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的意思。
刁民之所以會是刁民,自然是因為匈奴和馬匪在後面施加壓力的緣故,不過這僅僅只是試探。
縣衙建設的很快,初來乍到,衛濤也不是真的想要與百姓對立,一應支取不用這些百姓也就罷了,衛濤還是出得銀錢購買來糧食供給。
不過三日,縣衙就是初立起來,而因為衛濤的舉動,各個百姓也算是沒有初來那種緊張對立之情。
而三日下來,衛濤也是將這馬邑的基本情況摸了一個清楚。
馬邑無豪族。
如今的馬邑其實基本已經是在匈奴和馬匪的統治之下,各個百姓之所以說是安定,卻是無論匈奴和馬匪都知道不能夠竭澤而漁的道理。
真的說來,各個百姓雖然生活得很苦,但也勉強生活得下去。
沒有人知道,若是由著漢官到來會是發生什麼事情,所以一個個人才是如此牴觸。
刁民,不是說這些百姓敢是倒反官府,而是百姓並不會是進行配合,種種暗地抵制。
雖然關係有所緩和,但衛濤也不信就憑著這樣能夠讓百姓信服。
經過三日的修整,如今的縣衙也是像著幾分模樣,不過衛濤卻更是明白,這裡與中原不同。
中原訴訟之類的事情,恐怕這裡已經是不可見,這處縣衙更多是用於自己帶領的軍士駐紮休息之所在。
獨自高坐衙堂之上,衛濤卻是在心中不斷思量,至於張遼和王賀各自領了差事。
衛濤所思,自然是要如何應對這馬邑之事。
“匈奴、馬匪、刁民,三患難除啊!”
幾日下來,衛濤也連連思索,可是始終是不得要領,衛濤深深地感覺到自己的身旁的確是缺少一個能夠為自己出謀劃策之人。
如今的張遼就是獨自領兵都只是勉強,更不用說讓他出謀劃策。
“奪!”
正當衛濤是在思索的時候,頓時就是聽到一聲不同尋常的響聲。
過不得片刻就是見到一個侍衛跑了進來,衛濤當即就是一聲喝令。
“怎麼回事?”
“啟稟大人,方才又一支箭矢不知道從何射來,正中縣衙匾額正中,箭上似有一道布帛,還請大人定奪!”
邊說,邊是雙手將箭矢奉上。
衛濤的臉色已經的變得鐵青,這個時候雖然不是正午時分,但外間天色還是明亮,對方如此猖狂,分明就是不將自己放在眼中!
“可曾是見到這箭是何人所射!”
仔細端詳了一下,衛濤發現這支箭乃是一隻狼牙箭,卻是有幾分匈奴人的架勢,不過箭枝挺長,翎羽修齊,箭尖凜凜,更是若非漢人工匠手藝不可制。
“啟稟大人,此箭乃從遠處襲射而來,張大人當時已經領人向那處追了去。”
聽到侍衛的稟報,衛濤點了點頭,再是仔細端詳起那箭矢,至於那布帛,衛濤根本沒有絲毫理會的意思。
再是過得片刻,卻是見到張遼歸來,手中還是拿著一張半人大弓。
“大人,賊人乃是從兩百步開外射箭,而且一擊即走,當我們趕到之時已經人去樓空,只是尋得這一副長弓。看來對方果然是有所準備。”
接過那副長弓,衛濤隨意在那弓弦上一拉,卻見那弓弦只是微微彎曲。
“好弓!”
雖然不是真正運力,但衛濤自問剛剛那一下最少也是用了三成力氣,這柄弓連自己都未必能夠用得。
“此等弓矢就算在中原也是要有巧匠所制,更何況是這等邊陲戰危之地,此弓矢價值還要是有十倍之上。文遠,你以為是何人竟然用如此手筆竟然以作示威?”
“此等良弓,就算是能工巧匠要是製成也要花費偌大的氣力,會是如此顯威非是豪族不可”
張遼也知如今馬邑狀況卻是沒有再是言說下去。
“大人還是將此布帛開啟一觀,就算是那狂妄之言,也能夠看出絲毫線索。”
“嗯!”
衛濤點點頭,將布帛解下,一展而開。
“字令馬邑縣尉,限爾三日之內滾出馬邑,若是不然,三日之後,我將是血洗馬邑,到時候寸草不留!此等良弓可贈予縣尉,深盼縣尉回禮。”
“好是一個狂妄之輩!”
其字是鮮血寫成,若是換了一個尋常之人,見到這等血書,心氣必定為之一奪。
不過衛濤也是經歷戰陣衝殺,這點事情哪裡可能是嚇得住他?
“大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