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不成?”
董卓這個時候的確是野心勃勃,見到呂布武勇,自然大是感嘆,聽得這話,身旁李儒眼眸一陣閃動。
“奉先將軍果然武勇,根本只用數日,那董卓便是隻能夠黯然而退。將軍立此大功,日後封侯拜相定然貴不可言。”
衛濤很是明白呂布,笑著就是誇讚說道。
果然,聽到衛濤如此一說,呂布心頭自是大喜,本來還有的一二分嫉妒羨慕之意頓時完全消散。
不過當呂布向著丁原稟報的時候,丁原卻是沒有誇獎,反倒是厲聲而道。
“那華雄也是西涼勇將,既然你勝之,何不上前以殺之?”
乍然聽到這一問,呂布微微一愣,旁邊魏續當即就是上前說道。
“大人有所不知,對方馬快,將軍是追之不及才是放了他一馬。”
“胡說,奉先箭術百步可穿楊,難道還射不得區區一華雄?若非是念其功績,我便要治罪!”
見到丁原如此,呂布本來熱切的心頓時一片冰冷。
衛濤一旁旁觀,心中已經是明白,呂布叛逃丁原根本已經無法阻止,兩人之間裂痕已經極大。
那丁原是既想要用呂布,又是防著呂布謀權,處處掣肘呂布。
雖然丁原軍中,還是有呂布心腹曹性、魏續、宋憲、侯成和高順等人帶領,但呂布除了臨時有領軍之權外,其餘時候根本不掌軍權。
以此隔離內外,讓呂布空有一身本領,也只能夠任由丁原驅使。
如此,豈不讓呂布心寒?
“看來是可以試試的時候了”
衛濤心中暗暗而道,這一次他之所以決心而來,不是為了組織呂布投靠董卓,他也阻止不了。
甚至連提醒丁原都做不到。
畢竟疏不間親,再是如何,如今呂布都是丁原義子,自己不過一外人,更曾為丁原屬下,所言根本不會讓丁原聽從。
衛濤為的是拉攏丁原帳下將領,丁原一死,其兵馬將領俱是被呂布所收攏,而後投降董卓,衛濤便是想看看其中有沒有可趁之機。
當然其中魏續、宋憲、侯成三人最得呂布信任,曹性也有幾分貪婪,皆不可能被衛濤所招攬。
所以衛濤的目標正是那高順。
高順忠義,衛濤早就知曉,不過若是丁原身死,卻是說不得能夠拉攏之。
只要有心,打聽到呂布性格並不難,更何況董卓軍中還有一個數識呂布的李肅,當夜就是派人前來。
聞聽到李肅前來,所攜帶的更有一匹通體赤紅色的馬匹之後衛濤就是能夠明白,當即徑直是往高順營帳而來。
“奉先將軍不滿丁刺史已久了吧?”
招呼坐下之後,衛濤一開口就是令得高順驚訝直立。
“奉先將軍世之虎將爾,丁刺史御使卻有若家奴,不予兵權也就是了,功過賞罰也是不平,如此豈能夠令奉先將軍心服?”
“此言何意?”
過了一會兒之後高順才是緩緩問道,雖然平日不多說話,但對於這些事情高順卻是洞若觀火,的確是感覺到丁原在對待呂布上的確有一些不大對的地方。
可惜呂布身為下屬,對於這樣的事情縱然心有不滿,也不可能是如何。
“如今李肅藉著同鄉之誼到來,呂將軍不得不見。那李肅如今乃董卓帳下,此來必定是為說服奉先將軍。縱然奉先將軍乃丁刺史義子,恐怕也不願再是為其家奴。”
衛濤最後一句話卻是說得有些重了,但丁原待呂布如何,高順也是心知肚明,聽此言之後卻是默然不語。
良久之後,高順卻是長嘆一聲。
“唉此為丁刺史對不起奉先將軍矣。子羽來與我說這些卻是為何?高某不過區區一副將,疏不間親的道理還是知曉,若是想要勸說得丁大人回心轉意,實非我之所能及。”
聽到這話,衛濤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按著記憶,高順乃是忠心之人,甚至在原先的歷史上甘願陪同呂布一死,不當是如此才對。
若真有什麼不對之事,出於忠心該當直言相諫,而不是說什麼疏不間親的道理。
本來還是準備招攬高順的話頓時被衛濤嚥了下去,微微沉默之後,衛濤卻是言道。
“若是奉先將軍投董卓而去,將軍是要從之?”
高順再是微微沉默,過不得片刻終於是點了點頭。
“不錯,奉先將軍與我有再造之恩德,順這一命乃是將軍所予,一生之主便是奉先將軍。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