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個月時間完成建築再到裡面的裝修,還是很雷厲風行了,最難得的是東西都還不是嶄新的感覺,有點很樸實的做舊感覺,不錯不錯別看保羅現在做著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其實心底說不定在猜你們是不是買了舊貨呢!”
柳子越就有點沒心沒肺的笑,齊天林的確是正在觀察面前的餐桌一看就是舊的,但是鑑於在迷霧島也見識過那種老舊東西,嘿嘿笑兩聲不評價,這些東西他是真不擅長。
瑪若觀察一下他的表情,判斷:“但真要沉穩一些了,有點不一樣。”
安妮就王婆賣瓜:“上位者的氣質,才剛剛形成,還要磨練一段時間”
柳子越有不同的看法:“做好自己就行,不用去模仿別人,獨特的經歷和獨特的手法一樣可以走出屬於自己特色的道路!”她就是這樣做的,也一直在這樣鞭策自己。
安妮頓時鼓掌,還是那種用左手指尖拍右手掌心的貴族式動作:“夫人高見!”
學藝術的瑪若也能明白:“有點道理”
就齊天林自己聽得倒懂不懂:“有沒有什麼武器儲備庫。”老實說,這就是幫蒂雅問的,這姑娘走到哪裡都有這樣的習慣,他自己完全無可無不可,住在山頂餐風露宿跟豪華大宅皆可,都有不一樣的風光,只要別讓他變成朝九晚五住在水泥公寓裡的上班族就成。
瑪若挑逗一下他的下巴才指指樓上:“就知道你倆的愛好,準備了她的臥室旁邊,你們倆的東西都可以放裡面,上面還有個健身房可以保證身體機能鍛鍊的,不過就跟傢俱一樣,還有很多東西要慢慢配備,現在才剛剛開始呢。”
的確是,只能說是勉強能住人,所以享受了一下高於海平面大概五六米的豬腰子泳池的清涼,再在輕微的海風中打了兩局草地網球以後,到此行最大的目標勘察。
齊天林要求的陵園
就在主宅附近的一面山坡上,沒有門,沒有牆,就是一片移植修整得好像綠絨地毯一樣光滑細膩的草地,隨著坡地的變化有起伏,沒有去刻意的把草坪做得工整水平。
但周圍的樹看得出來其實都是換過了,全都是樹冠很緊密但不高大的低矮樹叢,變相的圍住了這一片不亞於一個足球場大的不規則草坪,只有隨著幾條不同方向林間小道才能走進去,小道同樣還是草絨,一走在上面,不由自主的就會放輕自己的腳步,或者想脫掉自己的鞋子,好像稍不注意就會破壞這樣的細密的墊子
於是氣氛很容易就會顯得莊嚴肅穆,樹林圍起來的草坪靜謐清幽,只能聽見不遠處的海浪輕輕拍打海岸線,偶爾有海鳥的清鳴聲透徹入耳
齊天林和三位姑娘各自拿著一束花走進去的時候,只有一個瘸了腿的老後勤在裡面躬身到處檢查,看見他們遠遠做了個手勢,就自己繼續忙自己的。
起伏的草坪上,現在整齊的定著一個個白色的小碑,用齊天林的感受來說,就跟華國以前國道上的紅白路標差不多,不是扁平的,就是一個四稜的碗口粗方柱子,通體白色的插在草坪上,但統一的朝著坡頂的方向有個微微的傾斜
就好像一群士兵,高傲的昂起頭!
排放安插也是整齊但不規則,沒有一行多少個,或者一排多少行的定數,就從一個點開始隨意的往周邊一行行直線發散,目前看上去有兩百個不到墓碑
稍微靠近一點,就能看見每塊用白色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墓碑上,刻著一面小國旗,表明這是些來自不同國籍的傭兵,接著就只有簡短的姓名、生卒時間、陣亡地點,僅此而已。
鐫刻的這些資訊只是陰刻下去,沒有任何補色,所以只有靠近細看才能察覺上面寫著什麼,遠遠望過去,就只有潔白的小碑,用一種突出於綠地,又靜默於海濤聲中的姿態向人訴說很清清楚楚的訴說,不要遺忘這裡所有的死亡,不要遺忘這裡蘊含的勇氣與酷虐,不要遺忘這些獻身與陪葬、榮耀與陰暗還有正義與罪愆
瑪若首先找到的是一隻處於中間的小碑,她父親羅伯特的,摘下手中的一朵花,輕輕的放在白色小碑前,西方的墓葬悼念還是輕減得多,也沒那麼呼天搶地,靜默的站一站表達一下哀思就好。
只是柳子越卻牽著齊天林的手,在旁邊找到另一隻小碑,居然就是“科巴斯·保羅”!
而這個名字下面又多了一行奧塔爾的字樣!
有些不解但又明瞭也許是個什麼儀式的柳主播指指周圍:“按照你的要求,樹了這個,這周圍都是以前的老戰友那一排十六隻就是無名華國碑,挨著是阿騰的戰友”
齊天林真有點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