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人如此一說,丁原還是會有幾分懷疑。
但說著這個評價的是高順,丁原就是沒有那麼大的懷疑。
雖然高順也是呂布副將,丁原也不會看重他,但卻是知道這高順卻是一個秉xìng耿直之輩,要不就是不說,要說,就絕不會胡言。
如此一來,丁原對張遼就是沒有了什麼興趣,坐擁呂布這等三國第一猛將,丁原自然也就不再是對什麼勇將太過執著。
所以對張遼的賞賜也就是寥寥,畢竟他也沒有立下什麼功勞。
加上這一次丁原有意裁軍歸民,如今張遼手下更是無人,除了空有一個什長的名字,其他什麼也是沒有。
這樣,那方強自然就是糾結了營中同樣不滿張遼的幾個人找上了門來。
“機會!這是一個機會!”
衛濤猛然間就是意識到這是自己的一個機會。
雖然衛濤不知道歷史上丁原是如何重用的張遼,但如今看來,張遼也不過就是一個尋常士兵。
屯將雖然不過就是步入將領的門檻,但配合上自己馬邑縣尉的身份,在尋常軍士當中已經算是了不得了。
若是哪一個軍士能夠得到看重,已經是足以讓之欣喜若狂。
張遼再是厲害,總不可能還是能夠預見他將來能夠是有什麼成就吧?
這個時候張遼已經是被那方強一把推倒在地。
“夠了,難道軍營的規矩都忘了不成。”
見此,衛濤也不再多問,一個跨步就是擋在了張遼的身前。
“若是被高將軍知道了此事,所有人都免不了十大板子,莫要繼續為好。”
衛濤知道自己雖然也有些名頭,但想要嚇住對方卻是不大容易,就是搬出了高順的名義。
高順治軍嚴謹,斷然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哼,姓張的,這次就算了,下一次你要知道清楚誰才是彼此之間的身份!”
方強倒也不是怕衛濤,而是知道衛濤這話說得也算對,真的將事情鬧大了,他也同樣沒有好果子吃。
見到沒有什麼熱鬧看,其他人也就是散去。
“文遠,你如何會是變成這般?那方強幾人雖然有些實力,但也不至於難為得了你吧。”
衛濤看向張遼,當即就是發現他的眼神當中卻是有幾分迷茫。
“我打得過他們又如何,他們可是已經被選為騎軍,真的打過他們不是徒然招惹來災禍嗎?”
張遼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抬起頭來看向衛濤。
“子羽,你說以往我是不是靠著丁大人的支援才是有些本事,沒有了丁大人的支援,我就一點事情都做不到。”
迷茫,現在的張遼的確是迷茫。
無論是什麼名將,十一二歲的時候,總還是一個少年。
說句不好聽的話,若是這個時候衛濤多說一兩句打擊的話,說不定張遼就是以此志氣消沉頹廢下去,最終泯然於眾人,而不再可能成為未來的名將。
“文遠何故如此?昔rì高祖數敗於項羽,然垓下一戰大勝項羽,定鼎我漢家天下,若高祖一遇挫折便是放棄,哪裡有如今我大漢輝煌?如今文遠不過小挫,難道便要放棄心中志向不成?”
衛濤面sè肅,將張遼拉起來順手拍去他身上的塵土,誠懇而言。
“我不管他人如何看待,但我相信文遠的能力。丁大人委任我為馬邑縣尉,代領縣令事,若是文遠不棄,可願意與我一行?以文遠之能,可為我副手,若是文遠有何建議,我自當聞聽文遠所言。”
張遼渾身一震,眼中顯露出不可思議之sè。
實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還是有人願意如此相待自己。
“可是,那方強可是騎兵之選”
這事情衛濤也是知道,卻是這一次突襲匈奴之後,雖然各個軍士解甲歸田,但並不意味著幷州的實力減弱。
這一次其實也是丁原整軍舉措,並且準備趁著這一次整軍的時候建立一支幷州騎兵。
想要成為這一支幷州騎軍,不僅要本身具有武藝,同時還是要是為幷州之人,三代皆為幷州之人。
因為諸多軍士解甲歸田自然就是省下了一大筆軍資,如此建立起來的騎兵,實力如何自然是可知。
這可是實力更在陷陣營之上的軍隊,哪怕其中一個尋常士卒,都要比一伯長要大。
“此事我自然而知,不過文遠當真是要尋此藉口?若是如此我倒還是真的要小瞧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