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的雄姿也是被各個匪徒看在眼中,乍然聽聞,根本無人敢是反抗。
當然畢竟是新降之人,想要收心可沒有那麼容易。
更何況降服的匪徒已經是比自己一方的人還要更多,一旦反叛,衛濤恐怕立即萬劫不復。
所以衛濤立即就是做了一件事情,分賞。
而且是拿著山寨中那些前往埋伏高順的人進行分賞,包括財貨,包括女人,全都分賞了下去。
如果說之前跟隨著衛濤的投降的人本來心中還是存著對那‘一陣風’的忠心,那麼這個時候所有的忠心全都是轉移到了衛濤的身上。
就算不用衛濤吩咐,他們也會是死死盯住新近投降之人。
而在衛濤分發獎賞之時,張遼已經是領人將整個營寨觀察了一遍,口中卻是連連讚歎。
“大人,這個匪首倒是不凡,能夠立下這麼大的營寨,若不是馬邑城正是處於匈奴要道,而且此處委實有些偏僻。我都要建議大人將馬邑城遷到此處。”
張遼顯得很是有些感嘆,不過感嘆過後又是有些哂笑。
“不過這匪首卻也不是做什麼大事的人,單單只是看其讓這些匪徒安家立業就是可知,若不是這些匪徒一個個都是有著家業牽掛,又是捨不得自己的財貨被他人分奪,我們可沒有那麼容易讓他們投降。”
衛濤點了點頭,很是認同張遼這話。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這些馬匪既然敢是落草為匪,那麼自然不會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若是沒有各自的牽掛,恐怕都是那種敢喊著‘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而後就是衝殺上來的人。
就算是如何圍殺都不會是管用。
可是兩次,這些馬匪都很快就是投降,甚至哪怕新編入軍,也沒有人敢是隨意叛亂。
原因就是此。
“文遠此言倒是稍差,我看正是如此那‘一陣風’才是有幾分做大事的模樣,若是不安營寨,其始終是匪。稍稍是有不慎就是有傾覆之禍。”
不過衛濤倒是有些不同意張遼所言,微微搖搖頭。
“那‘一陣風’為禍也有數十年了吧,若不是在這營寨中讓各個匪徒安下家來,如今可還是能夠坐穩那匪首之位而不擔心後來者將之誅殺?恐怕也未必。”
這營寨當中不是當初張遼所說的二千人,單單只是老弱婦幼就是有著近三千人,說是一個鎮子小城已經不為過。
或者說,這裡才是真正的馬邑城,馬邑的居民多是被擄掠至此。
“你說什麼?區區一個馬邑就將我拿兩百人陷了下去?就是老三也受了重傷,失了一條胳膊?這怎麼可能!”
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男子上前一把將那瘦小男子抓了起來,暴怒不已。
“若是你敢是有半句假話,老子拔了你的皮!”
“大當家的,小的委實是不敢,三當家之所以會是損失慘重完全是中了官軍的軌跡,那狗官之所以被派到馬邑就是為了埋伏我們,早早就是在馬邑埋伏下了人手,根本不是什麼不到一百人,足足是有二百多人啊!”
這一個哭喊著的傢伙就是那領頭詐門的人,不得不說的確是有幾分天分。
被他們這麼一哭喊,那馬匪頭領‘一陣風’頓時信了幾分,手上也是微微一鬆。
“那你怎麼跑這來了?”
“啟稟大當家的,三當家的說既然那馬邑城中有詐,恐怕大當家這裡也不安穩,特地命小人快馬加鞭趕來,一來是為防止大當家中計,二來是為了讓大當家趕緊回山寨該當如何是好?”
“什麼官兵鳥人,難道老三是被嚇破了膽不成?”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一個黑臉大漢不屑地說了一聲。
“要是老子,管他個賊斯鳥的,直接一斧子剁了!”
“老二!”
那‘一陣風’並沒有讓那大漢繼續報怨下去,反而是認真地說道。
“這事情老三做得沒錯。我們已經等了兩天,可是始終不見那高順的蹤影,恐怕是那高順分兵馬邑,所以無法出擊。可恨那雁門關城池高大,不然區區高順,如何是我們對手?”
那‘一陣風’倒也不怕來人敢是騙他。
他當著馬匪這麼多年,來去縱橫,又有哪一個屬下敢是違逆他的命令,甚至敢是背叛?
當然,他卻是不知道,衛濤之所以如此放心讓著此人到來,卻是因為已經是將他的妻妾賞了給他。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這人除了盼望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