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林的確變臉,笑容可掬的面對大客戶:“麥克現在供需關係反過來了,你心裡清楚,而且這一次之後,我就徹底跟華國對立,美方也要幫助我彌補點經濟損失嘛,好吧事情就這樣,我等待調遣跟指派,我在非洲的所有作戰人員進入調整準備階段,我等你的好訊息,麥克無論你從什麼軍階退役,都會是我們公司的大股東,這從你跟我一起談話那天起,就確定了,無論是利亞比的培訓基地到烏克蘭的哥薩克基地,再到目前的局面,都跟你分不開你明白我的意思。”說完就站直了身體,行一個標準的軍禮:“再見!長官!”
麥克靠在椅背上,也有點笑意的仰頭看他,比較隨意的回一個軍禮:“彼此彼此保羅將軍!”
有些東西不需要說得太明白。
美國軍方或者整個政壇內部真的很少有直接賄賂或者腐敗的行為,這其實一方面有體制監督管理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歐美人的價值觀,遵守這種法紀才能讓自己也得到公平公正對待的基本價值觀,才是歐美社會貪腐情況比較少的根本原因。
但是人就有貪念跟慾望,在比較完善的監督制度下,歐美國家普遍採用很多曲線方式規避,而美國軍方高層退役以後,到某家大公司擔任顧問或者股東的做法很常見,這樣就能有效避開在位時候的財務清查,盡享美滿晚年。
目前的綠洲防務或者SG工程機械乃至航空公司到傳媒集團、大把的基金會都算得上是龐然大物,隨便挑一個當小股東都是不菲的待遇。
更何況齊天林提出的還是相當合理的要求,只是要朝中有人好辦事而已,麥克不過是笑著提醒他自己也是准將,沒準兒順著這一趟還能升銜,別忘了自己也動用其他關係多努力。
回到聖瑪麗號上的齊天林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馬歇爾。
影子提前兩年就到南部非洲開始鋪設各種網點,現在終於開始派上用場!
在會議室只有兩人坐下後,齊天林卻先關心他的面部:“怎麼看上去精神狀況不怎麼好?”
馬歇爾沒表情:“美容手術後遺症過些天要重新做手術,現在這張臉已經比較固定,也受到很多方面的注意,就不能隨便改,要好好維護,喏,這些拉皮、打針的部分都要經常做,現在暫時停一下保養,看著就精神不振。”
齊天林這不需要保養的都聽得眉毛亂跳,但影子顯然不在乎這個,忍住自己想撓臉的手:“我現在要做什麼?”終於能聽出點興奮的味道。
齊天林先鼓勁:“估計要決戰”伸手止住猛的一下想把自己挺胸撞到椅背上的馬歇爾:“時間還長!不是一戰定勝負,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馬歇爾那張已經有些木然的臉上就跟橡皮似的爆發出許多皺紋,渾身有點難以抑制的顫抖:“我懂!我懂”齊天林的右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脖子就使勁的抬起,下壓,就好像一個打氣筒一般在壓抑自己的情緒,可眼臉卻無法遮掩的開始發紅,眼珠裡面無數的液體開始慢慢的充滿,嘴唇也抖動起來:“我我要做什麼”
這個一直隱藏在黑暗中的毒梟心底最後那點堅持被徹底觸動:“感謝感謝你,老闆最近我做夢夢見我那個出嫁的姐姐,就在她死在毒品的那張床上坐著笑,我就有點徵兆,您也許要動手了,感謝上帝,感謝您我願意付出我的一切,只要能把美國拖向深淵”上半身幾乎完全鬆弛下來,全靠齊天林的手臂支撐,代號影子的超級毒梟絮絮叨叨得甚至有點哽咽。
齊天林能感受對方的情緒,放慢語速:“加強坦桑亞尼和莫桑可比的情報蒐集跟網點經營規模,我希望能在這兩個國家,變成戰場,把美國拖進新的泥沼中戰場,我們對這個區域瞭解越深,滲透越多,就越能掌控局面。”
馬歇爾不會問憑藉坦桑亞尼那基本都是華國協助建立的軍隊能不能抵抗住美軍,只毫不猶豫的從自己攜帶的公事包中取出一臺平板電腦:“這是目前所有快餐店和飲料經營網點的具體分佈狀況,您可以做出任何調整,我們有這個經濟實力修改,全部變成作戰供應口糧或者情報探子都行,LALA快餐就算全毀了也能重建。”
嚯嚯,他當時可是投了近二十億美元在這個LALA飲料和快餐上,後來又追加了幾億美元在南部非洲,說扔就捨得扔,氣魄真是大,決心也可見一斑。
齊天林搖頭:“沒這麼悲壯,你是我的情報機構,美國人有他們自己的,但從今天開始,你跟我的關係要更遠一點,無論是我暴露還是你被美國人注意到價值,都不會牽連到另一邊,直至最後完成。”這一番商量非常繁瑣,齊天林叮囑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