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資格參加。
但衛濤除了是伯長之外,也是陳留衛家的繼承人,以此身份而來,倒也能夠是讓人放行。
儀式很是盛大隆重,畢竟丁原是為幷州刺史,掌管一州大小事務,而且在這個時代甚至可以稱之封疆大吏,這樣的人要收義子自然不同尋常。
雖然賓客眾多,但呂布卻是平靜地行走在其間,直到行至高坐正中的丁原身前。
“兒臣呂布拜見父親。”
呂布向著長長一揖,恭敬下拜,不過那一絲絲興奮,這個時候依舊是壓抑不住流露而出。
“好,好。好!奉先吾兒,今後我幷州諸事可就要拜託於你。”
丁原當場就是將呂布任命為主簿。
要說主簿一職,說低不算低,但卻是有對諸多事務的提議之權,尤其這可是能夠對一州事務建議,說高同樣也不算高,畢竟主簿一職卻是沒有太多的實權。
不過呂布可還是統領著幷州軍,如此一來,幾乎可以說,呂布已經是為幷州第二人,身份再是不同。
嚴格說來,任命呂布為主簿,跟著將其認為義子都可以說是拉攏呂布的手段,最少對如今的呂布而言,卻是由極大的好處。
不過同樣的,呂布平rì間的事務也是多了起來。
更重要的是這些都是屬於文職類事務,哪怕是呂布勇冠三軍,這個時候面對這些事務的時候也沒有太多的辦法。
這一類的事務,除了高順能夠分擔掉一大部分之外,其他人可是絲毫幫不上忙。
所以在拜了丁原為義父之後,呂布也就沒有太多的空閒教導衛濤。
不過這倒不代表衛濤就是無法增進自己的武藝。
雖然跟隨其他學習也是一種方法,不過衛濤卻更是將心思放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之上,那就是鍛鍊弓術。
在冷兵器時代,弓箭作為遠端殺傷之法,可以說是很有威力的一件武器。
更何況在如今的幷州軍中還有一位十分擅長弓矢的人物,曹xìng。
要知道,若是按著三國曆史,曹cāo手下的大將夏侯惇之所以是瞎了一隻眼,就是被曹xìng所shè中。
這可不是流矢,而是曹xìng有意而為。
若不是那夏侯惇太過駭人,被人箭中要害,不僅不為之傷退,反而是奮勇反襲,以致曹xìng根本不及應對才是為其所殺。
“你想要跟我學習弓術?”
對於衛濤,曹xìng倒也不怎麼排斥,最少平rì間衛濤就是奉獻了不少美酒給曹xìng。
正所謂上行下效,除了高順之外,如今呂布的幾位部下其實也不是什麼清心寡yù的人,對於一些錢帛往來,只要不是要做一些違背幷州軍利益的事情都會是睜一眼閉一眼。
不然幷州軍中伯長那麼多,唯有獨獨是衛濤最是得到他們親善?
其他的伯長可沒有衛濤這麼的家大業大。
“曹將軍的箭術可謂是我見所未見,恐怕除了奉先將軍,天下間也就當是以將軍為首,濤自然是想要跟將軍好好學習,不說rì後能夠有如同將軍一般的箭術,只要是有將軍六七成本事便是足以。”
好話人人愛聽,曹xìng也不利外。
至於衛濤說曹xìng不如呂布,曹xìng更是不在意,呂布有多強,曹xìng可比衛濤要清楚許多。
更何況衛濤也不僅僅只是空口白話的奉承,帶來的禮物可是不少。
“嗯反正以往將軍也不是沒有指點過你,既然你是想要學習,那麼教導一二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曹xìng想了想之後還是同意了下來,畢竟只是跟自己學習弓箭而已。
“不過這些時候,我也是有著不少事務,近來時間卻是不多,恐怕還要過些時rì。”
“哦?不知道將軍可是有什麼事務?”
衛濤敏銳的有所感覺,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呂布雖然只是拜丁原為義父,但真的說來比起新官上任還要重要。
出於對呂布的一些瞭解,衛濤還真不覺得,事情就是那麼平平靜靜。
正如呂布所想,的確是有一些人有著閒言碎語。
這樣的情況下,呂布自然是要做些什麼來挽回自己的威信。
“嗯這事情不久之後也是要公之於眾,也算不得什麼秘密。現在告訴於你也沒有什麼問題。”
曹xìng摸摸下巴,想了想之後就是‘嘿嘿’地笑了幾聲,而後就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