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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部分

,這一切是在為華國做事?當然我不是指那種政治信仰。”

柳子越笑笑:“我還是黨員呢,外界過分解讀了華國政黨的形式,華國人是個很有趣的民族,我們只是吸收並容納了來自歐洲的共產主義,轉化成了適合我們的政治形勢,其實和共產主義什麼的無關,你們有時候真的多慮了。”

瑪若卻有點正色:“安妮你的意思難道是,假若他做的一切是為了華國,你就會選擇分道揚鑣?”歐洲女性可不會有什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思路,瑪若自己對法西蘭沒有格外的情愫,當然無所謂齊天林是不是民族主義,但安妮就必須要代表蘇威典的國家因素。

安妮搖搖頭:“那是我私人的考量,所以我才找你們討論一下,究竟怎麼對待也許即將到來的風暴。”

柳子越聽到風暴這個,沉默了一下才開口,居然有點笑容:“一直以來我都是個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養尊處優,或許比安妮你還過得簡單輕鬆,對我來說,可能這點不需要考量,跟蒂雅那傻孩子可能有些想法是一樣的吧,在暴風雨中跟他一起翱翔一下,未嘗不是人生的一種樂趣,所以我會堅定的跟他在一起,我不會考慮這中間是否有什麼國家之間的利益和比重,夫妻同心是個很簡單的要求。”

瑪若顯然聽懂了這種描繪的感受,小鼓掌:“東方有些思維是有點傻傻的,不過這種對愛情的詮釋,我很喜歡,有點浪漫的味道他是在為我的父親和整支隊伍復仇,如果放到中世紀,這也是個很有騎士氣息的故事,我自然就是他的那個公主,我怎麼會逃避這樣的童話結局?”

安妮陰測測:“童話結局?假如他一著不慎,就會變成整個歐美傳統世界的公敵!”

瑪若果然具有法西蘭人那種傳統的浪漫天性:“浪跡天涯還是隱姓埋名再找個島嶼或者在非洲的偏遠地方生活?都可以試試嘛。”

柳子越也笑起來:“嗯,小瑪若還真是跟我有默契,喏,我跟她還有蒂雅估計是一邊了,安妮,你究竟想表達什麼?”

安妮沒笑:“未來可能很嚴酷,很殘忍。”

柳子越也沒笑了:“那你說說應該怎麼辦,我們沒有這樣的經驗,難道也要學會在危急時刻自殺?”瑪若還摸摸自己的臉,估計是在想要是真自殺,得選個不破壞遺容的方式。

安妮輕輕嘆一口氣:“原本按照我的想法,一步步構建我們的商業和政治軍事格局,花上一兩代人的時間,他或者說我們的家族,終究會躋身最強政治家族行列,立於這個世界巔峰,但他顯然有什麼原因導致他似乎在一步步收緊最後的扎口袋繩子,這次這樣下重注壓在赫拉里身上顯然就有搏一把的思路,不然不應該這麼急的,如果這時候做什麼,我有些擔心操之過急,結果迥異。”

柳子越點頭:“嗯,抱歉,我跟瑪若或者蒂雅肯定不會思考到這麼深層次和高遠的東西,那麼你的擔憂之後結論或者說措施是什麼呢?”

安妮看看她們才開口:“做了母親,我也不是以前那個肆意妄為,單身一人就去環遊世界的小女孩,我身上也有責任感,既有對他的,也有對家族,對我們這個家族,以及蘇威典王室家族的責任,都有,可能在這方面我比你們複雜一點,需要思考的東西多一些,我特別提出來說,無非就是兩點,第一,你們必須要思考好未來,隨時隨地都思考好各種逃生或者保全自己的道路,當然我相信他做任何決定的時候,也會考量自己的家人,他不是一個願意犧牲家人來達到目的的男人,但別成為他的拖累,這才是對他最好的支援;第二,也許在某個時間段,我會背叛他,站到他的對立面上去,但請你們在心底默默的記得,我是為了我們這個家族背叛他,盡一切可能的保全我們這個家族,對他來說,只要保住他的家人,他就沒有了任何顧慮,我寧願擔當這個角色,無論他的目的是什麼,我們之間必須要有這個默契。”

柳子越跟瑪若有點愣住,相互看看,再看看對面那個穿著一身皮夾克,在這樣天寒地凍的北歐氣溫下,還瀟灑的把夾克敞開,靠在椅背上閒情逸致的公主,好半晌,瑪若才重新鼓掌:“有點為了愛人犧牲的味道,不錯不錯!”

柳子越也點頭:“比犧牲還更深層一點,有些忍辱負重的意思,看來你其實也是打算什麼都不顧,都要支援他可能要做的事情?”

安妮攤開手:“我可不是聽你們兩位恭維的,深愛他這個說法也沒必要跟你們討論,解決好美國本土的信任,進一步建立跟美國的高層關聯以後,他現在正在鋪排跟歐洲的各種關係,等這一切都梳理好,回到迷霧島應該是跟他隱藏起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