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準備,殺!”
高順哪裡會是理會,哪怕平rì間再是如何看重,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許多,一聲令下,高順當先而出。
聽到高順下令,幷州軍當即就是猛然向著匈奴衝去。
與張遼不同,衛濤卻是沒有多少猶豫。
衛濤知道,這一天遲早會是到來,自然不會像張遼那麼天真。
黃巾之亂以及黃巾之亂後諸多諸侯爭戰,那時候死的人數不怕是這個時候的千百萬倍,若是連這個時候也不敢動手,那麼也不要說rì後如何如何了。
一將功成萬骨枯。
“殺!殺過去將那些匈奴全都斬殺!”
聽到衛濤這一喊,果然衝鋒的速度又是快了一絲。
“shè!快shè!”
匈奴人見到幷州軍真的不顧一切殺來,終於是堅持不住,數十支箭矢直shè而來。
不得不說匈奴人的箭術果然不差,當先的數十個幷州軍士直接撞落馬下,眼見是不活了。
不可可惜,也就是到此為止了,騎兵的速度根本不會讓他們有shè出第二箭的機會,在這個片刻之間,已經是衝到了人牆面前。
“滾開!”
那些被奴役的漢人不知道為何卻是有幾分呆呆傻傻,竟然連高速賓士來的馬匹都不知道躲讓。
既然他們不讓,那同樣賓士著的馬匹更沒有停下來的道理,狠狠地撞了上去,直接就是將那些漢人撞飛開去。
一倒在地,諸多馬匹踏過,就是將他們踩傷踩死。
“殺!”
與此同時,剛剛一殺入匈奴營地,頓時又是有匈奴騎兵撲將上來。
眾多幷州軍士方才積蓄的怒火頓時點燃,刀槍重力劈斬,當即就是將匈奴殺了一個人仰馬翻。
這一次的戰鬥很快就是結束,真正留下來衝殺匈奴人也不過就是那麼數十來人而已。
匈奴人也是不傻,早早就是從營地當中撤退,留在這裡的都是漢人努力,甚至擺出一副死命防守的架勢。
這個時候再是看去,那一排排漢人奴隸當中已經沒有幾個還是活著。
“要是我們不衝鋒的話”
張遼畢竟只是十餘歲的少年,方才就是起了不忍心,這個時候更是感覺到心中一陣難受。
“若是我們不衝鋒的話死的就是我們!”
卻是不想旁邊的其他的人直接就是冷冷地接了一句。
“匈奴的箭術你也是見了,平均每是三箭就是要了我們一個兄弟的xìng命,若不是我們速度足夠快衝破了對方的防禦,那麼現在躺下的就是我們了!”
本來只是周圍一兩個人如此,但在聽到這一方的爭執之後,起碼是有一半的人看向張遼的目光都是變得有些古怪。
尤其是有人也是注意到張遼本來是在陣中,但在衝鋒的時候已經是在靠後的位置的時候更是面sè不悅。
想想也是,這是戰場,上到戰場的是哪一個不是以命拼搏,誰願意與一個拖後腿,甚至有著陷害同僚嫌疑的傢伙一同上戰場?
無論張遼當時是因為什麼,最少現在他在諸多幷州軍士的心中就是這樣的形象。
“可是”
不得不說如今的張遼本事的確是不錯,可惜實在是太嫩了,哪怕是這個時候依舊是想要爭辯。
幸好在他還沒有再是說出口的時候,衛濤已經是將他一把拉住,搶先一步開口。
“各位,如今此仗已勝,失去了幾個部落的支援,縱然匈奴逃過一劫,但實力必然是大減,甚至連今年冬季都未必能夠熬得過去。今後十年之內我幷州恐怕都無匈奴之患。我等成此大功,建陽公必定是有封賞,何必為了這點小事爭吵?”
聽到衛濤開口,本來想要再是埋怨張遼的人終究是沒有再說。
“再說,此次事後各位皆是升官發財,rì後同為建陽公出力,何必弄得如此生疏。”
這一次衛濤的表現可是搶眼得很,幾次起了關鍵作用。
更重要的是衛濤與張遼不同,衛濤乃是陳留衛家出身,是世家大族,得到呂布,乃至於丁原的看重。
東漢末年宦官、外戚和世家大族是為大漢三大支柱。
也許在洛陽zhōng yāng所在,世家大族哪怕是袁氏四世三公的底蘊在面對宦官、外戚的時候依舊是要做退避,但在地方上,卻是由著世家大族所把持。
若不是有著世家弟子的身份,衛濤能夠那麼輕易參加呂布認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