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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8部分

的壟斷經濟主義就是自由主義的大敵,你算是大財閥吧?也反對美國自由主義,當然我知道你的反對更多是國際政治層面的,而不是經濟層面,但可以利用這個小花招,讓他們對你視為同類”

齊天林驚訝:“您讓我去臥底?”

赫拉里聳聳肩:“所以說,我才說不然除了你,誰能去?任何一個知名的官員或者經濟學家,政治學者都是有明確的政治經濟觀點來龍去脈,這個是沒法偽裝的,只要檢視這個人從中學到大學的所有觀點跟論文,所有東西都是清晰的,只有你,你這個根本就沒念過大學,卻空中樓閣一般的擁有一套獨立思考體系的人,可以隨心所欲的混進去你還是北美帆船賽的冠軍嘛你會看見很多熟人的。”

齊天林有些頭疼的使勁揉腦門心,赫拉里循循善誘:“別以為這件事有多複雜,百年前的CFR其實也是猶太人財團相中的一個上校倡導成立的,你不也是上校麼?”

齊天林懷疑:“我怎麼覺得這其中的陰謀味兒這麼重?”

赫拉里終於笑起來:“因為羅斯柴德爾這樣的猶太家族營造了場面,但填充其間的還是大量美國精英,包括摩根、洛克菲勒等美國家族,他們不過是順從這個大方向跟局面,歷史上有志於改變這種狀況的人,都被想方設法的打壓下去,甚至根本無法出頭,就好像我也應該喪命於腦血栓發作一樣被猶太人和這種同盟想法設法搞掉的政治人物簡直不計其數,所以剩下的都是他們的同一論調,所以看起來才這麼不可戰勝,但你不是正擅長這種不對等作戰麼?你好像還跟我說你在軍事上一直在研究這個玩意兒”

齊天林無奈:“那是軍事,和政治有很大區別”

赫拉里正色:“軍事從來都是政治的手段,而政治也一貫都是軍事的延伸!你難道還不明白麼!”口氣居然嚴厲得好像一個教授!

齊天林還在領會這幾個詞之間的關係,赫拉里就靠在椅背上:“戰爭通常就是政治變化的徵兆,目前的戰爭已經產生了變化,而軍方還沒有完全適應這種改變,這是你說過的吧?政治幾乎就是相輔相成的,政治也需要發生本質的變化,只是在於這兩者究竟是誰先改變而已,我作為一個熱愛美利堅合眾國的人,當然不希望透過戰爭來促使美國本土改變,那麼就只有先在政治上作調整,你明白了沒有?!”

齊天林遲疑:“您的意圖是讓我進入CFR,改變並說服其中的人士轉投陣營不再跟著猶太人混?”

赫拉里直接:“我希望你在跟他們接觸中,作為我的妥協存在,你明白麼,政治是需要委婉的,只要我沒有親口承認過,我就能推翻你的妥協,這是給我留下的餘地,這樣才能保證他們不至於在競選中作梗,而更重要的是,我需要你在他們之中樹立一個新的風向,新的時代來臨需要有新的格局,任何團體都有失意者,我需要你吸納這個團體中的其他成員形成一個新的力量,你有自己在軍方的理論基礎和外部環境,更沒有對美國政權染指的可能,只能是支援別人,這更容易吸引別人跟你走到一起”

論陰謀,赫拉里這先共和黨後民主黨的政壇老油子,顯然比齊天林嫻熟不知道多少,有些原本都不用說明的關節,對於齊天林這個初哥,也不得不一一指明:“也許這正是你的優點,就好像歐洲社會容易接受你一樣,你的優勢和缺陷同樣明顯,這樣的人才更容易成為夥伴,不是麼?”

說難聽一點,就是更容易掌控的有生力量,沒想到齊天林在歐洲的做法,同樣也可以複製到美國。

齊天林真有些惴惴的,就搭乘三輛車組成的小車隊,前往紐約市內的外交關係協會辦公室。

同行的只有傑奎琳以及幾名安保成員,用赫拉里的話來說,這個姑娘應該就是這個家族下一代培養的政治人物了。

齊天林還在翻看傑奎琳為他準備的外交關係協會資料:“我就是個安保頭子,你別把自己搞得跟個秘書似的,沒準兒以後你還要競選總統呢。”

傑奎琳卻藉著兩人坐在車廂後排給齊天林指點資料的機會,不經意的靠在他肩頭:“是麼?老闆這樣說的?那得在多少年以後?三十年還是四十年以後?你覺得可能麼?”

齊天林笑著翻到最前面,那裡已經卡上一張身份證件卡,是自己的,剛做的,那上面原本應該有的赫拉里競選團隊安保主管頭銜,已經被改成了赫拉里總統競選政策安全事務顧問。

聽上去好像差不多,已經有了天壤之別!

一個只是保安隊長,一個是軍事政策參謀,後者更是似乎把赫拉里曾經給齊天林許諾的進入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