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兩封書信。
一封乃是袁紹、曹操等人所寄,讓衛濤提兵入洛陽,相助除宦官,還有另外一封卻是幽州牧劉虞發來的求援信。
劉虞乃是在黃巾之亂時為任幽州牧,乃是嘉獎其在平定黃巾也有立功,當然更為重要的是劉宏當時也認為讓漢室宗親鎮守一方乃是極妙之事。
信中有言,前中山太守張純,前太山太守張舉與烏桓部落聯盟,發動叛亂,進攻到薊下,燒燬城郭,虜略百姓,殺護烏桓校尉箕稠、右北平太守劉政、遼東太守陽終等,有寇掠青、幽、徐、冀四州之心。
更有甚者,那張舉竟然敢是自稱為‘天子’,又讓張純為大將軍,是為‘彌天將軍安定王’,傳書各州郡要代大漢王朝治理天下。
張舉、張純地處北方,雖然與窺視冀州,但不是一時之患,但其勾連烏桓,必定是有南下劫掠之心,也可謂是心腹之患。
劉虞正是為此,而向四方太守、刺史求援。
這個時候自然管不得衛濤曾經是有三月太守的許諾,在知曉衛濤領兵打仗的本事之後,劉虞自然而然給其發來了書信求援。
“大漢王朝多災多難矣!”
衛濤又是一聲長嘆,雖然不知道張純、張舉叛亂具體是何時被剿滅,但卻是隱約記得歷史是應該是那劉宏還在的時候。
不過想想劉宏提前幾年身死,似乎張純、張舉叛亂爆發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兩封信,兩道選擇。
若是進軍洛陽,雖然不可能立奪朝政,但有兵干涉之下,謀奪到許多好處也自不難,哪怕是董卓兵進洛陽,也不可能盡誅四方豪傑,而是以安之,此是為謀利之道。
若是北援劉虞,兵員不多,衛濤的兵力同樣是匱乏,但卻未必不能夠有一番做為。
但只要看看哪怕是在黃巾之亂中斬殺張梁,其實功績也不高就是明白,北上所得,哪怕是斬殺張舉、張純所得也是不多。
“北上!烏桓乃異族,是為我大漢邊患,若是讓其南下,定然讓青、徐、幽、冀四周難以安生,吾既為大漢臣屬,自不可讓此等之事發生。”
衛濤的決心並不難下,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日子固然令人嚮往,但作為一個從後世而來的人,天然當中就是有一種使命感。
犯我大漢者,雖遠而必誅也!
雖然之前有黃巾之事端,讓衛濤也很是鬧了些灰頭土臉,但也不是沒有好處。
最少各縣城吃了這麼一大虧之後,從軍之人是有不少,至於各地縣官,都是臨時委任,更是不敢違逆衛濤之令,所以雖只是短短數日,已經得兵四千。
既然入了軍營,自然要受到軍法約束,加上張遼為感衛濤之恩德,這幾日與士兵同吃住,同刻苦訓練,雖然時間尚短,但總算勉強見其成效。
如今衛濤一聲令下,片刻之間就是有無數士兵蜂擁而出,列陣以待。
“諸位將士,如今北方又有張舉、張純反叛,妄稱天子欲以謀我大漢江山,更引烏桓異族侵我大漢。若是烏桓南下,則我家中父老豈能夠是安生?”
衛濤站立高臺之上,朗朗而道,臺下本來還是有不以為意之人,越聽越是憤慨。
“胡騎兇惡,若是犯我河山,則家中財物為其所奪,老弱為其所欺,妻女為其所淫,自身縱然甘願為奴亦不可得!諸位乃我漢家好男兒,可敢是與胡兒一戰?衛我大漢山河,保我妻子兒女?”
“願意效死衛我大漢山河!保我妻子兒女!”
張遼當先隨之呼喊。
“衛我大漢山河!保我妻子兒女!衛我大漢山河!保我妻子兒女!”
本就在衛濤話語當中漸漸激憤的一眾士兵頓時隨之高呼,呼聲震天。
雖然紀律戰陣等等未是能夠圓滿,但士氣高昂,正可是一用,衛濤在心中暗暗心喜。
“隨我出戰!”
“諾!”
隨著衛濤一聲令下,萬軍應諾,聲震雷霆,大軍隨之動。
“將軍且是慢行!”
剛剛出得府城,就是見到有兩騎迎來,一騎乃是白髮老者,一騎卻是一俊俏少年。
“原來是童老先生,不知道童老先生為何阻攔我只去路?”
衛濤當即就一笑,若是他人如此,衛濤自然不會理會,但對童淵這位頗有意思的老爺子衛濤倒是沒有絲毫不敬。
按著張遼所言當日黃巾分頭襲擾的時候,也是有一隊黃巾人馬圍困府城,當時也是隱隱有黃巾暴動的跡象,但童淵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