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強大的美國才是你最佳的利益夥伴!”
齊天林也起身送客:“我現在在美國,最多能做點政治或者經濟上的騰挪,我所能指揮的武裝人員全都交在你的手裡,你可別給我捅婁子!”
麥克似乎被提醒,有些陰霾的表情輕鬆不少,點點頭告辭。
回到樓上的齊天林叫住正翹著手指偷偷挾點藍莓偷吃的瑪若,獻寶似的從盒子裡找到糖粉和秘製沙拉醬擠灑在上面,切成一塊塊的混合吃食端給老婆,瑪若嘗試著儘量張開嘴,才能把一口包含各種食材的美食都咬進去,然後一下就把眼睛睜得巨大,鼓鼓囊囊的腮幫子別提多可愛了!
齊天林哈哈笑著拿一張紙巾捂住她的嘴,協助她艱難的咀嚼,安妮一直在旁邊看,臉上有點笑意,卻只是拿把小叉一點點嘗:“這種加勒比風格的酸蘿蔔很酸的,加上藍莓就更酸,必須要糖粉和沙拉醬來調和,但某個區域性一定會酸到你流淚,記憶永恆麥克說什麼了?重建公司的所有武裝人員都歸他麾下了?你怎麼打算的?”
齊天林不奇怪她從眼前扯到公事的瞬移能力:“還行,本來想我去白宮做個臥底,看看總統的動向,被我拒絕了。”
安妮的表情也有點小奇怪:“拒絕了?你不是最擅長做這種無間道的事情麼,兩頭交好,然後選擇其中可能獲勝的一方加大投入?而且”聲音稍小點:“你不是最希望能攪局,越亂越好麼?”這才是齊天林在歐洲方面對很多同盟者不太掩藏的態度吧?
齊天林笑了,又幫瑪若抓了一張紙巾擦,的確這姑娘開始忍不住流淚,還使勁踢打齊天林,只是說不出話來,也很想笑,就很艱難的要包住一嘴的食物,雙手不停在丈夫臉上撓,齊天林反正不要臉,還送上給她揉捏:“那是以前,現在我考慮得更多了,這也很可能是個圈套,萬一軍方跟白宮串通拉我入局,最後說我是叛亂政變者,我不就損失大發了?”
安妮想了想點頭:“嗯,那就好,你在這個時刻,還能步步為營的不會被勝利衝昏頭腦,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那就行了。”
瑪若終於把吃的嚥下去,迫不及待的命令:“你去喂安妮一口!是她告訴我要都一口吃才好吃的!坑人!”
齊天林果真就放了這位夫人去服侍另一位太太,一直雲淡風輕儀態萬千的安妮終於變色:“你!別過來!我不能吃這種東西!”
齊天林動作多敏捷,一把逮住還跟個昏君似的淫笑:“閨房之樂嘛,來小乖乖”伸手攬住不停掙扎的安妮就往她嘴裡塞。
結果好端端個親熱話這麼一說,安妮跟瑪若都覺得身上挺癢的,隨手抓個什麼砸他!
一家人嬉笑怒罵的樣子,要是給布倫看見,一定不會覺得這憊懶傢伙有什麼雄心大志值得防備的。
可惜看不見,所以一些既定的計劃繼續向前發展。
回了華盛頓的齊天林也根本沒有找特里或者布倫靠近的意思,這讓駐紮在樓裡的軍方成員反饋回去的訊息證明了齊天林自己的說法。
但同樣混跡在家族大樓裡面的中情局成員除了彙報極少類似麥克來找齊天林的訊息,這裡的確也沒有跟其他軍方成員的交流,當然政客們的交流就非常多了,光是七樓的政治投資辦公室裡面就有數十名工作人員,成天在圍繞各種美國政界人物動向整理報告,在傑奎琳的指揮下合縱連橫,時不時還得打電話跟某些人聯絡,約定什麼時候打個高爾夫或者出海遊覽什麼的,派對就算了,最近華盛頓更不太適合搞這種公開高調的娛樂活動。
所以這樣的日子明顯就不太對稱。
齊天林過得太過逍遙自在,而白宮的日子簡直度日如年,每天都在全國各地風起雲湧的州代表大會選舉的跌宕起伏中緊張關注,如果說這是在比耐心的雙方,結果幾乎是不言而喻的。
齊天林沒有任何牽掛,他所做的一切也是在為了保住自己那些各州的商業投資和房地產,就算全部失去,也不過是就是損失家族產業的多少分之一。
於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終究還是布倫先打電話聯絡:“回到華盛頓也沒有來找我談談?”
齊天林有底氣了:“沒什麼好談的,現在局勢這麼亂,我可不想站錯隊,我要遠遠的看著,看誰才是未來的績優股。”
布倫開玩笑:“那你有沒有考慮過投資我?”
齊天林卻很直接:“你從來沒有把自己的政治主張或者觀點公之於眾吧?一直都把自己隱藏在中情局大樓裡面,你是個技術性官僚,我憑什麼站在你一邊?”
布倫哈哈大笑:“我對於從政沒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