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悅再不敢留,撥馬就走。
見到方悅離開,典韋只是冷冷一笑,卻並未追擊,而是回到衛濤身旁就是說道。
“主公,為何讓俺對那小子放水,若是不然,就憑那小子,俺就一戟劈了他!”
“呵呵典韋不須如此,既然那王匡想要讓我好看,那麼我就是告訴,有些事情可不是像他想的那麼容易,就讓這方悅將我的實力帶去給王匡。”
衛濤微微一笑,大的道理也不用與典韋多說,只是笑笑,而後又是下令。
“文則,傳令全軍,立即打掃戰場,而後加速行軍,爭取早點趕到河內!”
衛濤本來行軍的速度的確不快,一來是沒有必要,二來卻是衛濤想要讓那王匡知道,自己本不欲與之結成死仇。
但如今王匡就是連這樣的事情都是做了出來,衛濤也沒有必要給他顏面,當即就是下令加速行軍。
這麼一加速行軍,本來還要走上幾日的路程,只在一日之間就是走完,不過在靠近河內之後,衛濤沒有立即就是進入府城,而是在城外安下營地,駐紮了下來。
而後衛濤就是派一侍從小令進到河內城遞上拜帖。
過得半個時辰,一個文士才是與那侍從前來。
“韓浩見過衛大人。”
衛濤微微皺眉,這韓浩衛濤倒是沒有什麼印象,但王匡竟然不出面,只是派著一個手下文官前來,其意思就已經很是明白。
“不知道王大人何在?昔日共同討董之時,見得王大人威風,如今雖然已經事隔幾月,但回想起來,還是讓人驚歎不已。莫非王大人已經赴成都上任了嗎?”
衛濤這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過王匡準備如此輕慢衛濤,衛濤也沒有必要給他留著什麼顏面。
不過這韓能夠被王匡派遣出來也不是什麼易與之輩,聽到衛濤如此一說,也不見面上有什麼尷尬之色,只是淡淡一笑說道。
“將軍未至,我家大人豈能夠輕離職司?只是在將軍前來之前,我家大人不幸抱恙在床,不能夠前來相見而已。”
“抱恙?”
衛濤微微冷笑,沒有拆穿這個簡陋的謊言。
“不錯,如今大人正是抱恙再床,府城之內的一應事情都只能是勉強打理。不過還請將軍放心,在下已經為大人請了河內名醫前來為大人調養,想必過得數日,大人就是可以痊癒。”
韓浩好似全然沒有聽出衛濤聲音中的冷意,依舊是恭敬地說道。
“如此還請將軍在城外駐紮數日,待到大人病體痊癒,自當是前來迎接將軍入城。”
“哦?意思是現在我還不能夠入城?”
衛濤面色更是一冷,王匡防範自己以至於此?
“如此之多的兵馬入城,恐怕一時難以安置,還是讓之在城外駐紮得好。至於衛將軍,我已奉大人令在城中置辦田宅,將軍可以隨時入住。”
“呵呵我已經是習慣於與將士同出入,若是冒然入住豪宅恐怕還是有所不適,多謝王大人的美意了。”
“大人與將士同甘共苦之心委實值得小人敬佩,不過王大人交代一定要招待好衛將軍。既然衛將軍不願入城,還請收下大人的一片心意。”
韓浩又是笑笑,隨著韓浩示意,數名美姬就是入得帳內,每人手上還是捧著一個木盤,木盤上陣陣香氣縈繞。
“這些歌姬乃是我家大人心愛之物,如今贈予將軍。這些羹湯更是請得大廚精心烹製,還請大人品嚐。”
好一個王匡,一計不成又是一計,竟然連這等**賄賂的計量都是用了出來。
“呵呵,如此也好,來人,安排一個營帳給她們。”
衛濤又不是什麼好色成性之徒,更何況這些美姬比起蔡琰、貂蟬來可是差得遠了,縱然是在軍旅之中,衛濤也斷然沒有急色的道理。
那韓浩能夠在王匡底下成為其謀士,其顏色能力還是有的,單單隻看衛濤面色,就已經明白這一計又不成。
想到衛濤如今年紀,再看到如今衛濤的手段,這韓浩也在心中暗暗讚歎。
如今既然計謀不成,韓浩自然也不可能會在此多費光陰,客套幾句之後,一拱手就是告辭離開。
衛濤自然不會多留著韓浩。
“哼!王匡果然是不甘心失去河內太守的位置,不過如今我聖旨在手,大義在手,除非王匡他的實力能夠勝過我軍,不然又是有何可懼?”
待到韓浩已經離開,衛濤終於是冷冷哼了一聲,既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