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就是去利亞比麼?”
柳子越詫異但不氣餒:“原來是我的疏忽,沒有對他關懷夠,以後我會改進的,所以這次我才主動一點過來找他。”
安妮疊上報紙,湊近點觀察柳子越:“什麼事情促使你突然變化了,別告訴我之前在華國你就有想法,那時你們那麼多機會你都沒在意的。”
柳子越面對這個走高雅路線的北歐女孩,好像有更多可以溝通的感覺:“你年紀還小,覺得什麼都還可能,等你到了我這個年齡,你就會明白,有一份真心的關懷,是多麼珍貴。”
安妮撇嘴:“我還不比你明白?這麼跟你說吧,保羅就這點打動我,我可以這麼說,全世界,就他這麼一個人不在乎我是誰,只當我就是個女孩兒”
柳子越皺眉:“他為什麼會不在乎你是公主?起碼我得承認我對你都做不到很平心靜氣。”
安妮居然有點得意:“我看中的人,怎麼可能是一般人?他身上真的有種騎士的氣質,謙卑、忠誠、勇氣啊,還有那充滿眷戀的愛情”
柳子越大皺眉:“你還越說越得瑟了他都沒什麼文化,哪裡配得上你!”
安妮反擊:“應該是配不上你才對,你這麼高素質的白領金領,他跟您才沒共同語言,我們有,我們一直都在冒險”
柳子越敏銳:“你們一起有什麼冒險?”
安妮揚揚手邊的衛星電話:“你沒發現最近幾天我一直都帶著這個麼?我在隨時等著他的訊息。”
“訊息?”柳子越這些天可沒少看她做什麼:“股票期貨的訊息?現在來訊息已經晚了吧?”
安妮吃吃笑:“期貨做多的訊息,他走之前就開始了蘇珊已經在開始平倉,我們賺了不少,我自己那點小錢都全部投進去搭著賺。”
柳子越隨意詢問:“投了多少,賺了多少?”
安妮臉上這兩天的光芒有如神光,心情好得都不跟柳子越磕絆,跟瑪若那更是和顏悅色:“不到一千萬,但起碼翻個好幾倍”
廣播傳媒專業的柳子越被嚇住:“怎麼可能,股市什麼的漲個百分之十就差不多了。”
主修過國際金融貿易的安妮科普知識:“期貨跟股市的區別很大,除了做空做多,最重要的就是有槓桿,我賭幾十上百倍的差價都可以要不是不確定保羅的具體時間,我一定會做滿賠率的!”這倒是,因為一旦那五個人下船離開,就沒有訊息,她這邊下注做多太狠的話,原油市場上稍微有別的什麼波動,要是稍微油價下滑一點,倍率越高,賠率也就越大,說不定她和蘇珊操作的所有資金就化為泡影了!
她們所有能調動的資金在浩瀚的期貨市場上真的是滄海一粟,她們也沒真的打算把自己化身為炒家,只是覺得既然有這樣的內幕訊息,為什麼不用著賺一把呢,所以還是穩妥起見,不招人眼的把各種倍率的槓桿設定在好多不同賬號上,從十多倍上到最高上限都有,起碼這樣的情況萬一有個閃失還受得住。
柳子越只是在國內那個不成熟的股市上看劉曉梨玩票似的做過幾萬塊的進出,現在見識到了資本主義市場的血腥暴利,一雙大眼睛骨溜溜的轉:“你有這麼多錢?那你還買那部車?”自從安妮走了以後,那輛破舊的麵包車扔都沒地兒扔,別墅區來提醒過很多次了,認為影響了整個高階地產的形象,請業主把破車停到車庫裡去,所以豪華的XC90現在反而停露天!
安妮嘆口氣:“這錢啊我自己的就幾十萬,其他的都是保羅去年賺的,不過他都給瑪若管了真是棋差一著慢一步啊!”一臉的失落,不知道是失落錢呢,還是失落人。
柳子越對這麼多錢也就是個數字的概念,皺著眉:“你說,如果把這些錢都給那小姑娘,有沒可能讓她走?”算是商量一下,攆走一個算一個。
安妮笑著看她:“你可以去跟那小狐狸精商量,說不定她還願意把錢給你,讓你離婚走呢,嗯?對啊,你跟保羅還有婚姻嘛,這些錢算是共同財產有你一份,你跟她好好爭一下,別便宜了小三兒!”什麼叫一肚子壞水,這位公主就是典型,慫恿一個打另一個,然後自己笑眯眯的在旁邊看熱鬧。
柳子越看她一眼,不上當,笑眯眯的靠回去:“以前保羅就跟我說他的錢除了買房子跟車,就沒多少了,這些錢看來也是後面賺的,我不知道,我還打算我養活他呢”她才是真不在乎錢的,自己有錢,爹媽也不差,其實說起來比某個公主說不定還寬裕一些。
安妮正要開口說什麼,那個期待已久的衛星電話滴了一聲,安妮翻開一看就跳起來:“我走了你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