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被他和僧兵們引誘過來的城內武裝分子,和郊外海盜頭目“豪宅”的追兵們已經確定了這一帶,所以幾輛破爛的越野車皮卡車,帶著更多步行穿著拖鞋的海盜分子,從不同的方位包抄圍堵過來!
稍微高一點,就能清晰的看見,已經接近城市邊緣集中在一起,朝周圍四散發射,帶有曳光彈軌跡的,肯定就是一板一眼的日本軍人,他們才會嚴格的每五發子彈中帶一發曳光彈,而透過夜視儀,也能看見幾根朝著四周抖動瞄準的綠色光線,海盜根本不可能這麼做。
齊天林看看自己已經關掉的步槍瞄準線,嘿嘿嘿的拉過兩名親衛,要求他們如此這般的反方向從屋頂逐漸撤離這個區域:“我必須要看見他們所有的屍體,最後我才能帶著傷痕回去,你們招呼那兩個城裡的傢伙,離開這裡,能搶奪交通工具就自己回去,不行就用衛星電話召喚空中撤離,他們倆明白流程,趕緊走。”就算留下那個狙擊手當活口,自己這邊也要有點損失才合理吧?
親衛已經能學著完全服從他的命令而沒有疑惑,學著綠洲公司的人,做個捶胸禮,點點頭,就轉身跑了,話說這些黑傢伙只要不笑著露出白牙齒,在這樣沒有電源照明的地區,晚上哪裡能看見哦!
齊天林自己抽完了一支雪茄,看著那邊打得熱火朝天,聽見有些經過下面街道的黑人武裝分子激動萬分的說抓到了人,才小心的把菸蒂揉爛塞進牆縫裡,提了自己的步槍靈貓一般在屋頂移動,輕巧的靠近打得最熱鬧的地方!
與此同時,在幾百公里外的索馬利亞北部,兩名親衛隊首領卻跟廓爾喀和小黑的分隊長產生了小分歧。
齊天林開會的時候,其實是為了表達得帥氣一點,隨手按照自己看過電影的動作,在脖子上一劃拉,表示要把這十條日本軍人的性命留在這片土地上,具體操作手法隨便部下們發揮,只要自己不死人,對方沒洩露訊息,都可以。
但死心眼的親衛首領就表示老闆要求一定要割喉!
按照廓爾喀比較實惠的做法,調十幾名精確射手遠遠地一起開槍撩翻在地,最後抵近補槍齊活完事兒。
小黑們是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亂,說跟著老闆去的人也打電話要弄幾個人來斬首,那就要斬首,還得去找砍刀。
廓爾喀隊長就無聲無息的從自己戰術背心上面拉下狗腿刀
好吧。
駕駛ATV順著海岸線重新複查的這隊日本兵,就被跟在後面的護衛隊挑選一個大白天躲在偽裝蓬下休息的時間,先用消聲器狙擊步槍,在三百米開外,用五名狙擊手同時射擊那個唯一的哨兵,然後才無聲的掩上去。
將還在睡夢中的九名日本兵割喉、斬首,還錄影,最後找到附近亞亞的大部隊,跟著他們衝殺一個地方武裝窩子以後,把日本兵的屍首扔進去拍照!
然後晚上就燒掉!
殺人放火,毀屍滅跡,幹得那叫一個嫻熟。
其實這幫日本兵算是幸運的,齊天林的部下不知道老闆為什麼要殺掉這些人,他們只是忠實的執行命令,乾淨利落的就要了人命,不算很痛苦。
而這邊被維爾卡海盜圍捕住的安藤三輝等人,才明白什麼叫折磨。
就好像他們那種扭曲的心理喜歡看別人受虐,自己有種強烈快感一樣,同樣施加到他們身上的後果,才讓他們體會到恐懼。
有三人當場被擊斃,剩下四人都是多處中彈,老實說,自從美軍全面配發防彈背心和各種有效防護器具以來,戰損率比二戰和一戰低了很多,要造成一個正規士兵的死亡消耗子彈數越來越高,要不是身中數彈死亡,都不好意思說自己特種部隊的。
安藤三輝他們基本已經是被打得遍體鱗傷,寥寥幾個人被數百上千人圍攻的結果就是這樣,不是每個人都像齊天林那麼無敵,也不是所有敵人都像前幾天的那些手無寸鐵難民一樣可以隨意殺戮。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這就是一群豺狼!
鮮血已經迷住了眼睛,被槍托打擊過的頭部傷勢浮腫了以後,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但是安藤三輝還是竭力睜開了眼,看到的就是用軍刀穿刺著的部下人頭,嘻嘻哈哈圍在周圍看熱鬧的數百人!
一具具屍體被隨意的拉過來砍剁,發洩這些海盜也有相當一部分同伴剛才被槍殺的憤怒,他們甚至搞不清這些外國人是怎麼摸進來的,所以必須要留下活口搞個明白。
好一陣以後,不停受到各種拳打腳踢,刀刺槍托砸的安藤等人,才看見一名穿著白袍的黑人老者被一群渾身纏著子彈帶的彪悍武裝人員簇擁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