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洛陽!”
衛濤實在不得不感嘆中華民族的智慧,站在這城門前,衛濤只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呵呵的確,這就是洛陽,我大漢的中心所在!”
曹cāo微微一笑,言語當中也自有一種自豪。
“子羽,走吧,這裡你還是有足夠的時間慢慢觀看。”
子羽,就是這一次衛濤在準備來到洛陽之前經過家門的時候,父親為自己取的字。
步入其中,洛陽果然不愧是大漢朝都,人群往來不息,每個人的衣著都是華麗,往來之間更是有別處沒有的那種自信,與之相比之下陳留也就是一個破爛不堪的小縣城。
“洛陽,我曹孟德又回來了!”
剛剛邁過城門,看到這等繁華之景,曹cāo微微一頓,卻是有些興奮地低聲說了一句。
是的,是興奮,而不是感嘆,更像是在對自己說:既然我回來了,那麼就是要做出一番大事業!
議郎,秩比六百石,乃為賢良方正之士方可任之,這在大漢王朝當中已經算是不小的官職。
以曹家和衛家的能力,自然是早早就是在洛陽置下了產業,所以隨著曹cāo倒是直接領著衛濤入住。
雖然也僱傭了不少人,但顯然,這個時候曹cāo身旁能夠算得上心腹之人的也就是衛濤一人,所以衛濤直接就是接過了管事的差事。
轉眼之間又是過去兩個多月。
“胡鬧!胡鬧!”
曹cāo狠狠地拍著案几,在自己的書房當中憤怒的大叫了幾句,猛然間又是將手中的竹簡一丟。
在屋內來回踱了幾步,曹cāo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衛濤。
“子羽,你說這一次我應徵回到洛陽是不是錯了?”
議郎職為顧問應對,毋須輪流當值,充當守衛門戶等事務,但衛濤也是知道,這兩個多月來,曹cāo更像是擺設。
以曹cāo之能對於諸多事務都是有極佳的提議,只可惜他說是說了,但卻是不見有半點施行的效果。
雖然曹cāo也算是宦官之後,但幾次得罪宦官下來,朝廷當中的閹宦雖然不至於特別針對他,但將他是無視卻是不難。
這樣的情況下,曹cāo自然是苦悶之極,幾乎每次上朝歸來都是帶著或多或少的憤悶。
只不過卻是沒有一次一如今rì這般。
“大哥,到底又是何事?”
“淮河水域氾濫,本當治理,結果卻是上報今年淮河兩岸豐收,要獎其治水有功。我上書己見,卻是被以‘未曾親見,如何知曉’應對。從此到淮河路途不近,此語看來也有幾分道理,但今年淮河水患,前些時候你我親見得聞,可惜!可嘆!”
曹cāo發洩了一氣顯然已經平復了心緒,說到最後只是一聲長嘆,但衛濤能夠看出他已經恢復了過來。
只能說不愧是曹cāo。
“大哥,我也不知道那麼多,只知道問心無愧即可。”
衛濤自然不是真的不知道,但聽到‘問心無愧’這四字之後,曹cāo還是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又是一笑。
“問心無愧可是不夠,我曹孟德可是希望能夠為我大漢再振聲威讓四方來賀!”
衛濤也自是一笑,曹cāo的確不需人勸。
“大哥,今rì天晴甚好,不若我們外出一遊如何?”
“如此甚好!”
雖然解開了心中的憤悶,但曹cāo也無心打理事務,當即就是應下。
這兩個多月,其實衛濤倒也沒有多在洛陽遊玩,更多還是在宅院當中修文習武功。
洛陽繁華,各sè商販無數,不過無論是曹cāo還是衛濤都算是見多識廣的人物,自然不會為其所迷。
尤其是曹cāo,雖然解了心結,但步行之間還是眉頭輕皺,顯然還考慮朝中之事。
“哎,你拉著我幹嘛?我已經說過了這包袱是我的,你硬要誣陷我偷東西當心我對你不客氣,不要以為你是孩童我就不會打你!”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就是傳來了一陣喧鬧之聲,仔細看去裡裡外外圍了不少的人。
曹cāo和衛濤都是有幾分好奇,當即就是撥開人群邁步到裡面。
圈子當中被圍著的是一個跌坐在地的老人,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少年,還有一個僅僅抱著包袱男子。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衛濤直接就是問道,雖然衛濤年歲幼小,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