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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部分

中途還好心的提醒安妮檢視那個堆砌在牆角的小神龕,自然也是把箱子都搬下來攤開給未婚妻考古,安妮敷衍的送了個吻給他,小驚喜的就湊上去看東西了

於是,等齊天林都搬運完成了,安妮的癮都沒有過完,小心的挑選了一部分不會被追查到來歷的頂級珠寶首飾:“這些可以拿去王宮裡面慢慢洗白,最後混雜在博物館裡面展覽,這些精美絕倫的藝術品,還是要見諸天日才能符合存在的意義。”如果是瑪若,肯定毫不猶豫的就拿去拍賣了,也只有公主這號兒的,才會站在這麼高的人文高度。

齊天林也不著急,本來測試幾天都沒什麼問題,兩人經常這樣玩點浪漫不是什麼不合常規的事情,就算培訓中心裡面有哪個方面的探子也不會格外的懷疑。

只是給養、油料跟偽裝布,沙鏟之類的都是圖安事先就藏在外面的,所以晚上齊天林搭好野營帳篷,還得做飯給廢寢忘食的科考姑娘端過去,哪裡有跟蒂雅在一起的時候什麼都被服侍得妥妥帖帖的樣子?

還真是每位夫人都能帶來不一樣的生活方式。

安妮的確不是一般人,夜幕下,用迷彩布支撐起來的一個小棚裡面,一邊是兩支步槍當支撐杆,另一邊就固定在B20的車體上,安妮戴著頭燈一手拿著小毛刷一手拿著鑷子,在幾名德軍軍官的乾枯屍體上仔細的撣開沙塵,搜尋每個細節,跟齊天林那種大大咧咧的非洲式翻找天差地別。

齊天林端著用金屬盤裝著的乳酪蛋糕和水果沙拉:“你中午都沒吃了?”不得不再次跟蒂雅一起出來做個比較,那姑娘無論單兵口糧還是炭燒生肉,能吃什麼吃什麼,從不計較,安妮偶爾這樣出來探個險,就必須攜帶倫敦車站附近那家艾薇蛋糕店的蛋糕,還得是用了無菌小保鮮箱裝著的,雖然小銀匙不誇張到必須是多少溫度,但也得格外消毒,決不能在這個階段影響了胎兒發育。

安妮臉上除了頭燈還帶著一副透明防護鏡,單邊可以撥過一個放大鏡的那種,總之看上去就跟個外科醫生一樣,隨意的搖搖頭:“很有趣,很有趣這會兒沒法吃飯,你先吃,待會兒等我弄完再吃!”面對這樣幾具在夜幕中頭燈光線下異常猙獰的乾屍,大多數人不驚嚇也不能提吃字了,她的臉上就只有剛得到新玩具的那種熱忱。

齊天林搖著自己的頭做個暈厥的表情,快速的幾口吞掉蛋糕,實在是覺得這樣的蛋糕在屍體中間放久了自己都覺得有點噁心,艱難的把鬆軟如新的蛋糕嚥下肚子:“有什麼發現?”

安妮也樂於分享:“看看這個,頂級的裝甲勳章,只有參加過二十五次以上勝利突擊戰的裝甲軍官才有資格獲得這個勳章,整個德國二戰期間也就寥寥上百人獲得過,這邊是鐵十字勳章,很有名吧,但是這邊還有一枚更罕見的戰功劍騎士勳章光是這車上的四位軍官都不是善茬無一不是戰功卓著,能攻善戰的軍官,憑什麼他們就願意死在這裡,而不是戰場上呢,對於那場納粹後期的內部鬥爭一直都是二戰史研究的重點,光是這幾位我已經大概能揣測出身份姓名的軍官,我就可以寫出一大篇論文了當然如果我寫了,也就暴露這裡了。”帶著輕便口罩的姑娘說起這些的時候,眼睛真的閃閃發亮,有種說不出的動人。

粗胚完全難以理解,這種屍體的論文寫出來有個屁用,繼續呈有點昏厥的狀態,一撩迷彩布就打算回車邊喝點小酒吃點烤肉什麼的,公主小叉腰:“你不陪著我?”

齊天林就只好找了酒瓶,靠在B20越野軍車的輪胎邊,自己喝兩口,看看愛人專注的檢視研究過程,姑娘不時跟他念叨自己的成果,感嘆人文情懷上的東西,越來越深奧,齊天林就只能當做是一種比較另類的戀愛方式吧,以他的文化水平和修養,的確很難理解,只能遷就。

都到半夜,安妮嗑藥似的興奮了一整天的鑽研精神才開始消退,把剛才用過的工具都拆下來,用個小型野營噴燈燒掉,才平躺在墊子上,讓齊天林幫她輕輕按摩發酸的全身肌肉:“這就是我愛的生活能有超越常人的經歷感受和平常姑娘一樣的愛情,這種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矛盾方式真的擁有了,所以我才會對你那三個老婆容忍一下,太完美就不真實了,對吧”

齊天林倒是明白的笑笑:“換了別人沒法給你這樣做按摩?”姑娘笑笑眯上眼睛,就在愛人的按摩中入睡了。

第二天兩人才又駕駛兩部履帶式“越野車”返回,安妮跟在後面,看著深深的履帶印,哧哧的在通訊耳麥裡面笑:“看你怎麼掩飾這個重量!”她的車上居然加裝了兩個強力鼓風機,對著履帶印使勁的吹,所以她才專心的壓著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