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這裡的基地可沒少竊聽歐洲的各種訊息還好西牙班的國土上沒有這樣的站點。”
亨瑞不吭聲了,功率最大,監聽效果最好的超級雷達站就在英蘭格的高地上,幾乎覆蓋了整個英蘭格全境
再怎麼英蘭格和美國同種同祖,價值觀一樣,這些年英蘭格跟著美國鞍前馬後的跑,只能說是喝了點洗腳水,但整體的態勢還是在走下坡路。
齊天林驅散這種情緒:“新的非洲態勢就要開始了,這些日子在巴黎我也跟各方都談得不少,到底是鞏固中北非,儘可能的利用中北非建設拉動經濟,而不是僅僅是挖點石油回來,還是一如既往的開始折騰中南部非洲,大家心裡都要有點底,我接下來就要去美國,美國人估計是要跟我談點什麼,也許他們的態度還是決定性的”
這就是打預防針,大家都是合作關係,但目前的老大還是美國,別怪自己見異思遷或者抱大腿,這是個不容改變的事實。
亨瑞嘆口氣,表示理解:“隨時溝通就行了,我是比較傾向在中北非先搞出點名堂,拿到實際好處再往南走,那邊華國的利益很多,不妨等華國人在那邊投入更多,找個機會揀落地桃子不更好?”這英蘭格人骨子裡的狠辣也是持續了幾百年的。
西牙班王子就只能表示附和:“這草坪不錯,你那草地網球場的草種沒選對,應該再小葉一點,待會兒去打高爾夫?”
但是誰都沒注意到整個陵園中那個和所有白色方碑迥異的無字黑色小碑,這個為老鷹預留的墓碑,這老小子果然在美國監獄裡面呆不住,還是竄出來了。
就看到底什麼時候,他才值得齊天林殺了祭旗!
不過齊天林都有點惡趣味的打算什麼時候也給亨特爾輪休個假期,弄到這裡來看看?
直到齊天林在聖瑪麗島的私家高爾夫球場跟王子們鏖戰好幾天,開發出在海面上用小艇設立發球臺,增加難度的新玩法時候,才接到美國方面催促他前往華盛頓的電話。
齊天林要更加的和美國人走得比較近了,那麼就得預先跟歐洲各國闡明利害關係,也搞好私交,免得顧此失彼。
用安妮的話來說,就是他現在就算玩個高爾夫,也是帶著強烈的政治目的性,真不知道這種她都有些膩味的生活什麼時候能完結。
但在這個階段,她也承認,這是必須的,經濟利益和私交感情的維繫重疊起來才能產生更大的效果。
於是先用聖瑪麗號把兩對皇室情侶送回歐洲大陸,自己一家人才乘坐綠洲號前往美國。
不出意料,“恰好”被輪休到聖瑪麗到的幾名隸屬於日本海上自衛隊的少佐主動提出希望能以隨從的身份前往美國,見證一下他們一起實踐出的戰略模式在美國軍政界被檢索的盛況,說這是他們從軍生涯的一個莊嚴時刻。
這些日子,齊天林也沒少在島上跟員工們搞派對聚餐,關係相當融洽,日籍軍人們更是抓住這個機會使勁跟老闆套近乎,隔三岔五搞個軍事研討會,邀請齊天林一起探討,然後喝個酒態度都恭敬得不得了,還特別注意不貪杯,這日本人喝多了失態的事情可真不少見,總之就是混熟好開口,看看那麼大一架公務機,反正都要帶二三十人的隨行人員,齊天林“爽快”的答應了。
綠洲號直飛華盛頓,說起來比從聖瑪麗島到索馬利亞還近不少。
只是進入美國降落以後,綠洲公司武裝人員的許可權就受到很大的管制,在非洲能攜帶的任何槍械,在歐洲在區域性攜帶的手槍半自動武器,這邊就一概不得帶下飛機。
美國依舊是老大,那種傲視所有人必須遵守他規則的態度是油然而生。
柳子越和瑪若都是經常過來公幹了,飛機把齊天林和他的人丟在華盛頓,她們會飛到紐約去,相比那邊有公司有街逛,還有長島的別墅,華盛頓太枯燥乏味了。
連原本想留下來陪陪的蒂雅,都被瑪若一句話就帶走:“你忘記了,在華盛頓逛的槍店和紐約逛的,哪個更豐富?”這姑娘立刻就對齊天林做個鬼臉跑了,不過也帶走了戰刃和戰錘。
也好,齊天林就帶著阿拉伯、黑人、廓爾喀以及美籍白人員工各兩名,外加兩名日籍軍官,乘坐國防部派過來接他們的幾輛政府用車,先前往五角大樓,參加軍方關於陸軍戰略以及美國對外戰略調整研討會和聽證會。
齊天林就是鐵了心要跟美國軍方走到一起,這個過程中甚至不惜得罪目前美國最當紅的海空軍,也要跟相對正處在困境的陸軍搞好關係。
錦上添花人家未必理你,但是雪中送炭,就更容易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