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時間,德國人和蘇威典方面都暫緩投入,實在是需要靜觀美國這次大會能帶來什麼結果。
本茨先生代表德國巨頭們表達了清晰的態度:“我們對美國沒有惡意,但目前的美國的確成為一顆毒瘤,所以儘可能讓國際社會擺脫這顆毒瘤,別且乘此機會讓德國平靜的獲得完全獨立機會,是我們的最高目標,儘量不要發生戰爭”
齊天林不敢完全保證:“作戰是我的強項,目前的狀況我也不希望美國發生戰爭,畢竟我也有那麼多投資在美國,但為了搭成我們的合作目標,有些必要的區域性手段可能是無法避免的,請各位在任何時候都保持對我的支援,共同期待成功的那一刻!”
德國人一邊祝他一路順風,送他上路,一邊也把安妮的利物浦給送出局!
讓登上綠洲號的公主兀自憤憤不平:“再給我兩年的時間,萊頓東方俱樂部的新鮮血液開始真的踏上歐洲賽場,我就能夠跟豪門的梯隊建設交錯在一起,等著看我橫掃歐洲吧!”畢竟家族接手的兩支球隊都是中途換姓,她的名聲還好點,瑪若那毫無名氣的東家,讓球隊都覺得很沒底氣,比利物浦還早被淘汰,只有靜待來年了,但瑪若已經在美國承諾今年賽季完畢會大筆投入,勇攀高峰。
齊天林看著只會花錢的老婆,一個勁點頭:“那你不留在倫敦督戰最後的英超爭冠,跟我去什麼美國?我可是跟各方都做好了可能會出點什麼亂子的心理準備。”
安妮分輕重:“球隊不過是玩玩樹旗幟,目前你在美國的事情才是最關鍵,我反而不像某些人那樣看衰美國,我覺得未來的美國或許才是我們的重心。”也許只有安妮心中才明白,齊天林對於那個什麼非洲王,或者北非的一切,其實並不是外在看起來那麼上心,也許就像數百年前的那些歐洲殖民者一樣,始終把非洲只是看成自己的冒險樂園。
有時候這種皇室眼光真是天生難以改變的。
齊天林從善如流的點頭。
蒂雅也一起,肚子還沒起伏,女兒送到聖瑪麗島去陪奶奶,自己就還是跟隨丈夫到美國養胎,齊天林覺得這個階段的確也適合把家人都放在自己身邊,蒂雅還能形成較強的女眷保護圈,就同意了。
傑奎琳這些日子因為看安妮跟齊天林高調作秀的擺出新婚燕爾,到處都媒體扎堆跟隨的模樣,早就習慣了躲開點閃光燈,反而跟一貫沉默少語的蒂雅走得比較近,特別是她軍人出身,對保羅這個傳說中殺名赫赫的彪悍小老婆更是有點好奇,所以大多數時間就不在齊天林兩口子身邊當電燈泡。
而這一路,綠洲號最終降落在紐約商務機場的時候,甫一落地,就看見麥克帶著一隊專業人手來迎接,如果不是他們身上都穿著筆挺的西裝,露出腋下的武器,就真的跟伊克拉和阿汗富那些在戰地執行保鏢任務的武裝承包商差不多了。
而已經作為中情局帶隊駐紮在保羅家族大樓頭目的亨特爾,同樣也帶著五六名特工遠遠的在後方給齊天林做手勢。
不就是剛剛回到美國麼,局勢怎麼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實際上歷史總是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巧合,當年的神聖羅馬帝國,就是被相對比較偏遠的蘇威典和德國聯合發起的反抗,逐漸掀下神壇。
而有種論調說羅馬的奢靡之風也是因為花費大量金錢採購來自華國的絲綢;
征服了眾多領土的羅馬中心更是各附庸國嚮往移民的地區,最後這些移民在動亂中成為民族矛盾的勝負手
這一切,跟現在的美國多麼相似?
而麥克迎接老闆的第一句話,就是低聲惡狠狠的在齊天林耳邊:“你就是條毒蛇!”
齊天林嚇一跳:“我做什麼了我?!我特麼現在玩得最好是高爾夫球!”
麥克咬牙切齒:“你就是伊甸園的那條獻上蘋果的毒蛇!你喚起了美國人心底的貪念!”
齊天林更無辜:“關我屁事?那是我在日本出生入死得到的報酬,現在是各州政府窮瘋了,想從我嘴裡把東西搶了去,現在我必須保護我的個人財產!”如果說之前他還想盡量別節外生枝,現在既然這件事貌似已經引起點不同的作用,那就要好好加以利用了。
等上了車,麥克才很不甘的把一份報紙砸在齊天林面前,一點不像個高官對董事長應該有的態度。
頭版就是一大篇論述當前局勢的政治文章,再次提到了一個詞“巧合”。
這個署名齊天林並不熟悉的作者,把當前美國莫名其妙爆發出來的一場修憲運動,和1789年法西蘭大革命相提並論,再三警告,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