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個個迸發了精神,竟然發起一股反殺,而且漸漸是向著羌渠聚攏而來。
若是被羌渠聚攏士卒,說不定還會是有反攻之機。
衛濤領軍打仗無數,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如今形勢就在於直破羌渠之軍。
“隨我來!”
衛濤的軍中的威望更勝於羌渠。一聲呼應,頓時無數士卒隨之殺去。
“羌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衛濤大吼一聲,長戟一記橫掃直接掃開兩名匈奴,而後一振胯下雪龍駒,就是見到雪龍駒猶如白電一般穿梭而至,片刻就是衝到羌渠面前,長戟一揚,衛濤手中兵器頓時直落而下。
“殺!”
“鐺!”
那羌渠本身也是從屍山血海當中殺將出來,雖然自從被四方部落尊稱‘單于’之後,羌渠就是少有親自動手拼殺。
但這不意味著羌渠就是弱了,羌渠深知作為匈奴之首,他不僅要有智謀,而且武勇決不能弱,平日間的鍛鍊也是不斷,甚至時常與自己麾下猛將真刀真槍的對拼。
所以擋下衛濤一戟之後,那羌渠竟然不退反進,一刀直掃而來。
“來得好!”
衛濤同樣暴喝一聲,一記‘橫掃千軍’直掃而出。
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個老當益壯戰力豐;一個身經百戰神力強,一個兇猛如虎毫不懼。
衛濤和羌渠這麼一拿出所有本事,雙方跟隨之人竟然絲毫插不入手,
若是單挑,兩人要是分出勝負,恐怕還是要數十招開外,這個時候衛濤支撐得,但那羌渠可是支撐不得。
衛濤趁夜來襲,匈奴本來就是全無準備,被打了一個正著,全靠著羌渠武勇才是再聚勇氣,但如今羌渠不能夠速勝衛濤,匈奴士氣自然就是回落幾分,加上羌渠被衛濤纏住,再想憑著以往的威望聚攏士卒,那更是不可能。
“難道天亡我羌渠?”
羌渠一刀迫開衛濤,卻是頗有一種走投無路之感。
顯然羌渠也是知道,若是自己一萬兵馬陷於此時,那麼不僅是自己聚攏匈奴各部落以南下的打算難成,就是自己的單于之位也是岌岌可危。
“天不亡你,我來亡!”
聽到羌渠的感嘆,衛濤卻是得勢不饒人,手中長戟再是揮舞,直壓得羌渠喘不過氣來。
卻是衛濤再是有所明悟,武藝再是有所提升。
“殺啊殺啊”
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羌渠身後傳來一陣陣喊殺聲,過不得片刻,就見到無數匈奴從之後湧了出來。
“父帥在上,兒臣晚來一步,還請父帥見諒!”
就在衛濤和羌渠微微一愣之時,一個強壯的男子就是殺了進來,同時大聲呼喝說道。
“於夫羅!好!好!不愧是我的兒子,草原上的雄鷹!與為父一同斬了這漢將,只要這衛濤一死,大漢北方豈不是任由我父子馳騁!”
見到那人,羌渠頓時放下了心,大笑而道。
大笑聲之中,羌渠好似渾身就是力氣,一刀猛過一刀,饒是衛濤剛剛又有明悟,但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持戟回守。
“哈哈哈哈衛濤小子,你也算是有些本事。可惜,今晨被敗我就是命人傳訊,令我兒快馬加鞭趕來,如今正是恰到好處,你這是自投羅網!不過本帥也是一個憐惜人才的人,若是你肯投降本單于,本單于可以封你做先鋒大元帥,許你南下先鋒之職,南下所得一切俱歸你之所有如何?”
興奮當中,那羌渠竟然就是打起了收降衛濤的注意,只是羌渠這話可不像是要收服衛濤,更像是對衛濤的羞辱。
當然,對於羌渠而言,這南下先鋒就是榮耀無比的身份,以此來拉攏衛濤,那還是他十分看重衛濤的緣故。
“哈哈哈哈羌渠,你以為你是得勝了嗎?那你未免也是太過小看我衛子羽了!”
但聽到羌渠的話之後,衛濤卻是被他給氣樂了。
“吾之麾下二萬兵馬俱是聚齊,如今我只領著八千人至此,你以為其他人會在何處?”
“什麼?不可能!”
羌渠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就驚叫了起來。
羌渠好歹也是匈奴單于,只是在一瞬間就是明白了衛濤的意思,但就是明白了衛濤的意思,他才更不敢相信,也更不想相信!
但現實可不會是因為羌渠一人的想法而有所轉移。
本來隨著於夫羅的意外加入,衛濤所領之軍已經是漸漸有著敗象,畢竟於夫羅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