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
傻子都看得出來什麼才是能讓人生存下去的環境。
當其中一個人奇蹟般的在一處建築工地突然發現了自己的兒子,驚喜萬分的拖著廓爾喀守衛乞求給他一個機會跟自己兒子說說話的時候,其他人都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
大家都有家庭,都有心愛的人,也大多都有兒女,現在是死亡還是失蹤,簡直渺無音訊!
十三歲的少年居然一直都在工地上搬運磚石,看見父親也是抱頭大哭,當問清楚兒子跟一幫少年聚集在一起住在青少年中心,已經得到了慈善機構的基本生活補助,他們每天都來搬磚,為的就是能儘早獲得一份正式的工作,得到正式身份,成為首都的市民。
十三歲的少年比父親都看得更清楚:“我要吃飯,我不要打仗”
其實這一幫俘虜,一直都是有記者陪同拍攝的,遠遠的,這一組頗具深意的照片被記者捕捉下來。
要知道青少年題材可一直都是攝影大賽,新聞大賽以及著名雜誌封面的寵兒,當年利亞比內戰的時候,一組青少年兒童幫反政府軍清洗槍械,搬運槍械的擺拍照片,表現出全國人民是多麼上下同心的要推翻老卡,可是獲得了不少大獎和收入,現在呢?
當天晚上,十名俘虜,就有四人提出要返回米蘇拉塔俘虜營,另外的人卻決定再仔細的看看,特別是其中比較有心的人,他們要把這個政治形勢看清楚一點。
之前的政府非常混亂,就是因為西南部支援前政府的部族和東部地區發起起義的軍閥們都不服從管理,後者還提出了要自治聯邦,想自己掌控東部地區的石油資源。
而現在,他們看見的政治體制很有些奇怪,更有一種社群政治的感覺。
按照首都的社群選舉各區的平民議員,他們不是專業政客,而是具有監督和提議案職能的兼職議員,然後這些議員合起來才是市政府議會,這個議會的常任工作機構向蘇海亞的和平工作委員會負責,議會議長就是兼任的市長。
一個簡單的政治架構就這麼樹立起來,蘇海亞不擔任任何實際政治職務,她只帶領委員會管理和監督市政府的工作,有權罷免市長,現在所有的架構都僅限於的黎裡波市,但可以看見的未來,這種模式即將逐漸推廣到全國!
安妮很滿意自己跟蘇海亞嘔心瀝血的成果,蘇海亞也帶著謹慎的表情看著齊天林,特別是他背上的槍支。
齊天林主動跟她握握手:“我是一個商業公司,我們會好像經營一家成功的公司一般來經營利亞比,儘量讓每個員工都吃飽飯,過上安定的生活,至於那些不遵守這個公司規則的人,我們就毫不客氣的踢出去,同樣的情況,我們已經建立了非中共和國,現在這個國家的執行相當正常,我們也儘可能的避免國家資源被掠奪,希望把利益儘可能的回報在國民的身上。”
蘇海亞顯然還沒有耶米斯基納那樣對齊天林的盲忠,起碼轉頭看了兩次安妮,才開口:“我反對暴力,我只想讓大家都能過上好日子。”
齊天林點點頭:“我一直都反對軍政府掌權,所以利亞比將不會有軍隊,除了你們自己保持的警察隊伍,我們在肅清這個國家的武裝力量以後,就會以受僱的形式駐紮在城市之外,同樣的模式我們在阿聯酋也執行得非常好,希望你能以國家元首的身份到非中或者阿聯酋去參觀學習一下”
蘇海亞顯然對國家元首這個詞還有些猝不及防,也許想到過,也許猜測過,但是齊天林這麼明明白白的說出來,還是讓她驚嚇不小,幾乎是有些本能的往安妮和蒂雅之間退了一下,蒂雅倒是聳聳肩,用自己的肩頭抵住了她的背,滿不在乎:“沒什麼的我會保證你的安全,你來當總比那些老爺們會讓婦女兒童獲得更好的生活吧?”
安妮也輕言細語的勸人上當:“我姐姐也是國家元首,具體的事情其實都是政府在做,元首更多是一種國家的形象,你要學會看著這個國家在你的手裡變得生活美滿起來,才對得起你失去的丈夫和女兒”蒂雅當時救她的時候,這位女士已經孑然一身只剩悲傷了,對戰亂中的暴徒更加憎惡和厭倦。
這樣的說法果然讓蘇海亞的臉色變化不少,默默的點頭
一組在迪達的政治學校培訓過的黑妞早就成為陪伴蘇海亞的貼身護衛隊,順便一家分校也被十多個政治教員帶過來在城市一角不聲不響的開張,從現行的市政府工作人員中挑選適合的人手進行學習班培訓,最後再由蒂雅安排到市政府當中去,宣揚獨立非洲,自由非洲,民主非洲的聯盟思維,加入這個秘密的民主自由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