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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部分

齊天林瞠目,原來這還是當年侵華戰爭始作俑者之一的後代?

齊天林自己也許都不太清楚那段歷史,在侵華戰爭以前,日本實際上自身已經陷入極為蕭條的經濟狀況,全國上下瘋狂的孤注一擲發展軍工產業,打算透過對外侵略來改變國內的危機,而一個政府當中總有好戰跟和平派,正是在軍國主義分子們一次次的政變、造反、抗議以後,整個日本才全國上下一心的開啟了戰爭的列車!

如果說那些在南京城裡砍頭、槍挑剖腹、燒殺淫掠的日本軍人都是爪牙的話,這些促成整個日本踏上戰爭軌道的幕後黑手才是最大的魔頭!

齊天林端著酒杯的手指,有點蠢蠢欲動,就好像他無數次在索馬利亞就想砍掉眼前這個日本老軍國主義分子頭顱的衝動!

但現在顯然還沒有到戰果最大化的時候,所以還得忍耐,齊天林好像在挑自己指甲縫裡的汙垢一樣,放下酒杯,玩起手指了,其實是用雙手相互抓住自己免得忍不住動手,儘量控制聲音不要激動跟顫抖:“哦,不錯嘛,你們老一輩起碼還能透過這樣的行動跟首相折騰,總比你們現在只能默默無聞的出生入死訓練來得直接明瞭,真的你們那些首相官員都是政客,在我看來,各個國家的政客都差不多虛偽,只有軍人自己才是血性而剛強”

齊天林的話一口就被安藤接過去了,有些激動,甚至有些澎湃:“對的!軍人!只有軍人才是最崇高的!為了國家奉獻一切,也應該得到一切,而不是被拋棄!被放棄!被忘記!”

齊天林幾乎就是聽安藤慷慨激昂的闡述了一番武家子弟,如何含辛茹苦忍辱負重在軍中打拼,卻一直都不能得到認可,無法對國家的走向做出任何改變,那種無力感和挫敗感,讓他們在面對列祖列宗的牌位時候嗯,最後喝多了幾杯的安藤是跪在沙灘上朝著中途島的方向,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

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了,又不高大帥氣,跪地上哭得跟個屎殼郎似的,很好看麼?

搞得遊客路人遠遠眺望這裡,齊天林也頗為臉上無光,三番五次到嘴邊,想挑撥安藤三輝索性作亂的話,都沒說出口!

這是他剛剛覺得似乎有點文章可做的地方,在政體跟軍方之間只要有間隙,那就可以挑撥,就可以發動政變,唉,政變專家真的是把這些當做下意識的行為了。

但晚上,齊天林就真心慶幸自己沒說

因為把老淚縱橫的安藤扶著回了酒店,齊天林另外買了一支電話,才給阿騰撥打過去,詢問一下安藤三輝剛才表述的一切,聽這個謀略教員給自己原原本本把日本從1930年蕭條危機到1931年陸軍政變的三月事件、十月事件,直到1936年少壯派年輕軍官的崛起政變,然後軍國主義上臺,隨之而來的1937年盧溝橋事變跟1941年的珍珠港事件

齊天林小學生式的蹲在陽臺上一邊抽雪茄一邊哦哦哦的點頭,嘖嘖稱奇:“我一直以為日本人也是鐵板一塊,團結得要命呢,那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挑動這個安藤兄,繼承遺志,也在日本國內部發動一場軍方政變?無論如何也會讓日本國內元氣大傷!”

麻樺騰緊張的叫停了他的異想天開:“你不知道剛才我所描述所有的政變都是偽政變麼?全都是日本軍方透過類似政變的行為,迫使政局改變,他們的一切都是所謂的遵從天皇旨意,也就是日本軍方,特別是你說的這種武家,他們所有的行為一定要打著‘清君側,靖國難’的旗號,他們一定要尊重天皇的意見,日本的整體是不會改變的,只要天皇還在!”

被打擊了積極性的齊天林有點不以為然:“趕明兒我去刺殺了天皇,連他那個眯眯眼兒子一起殺了!”

麻樺騰已經能熟練了解他這種野蠻的軍閥作風:“去啊,整個王室上百口人,全都得殺了,然後日本這些世家再隨便找個什麼小孩兒出來說是王室後裔,你殺得完麼?”

齊天林啞口無言:“我總覺得既然他有這樣的情緒就可以利用一下嘛!”

麻樺騰也在沉吟:“我們原來想想把他們的一些精銳力量騙到非洲來扼殺,你還想襲擊日本海軍艦艇雖然我覺得你有點自不量力,但是這種事情我也是願意做的,賠上命也成但是”

齊天林看自己雪茄都要抽完了,這貨還在囉裡囉嗦,不耐煩:“但是什麼?!”

阿騰話鋒一轉:“你在印尼去幹什麼?你去緬甸有什麼收穫?”

齊天林跟麻樺騰的聯絡其實很小心,這會兒才把自己臨時決定去了緬甸和在印尼跟布魯克林見面的事情講述一遍,其實也知道阿騰多半會把訊息傳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