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達所言莫非是龍頭華歆,龍腹邴原,龍尾管寧乎?”
倒是周瑜一下子就想了起來,頗為驚訝地就是言道。
“莫非公達欲要舉薦他們?不過我聞那龍腹邴原,龍尾管寧皆乃志向高潔之士,數次辭官不為,甚至有傳言他們已經是隱居山林之中。倒是那華歆,雖然其號龍頭,但反而不如其友,甚至那管寧寧可於之割席斷交不相往來。公達所薦者唯此人乎?”
“正華子魚。”
荀攸點點頭,而後卻是向周瑜解釋說道。
“華歆也許及不上管寧兩人高潔,但未聞其有貪行之舉,亦未有其他不堪之事。其治之以事,安撫百姓眾生,所為所舉相比於管寧兩人卻是如何?空有才名而不治政白費其才也就是罷了,但若與華歆相比,吾以為華歆卻更得敬重。”
“嗯,公達所言也是有理。”
周瑜為人有雅量,卻是明白荀攸的意思,也許華歆更重於名利,但其實也依舊是潔身自好的人。
這樣有才有德的人,在這個時代,的確是比管寧這般只注品德的人對於蒼生更是有益。
“不知這位華歆可在幷州?”
衛濤這時候大概也是想起來這華歆是何人,當下就是趕緊問道。
“啟稟主公,華歆此時當任尚書郎之職。不過如今朝廷已經是把持在李催手中,其恐怕更是有志難伸,攸請命入長安,以請之助主公。”
荀攸一拱手就是言說道。
“另外主公若信攸可以之書信令其全權代理朝見諸事,吾相信其必不負主公所望!”
“既然公達你如此一言有何不可?此次你便是帶我親筆書信而往見之。另外這一次既然是捷報天子,那麼便是將那羌渠的盔甲兵器給送上去,以示誠意。”
衛濤點點頭,以荀攸的為人肯定是有十足把握才會是如此請命,衛濤又是有什麼不相信的道理,當即就是言道。
“若有此,無論主公至與不至,陛下皆應知曉主公之誠意也!”
見到衛濤一如既往地如此信任,荀攸心中也是感激,一拱手就是言道。
“攸必不負主公之期望也。”
這事情既然已經交由荀攸打理,衛濤自然也就不再是多做過問。
嚴格說來,如今幷州之內大小事情的確是有不少,但真正重要到衛濤一定要親自過問的事情卻是不多,如此倒是讓衛濤清閒了幾分。
“將軍,家兄卻是前來,不知道能不能一見”
不過倒是令衛濤有些沒有想到的是,剛剛一準備閒下來,就是聽到糜貞前來求見。
其實衛濤與糜貞之間的事情可以說已經是訂了下來,若是不然以糜貞的身份跟著衛濤到得幷州前來,若是婚約不行,那麼糜貞的名聲立即就是要全部損毀。
當然衛濤也沒有這樣做為的心思,平日間已經是透過蔡琰等人的口向糜貞表示,什麼時候正式入門才是最好。
當然,如此一來倒是讓糜貞時常是被蔡琰等女玩笑,其中詳情卻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所以糜貞雖然臉上帶著幾分羞澀,但糜貞還是向著衛濤開口了。
“具體的事情家兄並沒有多說,不過一般而言也唯有是正事家兄才會是如此。”
衛濤點點頭,對於糜竺自然是要一見。
不過當衛濤將人請到正廳,發現不僅是糜竺,還有那陳登也是到來。
對於陳登衛濤談不上有多熟悉,只是見過幾面而已,不過衛濤卻是知道,這陳家最是主張將根基駐留在徐州,想要拉攏極為困難。
“原來元龍也是來了。子仲先生,你我之間的關係卻是不必多言,就算你不是到來過些時候我也會是相請。不過看來子仲這一次卻是有要事而來?”
衛濤也沒有繞彎子,很是直接的地就是問道。
“此次到來的確是有要事,吾主素知幷州多馬,聞聽大人又是大勝匈奴,俘虜馬匹不計其數,如今我等前來,卻是希望能夠購入幷州戰馬以組建騎兵。”
糜竺顯然是先公而後私,直接就是開口回答說道,沒有半點是隱瞞。
“至於戰馬價錢,若是大人能夠大量供應,那麼可以多出市價的五成。”
“多出五成?”
衛濤也是驚訝,這可是大手筆,這多出五成就意味著是市價的一點五倍之多。
要知道戰馬於其他物資不同,尤其是在這樣天下漸漸紛亂的時候,可是緊俏得很,真正的良馬一直都是被限制購買,也不會是有任何一方諸侯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