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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罌粟田基本上都是把鴉片賣給山裡的人,也就是塔利班,只要賣給城裡的商人就會相安無事的繼續種植。

原來這才是那個緝毒局駐外應援隊的主要任務,甄別哪些農民是在為塔利班種植,然後毀掉這些人的農田,而薩奇那的家庭就是因為被毀掉了罌粟田,顆粒無收,不得不賣掉她抵債!

閉上眼,齊天林真覺得有點匪夷所思,這就是國與國之間的很大一盤棋麼?

用這麼多異國人悲慘的生活遭遇來保證那個國家所謂的安全?

就為了一己私利,哪管他國人民的死活?

口口聲聲說著民主跟人權,就這樣肆意踐踏美國以外的人命麼?

鴉片戰爭

也許其他國家的人僅僅是把這個當做一場毒品戰爭,而一個從緝毒戰士走過的人。而且從一個被鴉片戰爭擊垮的國家出來的人,太瞭解這種精神和肉體上摧殘帶來的後果了,怪不得華國西北部地區身處內陸,遠離金三角,經濟條件又不發達,卻一直莫名其妙的都是吸毒重災區,原來是在這隻東方雄雞的雞屁股這裡,還有一根毒刺!

也許跟奧爾馬的合作能夠逐漸斬斷這根毒刺,但是一計不成肯定又生二計的美國一定還會用其他辦法搞類似的花招

為什麼就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這一直都是齊天林覺得比較靠譜的形式,就好像美國不停的挑撥其他國家之間的利益矛盾,以達到自己的各種目的,他也在試圖挑撥美國跟自己盟友的關係,現在為什麼就不能向美國大量輸入鴉片,對美國進行鴉片戰爭呢?反正這個國家對毒品的需求量也那麼大。

既然對方在這種國與國之間的無形戰爭中沒有絲毫的底線,為什麼自己還要遵守這些無謂的道德限制呢,只要把自己摘乾淨,幫把手還是可以的

很久以前他就認識了墨哥西的那個毒梟古斯曼,也留下過自己的郵箱,卻就是出於一種對於毒品本能的厭惡,根本就沒有去看過那個郵箱,也沒有試圖跟對方有過什麼聯絡,現在看來只要對方還在存活,也不是不可以聯絡一下了。

帶著這樣的思考,齊天林才慢慢的放鬆下來,耳邊聽著各種喧譁跟笑鬧,心情無比平靜,有點似睡非睡的打著盹休息。

直到一個小手伸到他的手臂上輕輕的搖晃,睜開眼,蒙著面紗的應該是薩奇娜,向他有點雀躍的展示了自己的難民證:“我拿到了!”

齊天林點點頭,那麼面前這個小女孩就獲得了一份正式的身份認可,帶著她離開邊境地區到首都,打電話通知蘇珊給他發來一份正式的收養證明,快遞到首都的一家酒店,就扔掉所有槍械和不必要的物資,乘飛機直奔德國,去找安妮

自從進入了大城市,那個被換上一身乾淨衣服跟面紗的小女孩就一聲不吭了,齊天林也不作任何交流,只是在登機過境的時候才讓她掀起頭巾給警方看,直到身邊的國家城市環境越來越好,越來越先進,直到在一個德國小城市的民用小機場看見安妮和她的勇士號。

安妮先深深的擁抱了一下自己的男朋友,才有些誇張的驚訝:“又是一個小蘿莉?可這也太小了吧!”

齊天林送她一個白眼:“您不要把我想象得那麼禽獸,僅僅是因為動了點善心,跟你學的,順手救出來,又不費勁,和蒂雅那種相依為命逃出來兩碼事!”

安妮多有善心的,蹲下身抱也許只有一米二不到的薩奇娜,小女孩顯然也對她這種天生公主風格無法抗拒,沒有動作的就被她抱起來凝視,輕輕的摸了幾下頭:“好吧你終於承認你對蒂雅有心思了你叫什麼名字?”小女孩有點遲疑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安妮不為難:“到瑪若的公司或者我俱樂部,都能正常的生活下去走吧,趕緊回俱樂部了,等得我心焦!”

勇士號飛往倫敦的過程中,安妮沒有詢問齊天林離開這段時間幹了什麼,只是絮絮叨叨的講述了自己在德國的收穫,薩奇娜坐在後面非常好奇的打量周圍,面紗也在安妮的勸說下摘掉,也許對這個小女孩來說,確實要適應一種全新的生活了,也許她的年齡還不太大,沒有太多蒂雅那麼多慘痛的經歷跟回憶

安妮顯然自己都有點吃驚於自己的囉嗦,突然看著齊天林:“你怎麼不說話?我以前都沒有這麼嘰嘰喳喳的。”

齊天林坐得舒坦,靠在紅色真皮座椅上伸直了身體笑:“這才生動嘛,有點平常女孩子的感覺了,而且也有點戀愛中的感覺”

確實生動不少,表情也是,這公主不隨便,隨便起來就真不是公主了,笑吟吟的居然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