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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那衛濤小子如何找來這麼多的勇士?”
羌渠很是惱怒,在發現自己一族當中最勇猛的勇士都是比不得對方之後他就是明白,再是這麼下去。只會是打擊自己一方計程車氣。當即振臂而揮。
“漢人懦弱。只配成為我大匈奴下的奴隸而已,就是連他們的皇帝也曾經被我族所困,向我族投降。今日我羌渠必將帶領再現雄風縱橫馳騁不敗,殺!”
不得不說這羌渠單于所言倒是有幾分真實,聽到他如此一說,再是回想過往肆意南侵的榮光,那些匈奴一個個都是紅了眼,在得羌渠一聲令下之後。一個個當即就是奔殺而來。
“殺啊”
“哼!”
衛濤冷一聲,就在匈奴前鋒就要衝倒近前的時候猛然一揮手。
“咕嚕嚕”
一聲聲響,頓時就是見到無數車架上盛放著無數乾草被推到了前面,而後大軍微微一後退。
單單只是那些矮小的車架可阻擋不了匈奴騎兵,他們只要輕輕一躍就是可以躍過,所以不少衝在前方的匈奴騎兵就是齊齊露出了笑容,只以為這是漢軍不識得他們的本事。
“射!”
但就在這時,衛濤再是一聲令下,頓時無數火箭衝後方直射到車上,頓時就是見到車上竄起了三丈高的火焰。
這等猛火雖然猛烈。但燃燒卻是迅速,以車上乾草卻是不可能持久。
但這個時候可正是衝鋒的時候。騎兵衝鋒講究的是一往無前,斷然沒有中途停止的道理。
不過即便是如此,那一個個匈奴騎兵也未見恐慌,火焰雖高,但這裡的戰馬皆是最上等的良馬,依舊是可以一躍而過。
無數匈奴騎兵,更是加快了馬速,將將要衝倒火車之前的時候,頓時猛地向上一提,頓時就是見到那馬好似不畏火焰直躍而過。
“咴兒”
如這般受過訓練的戰馬跳躍落地通常情況下自然不會是有什麼異常,但這一次卻是不同,那一匹匹戰馬慘叫一聲,頓時撲倒在地。
饒是那匈奴是為生長在馬背上的民族,騎術高超,但在遭遇到如此突然的情況之下,依舊是措手不及,隨之而撲倒在地。
可災難還不僅僅只是如此,因為那冒起的火焰擋住了視線,而且衝鋒不可能隨意停止的緣故,後面的騎兵可是不知,依舊是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直接就是想要跳過來襲。
其實急切之間,衛濤命人挖掘的陷馬坑比不深,只是數量繁多,只是因為馬匹本身的前衝得急,落地才是不穩。
但如今前方無數馬匹人員跌落,後面躍下的人自然也同樣不可能是落穩,一個個是被衝空中躍下的馬匹踐壓,一時之間無數慘叫響了起來,可謂是慘不忍睹。
直到後面火焰散去大半,同時前面一陣陣慘叫傳來,才是令得後軍緊急勒馬,饒是如此,也是有不少人措不及防,直接就是撲入火中,同樣是悽慘之極。
“公瑾果然妙算!”
衛濤忍不住就讚歎一聲,轉頭看向周瑜就是讚賞而道。
“這一陣全都有賴公瑾之謀也!”
“主公卻是過獎了,其實如此計也只用於這等蠻夷才是最佳。若是在中原,馬步兵各自配合,什麼車陣一掃即開。而且騎兵衝鋒也不會像是這些匈奴一般催盡馬力,無法停止。”
周瑜倒是謙虛地一笑,不過所言也的確是這計本身的弱點,甚至只要匈奴騎兵速度不是直接提到極限,也不會有如此成果。
“騎軍的確是天下最強的軍隊,但也不可能是一味依賴騎兵。這些匈奴只以為這是在平原之地,正是可以任由騎兵縱橫馳騁,我等有什麼謀略也是施展不出,卻是不知道,出其不意之計,正中其要害也。”
“公瑾深謀。”
衛濤微微一笑,抬眼看去,那各車已經全部燒燬,事實上若不是在乾草上更是加了火油,火焰也不可能如此兇猛。
這個時候,若是匈奴再起衝鋒,那麼衛濤也只能夠用士卒血肉去填,但兩軍之間被壓死,踐踏死的無數匈奴、馬匹的屍首卻是讓那些兇惡之極的匈奴都是望而卻步。
“所有將士聽令,匈奴欲犯我大漢邊境,是為我大漢之敵,殺!”
“殺!”
一計讓匈奴為之恐懼,同樣的一計卻是讓眾多士卒士氣大振,聽到衛濤下令,所有軍士再不猶豫,當即就是殺出!
“撤!”
哪怕是以羌渠單于的智謀,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