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匈奴拖家帶口的情況,應該逃不脫我軍的追擊才是。”
“此事不在於如此,我方襲擊那個部落還是在半rì之前,能夠從中逃出之人必定是jīng銳騎手,以那個速度絕不至於是到兩個時辰之前才是由此撤離。此誠為可疑!”
衛濤已經是看明瞭高順的打算,在安排休息的時候,高順又是派出了數十騎以作探子。
“高順將軍是為與匈奴一戰做著準備。”
事實正是如同衛濤所言,高順這一次又是讓人休息了一個時辰之後才再是領人上路,不過就是行了一個多時辰,就是見到一處匈奴營地。
觀其所處,應該也只是臨時擴充。
不過當高順領軍前來,當即就是聽到其帳內一聲號角,頓時就是有千餘匈奴打馬出營。
仔細看去,這一次的匈奴人人皆著皮甲,腰挎彎刀,不僅僅是比之前的那些匈奴多出了準備,更是顯得有幾分正規軍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見到對方一個粗壯的匈奴打馬上前。
“漢狗,我乃是大匈奴勇士沮渠離石在此,可有人敢是前來一戰?”
雖然地處邊疆,但對於匈奴言語,各個人如何會是jīng於研究,但這幅駕駛加上言語,誰都能夠明白對方的意思。
“將軍,末將肖毅請戰!”
“準。”
高順也是知道這肖毅,在這一次挑選而來的人中也算是武藝上乘,在校場比武中更是曾經連勝八人,算得上一把好手。
得到高順允許之後,肖毅當即打馬上前,意yù爭奪如此頭功。
“吾乃幷州軍屯將肖毅,兀那番將,且是拿命來!”
“嗚哇哇!漢狗找死!”
漢人聽不懂匈奴之言,但匈奴卻多是明白漢人言語。
別看漢人時常是遭到匈奴侵擾,但對於漢人的富足卻是十分欽慕,一些有能力的人皆是通曉漢語。
這沮渠離石雖然是勇將,但也在在族中長老的教導下習過漢文。
所以見到肖毅衝將上來,也一夾馬腹直衝而來。
“死來!”
肖毅一槍挺出,卻也不妨對方一刀砍來。
“鐺!”
饒是肖毅本身不弱,但這般蠻力碰撞卻是比不得那沮渠離石,一刀之下,整杆長槍直顫,險些就是拿捏不住。
“鐺!鐺!鐺!”
那沮渠離石可謂是得勢不饒人,一刀接著一刀,連環三刀直接就是劈在他的長槍之上,讓其手臂都是為之麻木。
“啊”
而後沮渠離石猛然一刀橫掃,直接就是在他頸脖開了一大口子,鮮血飛shè。
“漢狗人頭在此!誰敢再是與我一戰!”
再是一刀將肖毅人頭割下,沮渠離石就是大聲呼喊而道。
不得不說沮渠離石如此乾淨利落的將肖毅斬殺的確是給人帶來了不小的震懾。
要知道因為呂布是要直接突襲匈奴,所以高順和曹xìng兩人各自挑選兵士的時候卻是有意將那武勇最強計程車卒留下相助呂布。
這樣一來這個時候想要應付對方單挑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好辦了。
微微一猶豫,高順當即微微緊了緊槍,卻是準備親自動手。
“將軍,此等蠻夷竟敢戮我大漢子孫,實乃可惡!敢請將軍允我將其斬殺以正法!”
就在這個時候,衛濤猛然間打馬搶前一步,而後就是拱手向高順請戰。
高順微微看了衛濤一會兒,他自然之道衛濤的武勇更在肖毅之上,但衛濤畢竟年歲尚小。
不過在認真地看了衛濤一陣過後,終於是點了點頭。
“好,便是許了你一戰,切記,此陣許勝不許敗,不然我定然軍法從事!”
“諾!”
衛濤應答一聲,當即打馬上前,不過衛濤一行到陣前,那沮渠離石便是一陣哂笑。
“漢狗無人,竟然派著這麼個小娃娃上陣。小娃娃,這裡可不是你玩耍的地方,乖乖的回家吃nǎi去吧!哈哈哈哈”
這一番話卻是被沮渠離石用漢語說出來。
雖然說得不很是標準,讓人聽得不清,但任是誰被如此一說不氣惱?
“番將領死!”
衛濤同樣一聲暴喝,猛然一夾馬腹,就是衝馬上前。
“娃娃受死!”
沮渠離石帶著一絲得意地冷笑同樣是迎襲而來,顯然他並不像是表面的那般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