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時候呂布剛剛凝聚起來的勢頭頓時一止,再也不復之前那般聚攏人心以衝擊的形勢。
“撤!”
但不得不說呂布也是果決,一見再無反擊的機會當即就是下令,而且還不僅僅只是如此,呂布還是親自殿後。
衛濤也知道呂布是有追風赤兔馬,若真是想要走,這裡沒有人能夠攔得下他,所以見到無法再是立功,當即也就是止住了所有士兵。
“奉先將軍,昔日所有一切我不想是多言,不過那董卓為人暴虐,雖然一時權利無量,但卻非是奉先將軍之明主。”
衛濤止住了兩軍交戰之後,再是微微上前,衝著呂布一拱手就是說道。
“而且奉先將軍雖然勇猛天下第一,但論起心思算計,卻是比不得他人,若是有人行離間之法,定然是防不勝防,若是將軍為人所算,那董卓必疑心將軍,將軍還需謹慎。”
衛濤也沒有打算收服呂布什麼的,而且既然貂蟬已經不可能再是王允義女,王允也未必能夠再施美人計。
至於這些話,單單隻看呂布面上的倨傲,衛濤就是明白,呂布根本沒有聽進去。
“子羽,你近來的本事倒是漸長,尤其是那戟法,可是從王越那死人身上得來的?”
令衛濤有些沒有想到的是,雖然對衛濤所言不屑一顧,但呂布卻是開口說道。
“不錯,之前我也是不知,直到前些時候與奉先將軍對陣的時候才是發覺似乎我這戟法與將軍隱隱一脈相通,莫非這是將軍所用之戟法?”
衛濤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順口就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錯,此戟法應該是我那師父所傳,想必是託王越傳給合適的人。”
說道這裡,呂布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如呂布這樣的人怎麼容許自己不如人,不過當看到衛濤的時候,呂布又是微微一笑。
“不過如今我使之戟法早已超脫那一套戟法,乃我呂氏神戟,天下無敵!”
見得呂布如此一說,衛濤只得默然,雖然有些大話,但虎牢關一戰,已經可以說明,如今天下間單對單,沒有人是呂布的對手,天下無敵一詞,正當其用。
“不知道奉先將軍所言此卻是為何?”
衛濤只是微微沉默之後便是恢復了過來,平靜地向呂布問道。
“你既然也承繼這一套戟法,那麼我便是不希望你會是辱沒了它,若你本事不足,他人豈不是笑話我呂布不堪?”
呂布神色猛然一厲,死死地盯著衛濤言道。
“若是如此,你還不如死在我呂布戟下。”
呂布說完,一撥赤兔馬,就是打馬回走,將後心露給衛濤,好似全然不擔心衛濤會是從身後襲擊一般。
“奉先將軍果然是奉先將軍,這等傲氣也可謂是天下第一。”
見到呂布果然離去之後,衛濤才是終於長長鬆了一口氣。
“我們走!”
衛濤這個時候自然是回返洛陽,雖然洛陽已經被燒成一片白地,但之前所得之物資卻是不少,想要將之運回常山更不是容易之事。
不過衛濤自信有著自己親自押運自然不會有事,得此一批糧草資助,再是招兵買馬,未必也不可以與袁紹一爭高低。
至於若是能夠佔據冀州,成為一州之雄主之後再如何,衛濤心頭也是沒有了把握,只能夠是走一步算一步。
不過當衛濤回返到洛陽的時候,頓時就是發現形勢頗為不對,周瑜領著自己的本部人馬,竟然是被一眾士兵所圍,看其架勢,若是一言不合,恐怕立時就是要動手。
“住手!發生了什麼事情?”
衛濤回來之時正是劍拔弩張之時,見此頓時一聲大喝。
“袁公路,這是你也官居車騎將軍,既然派人我部下,何必藏頭露尾不敢現身?”
這個時候衛濤也是惱恨不已,言語之間卻是毫不客氣,直接點出了袁術的名字,至於什麼得罪不得罪的卻是管不得那麼許多了。
“哼!”
見到衛濤如此,那袁術終於是在一眾護衛之下現身,一現身就是冷冷地說道。
“我總管督運後勤糧餉,這些糧草物資都應該是歸我掌管,派人前來接收又何不對?反倒是你的部下竟然敢是阻攔於我,難道不怕軍法處置嗎?”
聽到袁術如此說話,哪怕是衛濤也是一陣惱怒,袁術這是強詞奪理,想要吞沒自己所得!
“兄長,不久之前,孫堅與盟主袁本初曾經是有一陣爭執,好像是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