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甚至於你羌渠,也是為我大漢統屬!”
衛濤這話倒是不虛,匈奴雖然強盛,但與大漢相比卻是遠遠不如,大漢天子若是下得命令,哪怕是匈奴單于也不得不為之聽從。
事實上當年黃巾之亂的時候,朝廷已經是有準備下旨令得匈奴出兵平叛,只是後來恰逢皇甫嵩在衛濤的相助下火燒黃巾大營,成功逆轉了局勢這才是沒有讓匈奴南下。
當然如此一來也是讓匈奴看出了大漢的虛弱,才是有羌渠準備南下掠奪大漢的想法。
“哼!”
雖然是敗在了衛濤手下,不過那羌渠還是有幾分硬氣,冷冷地一哼聲。
不過羌渠也沒有反駁衛濤的話語,畢竟事實上也是如此。
這一次羌渠意欲南下,就是準備大敗漢軍,從而擺脫匈奴還在漢人之下的地位,想要恢復漢武之前於大漢平等, 甚至是強於大漢的情勢。
可惜,衛濤一戰就是破碎了羌渠的美夢。
“罷了!我也不欲爾等蠻夷多言,不過念在你也是為匈奴一族之首,這一便是放爾回去,望你回去之後立即將各個部落遣散,令其各歸其地,若是不然,我必誅你一族!”
衛濤凜然而道,聲勢俱下。
“你要放我離去?”
聽到衛濤的話哪怕就是羌渠也有一種不敢置信,兩軍之間已經是你死我活的關係,好不容易擒住自己,竟然還是讓自己離去?
“放爾一條生路,望你能夠將匈奴各部落計程車卒驅散,若是不然,我再是絕不留情。”
衛濤並沒有於羌渠多言,隨意揮揮手就是讓人將羌渠帶了下去。
“公瑾,只是如此便是可以了?難道不要再是在匈奴當中散播一些謠言?”
待到那羌渠離開之後,衛濤才是轉頭看向一旁的周瑜,此乃是周瑜之計,不得不說這一計卻是有一些‘簡陋’的感覺。
“主公,若是如此謀算中原群雄自然是無用,很是輕易就是被人看出,但如此算計匈奴卻是不同,無論是看不看出來,都會是有人藉機生事,我們只需靜觀即可。”
既然周瑜如此有信心,衛濤自然再不多問。
至於那羌渠單槍匹馬回到匈奴當中之後發生了什麼衛濤自然是不知道。
不過在過了兩日之後,匈奴大軍全軍壓進,只是本來應當是聚集了五萬人馬的匈奴,如今卻是隻剩下四萬,而且羌渠明顯已經不可能再是如同之前一般一聲令下,無有不從。
更為令人訝異的是這一此匈奴南下馬邑之後竟然不敢是立即向馬邑發動攻勢,而是立即就是安營紮寨,好似要與衛濤打一場持久戰爭一般。
匈奴之所以是為大漢邊患,憑著的就是騎兵勇猛,而且來去如風,侵擾不斷,若是真的打陣地戰、攻城戰,那無疑是捨去了其最大的騎兵優勢。
當然更令人驚訝的是,匈奴營帳竟然好似也分為了三個部分,雖然也各位犄角之勢,但無論怎麼看就是怎麼古怪。
“公瑾,匈奴人莫不是已經分裂?如何會是如此?”
衛濤的臉色有些古怪,就算匈奴本來也有矛盾但也不是一挑撥就是能夠成功才是。
“主公,此是並不奇怪。匈奴單于之位雖然是屬羌渠,但匈奴部落中也不是沒有能夠與之相媲美的部落。那須卜骨都侯便是統領匈奴第二大部落,如今羌渠實力削弱,自然是要與之一爭,至於其他各個小部落則是抱團居中觀鬥,所以才是形成了如今之局面。”
周瑜顯然對於匈奴如此更為了解,輕笑而道。
“當然,主公也是不可輕忽,雖然如今匈奴是有紛爭,但面對我大漢的時候依舊是能夠團結一心,面對匈奴騎兵不得不謹慎。”
也許擔心衛濤過於樂觀,荀攸卻又是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這一次於匈奴大戰,衛濤極為重視,所以自己的諸多謀士將領卻是齊齊而至,可謂是文武齊備。
“公達且是放心,我定然會是注意。”
衛濤兩世為人,知曉歷史上許多人就是得勝之後便猖狂,結果卻是反勝為敗,誠是讓人嘆息,衛濤自然也就是不會輕易得意忘形。
“不過如今這一戰當是如何?”
“主公,如今我軍單以實力而言依舊還是不如匈奴,但單以情勢而言卻又是我軍佔據了優勢。若是此時我速速發動攻勢,恐怕反倒是讓那羌渠和須卜骨都侯聯合起來,到時候反倒是讓我軍處於劣勢。”
荀攸和周瑜兩人相視了一眼,最後還是先由荀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