼隨意的倚靠在男朋友懷裡,就算是個比較私密的地方:“我好好思考一下,總之就在那一帶,四個月的時間,隆美爾親自返回歐洲帶回這支隊伍,去修建並藏匿這所有的東西,期間有一個運送給養的車隊曾經到達某點交接並返回”
齊天林心裡也逐漸有了譜,然後就有一個奇思妙想:“你說這次利亞比大亂,會不會就是因為想去找這批東西?”
安妮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你這呆頭鵝,你懂什麼這不過是貨幣戰爭罷了,在政治經濟領域都是得到了共識的。”
齊天林終於覺得可以提出自己在伊克拉的疑問:“那美國為什麼打伊克拉?”
安妮就好像個老師,慈愛的摸摸齊天林的平頭:“還是貨幣戰爭,相比之下那些石油的所謂歸屬權都是芝麻,美國必須要從源頭上保證美元的全球貨幣地位,這一點歐元都不得不低頭你不用瞭解這些東西,太複雜了,你又不學經濟學。”
齊天林是有點茫然,就這麼幾句話就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吶吶了兩下,憋出來一句:“大量黃金出現能產生什麼衝擊?”
安妮的大眼睛忽閃幾下,卻有點好笑的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齊天林反問:“你覺得我應該做什麼?”這樣的問話絕對不會出現在瑪若或者柳子越的那裡。
安妮重新靠在他的懷裡:“從小到大,耳濡目染,怎麼都要接觸一些政治經濟方面的東西,但是我一直很厭惡這些東西,我希望你也簡單一點,不要投身到那些能夠吞噬人靈魂的黑洞當中去”
齊天林就有點思索:“簡單一點嗯,倒也是我和想得差不多!”看看手腕上的手錶:“好了!思想政治課跟偵探課程都差不多了,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去購物了?”
安妮慵懶的伸個懶腰起身:“眼瞅著我們又要賺大錢了,是得消費消費?”
於是乘坐計程車前往東北區的一個機場,齊天林才算是大開眼界,一般老百姓對什麼超級跑車津津樂道的時候,安妮這種檔次都是玩飛機了,這姑娘終於臉上有點瑪若看見恩佐的那種表情,愛不釋手的摸著一架螺旋槳雙座縱列飛機:“真喜歡這個,快!比家裡現在那一架快一倍!從倫敦飛回去,也就半個多小時!”半個多小時,很多大城市裡面堵個車下班都不止這點時間,您這是打算天天往返?
齊天林覺得眼前的飛機確實好看,到處都是鍍鉻件,連單發的螺旋槳中心那個椎體都亮晶晶的晃眼睛,稍微走近點一看就好像哈哈鏡一樣的清晰,四片螺旋槳葉片都是高亮的黑色漆面,葉片頭做成銀色的鍍鉻,每片葉片上都有金黃色的手工簽名,飛機全身黑色錚亮的漆面,然後用紅色拉出猛牙一樣的條紋圖案,瀟灑而猙獰,兩個前後排列的座位在機體靠後半截的地方,水滴狀的,做工確實精細,他還是沒少坐各種軍用小飛機練習跳傘什麼的,看看人家這漆面,再看看鉚接工藝,不得不承認,飛機也是有分法拉利跟奧拓車的檔次的。
原本一身西裝的導購人員是想阻擋一下信手亂摸的安妮的,就聽見這姑娘說的話,一下就停住腳步,這種腔調,一看就不是一般人,這還是安妮跟齊天林都戴著墨鏡呢,然後就看見齊天林先是靠近了那個高亮的螺旋槳片,用前面的鍍鉻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