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兵。”
“輔兵?”
聽到張遼的話,衛濤卻是微微皺眉。
所謂輔兵近似乎於勞役,一應後勤雜事全都是由著輔兵料理。
相比之於正兵,輔兵的戰鬥力幾乎可以不算入其中,張遼如此一說,就是讓衛濤忍不住皺眉。
“如此一來,豈不是要被諸軍所致?”
“不然,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若是輔兵,自然掌管後勤之屬,更何況輔兵不過是權宜之計,真正所為,也不過從中擇優而選,充實正軍,如此數月之內當勉強可成一軍。”
衛濤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是如何說。
的確張遼所言的確是有幾分可行,但這其中是有多少可行,衛濤就是不知道了。
衛濤可是有些擔心,若真是將自家軍隊排到後勤之屬,那麼可就是糟糕之極。
對於其他軍隊也許後勤極為重要,但在這洛陽當中,其實還真是不怎麼緊要,不過就是一個雜官而已。
若不是從那袁紹、袁術本身已經是爭鬥之意,衛濤如何會是思量那麼多?
同時西園校尉之屬,其中高低先後恐怕也是要有一爭啊!
“文遠所言也可,畢竟身家清白,又要年富力強正當壯年之人,恐怕也的確是有些不易。不過文遠可先行而為也。”
有著衛濤的任命,張遼自然就是開榜招募兵員。
其實這幾日,西園八校尉的設立,早已經是傳遍了整個洛陽,甚至連長安也是有聞。
兵也是有高下之分,如西園校尉所統領的兵馬幾乎就是直屬於漢靈帝劉宏,那麼這兵馬也可就算是第一流的兵馬。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尋常百姓自然不會再是對這情況畏之如虎,反倒是有一些人趕來應募。
這樣的情況之下,這一批兵員的素質可是比衛濤預料的還要是好上不少。
但也僅僅只是如此,因為相比於蹇碩、袁紹、袁術等人來說,衛濤的實力在諸校尉手中無疑是最弱的。
各人憑藉著自身人脈,卻是向各個世家大府要人,又或者直接就是從軍中調任,他們得到了兵丁實力卻是更強。
即便如此,但正如張遼所言,數月之後,衛濤亦是整理成軍,有千人,紀律嚴明,行進之間自然有一股法度,一見之下便是不凡。
當然不得不提的是,即便如此,衛濤在八個校尉當中實力依舊是不強,其他諸人的隊伍不僅同樣如此,而且本身素質都要高上不少。
於此,衛濤也只能是在心中暗暗無奈,這就是底蘊不足。
陳留衛家,家資豪富,但人脈關係委實卻是不足,如是,自然及不上其他幾人。
但幾月下來,衛濤依舊是感覺到一陣欣喜。
劉宏果然足夠重視西園校尉,更為重要的是,劉宏為了把握住這一支軍隊,除了物資供應充足之外,更是嚴禁其他人插手。
換句話而言,這支軍隊,除了漢靈帝劉宏的命令之外,就是聽從衛濤的命令。
“按著歷史上而言,在董卓進京之後,袁紹、曹操等人紛紛逃離洛陽,這一支軍隊便是散去?我這軍都是如此,難道以袁紹、曹操之智謀,會是憑空放著這支軍隊不用?”
閒下心來,衛濤也是想過這事情,不過很快衛濤就是想到,在董卓獨霸朝綱之後,袁紹、曹操都是能夠迅速拉起一支隊伍,恐怕其中也有曾經掌握過這軍隊的原因。
反正衛濤是不會隨意就是將這一支千人隊再是交出去。
轉眼之間一年過去,這一年當中不時是有地方捷報傳來,黃巾軍紛紛敗退,向著山林之地退往。
可是令所有人都是憂心的是,直到如今都沒有張角的死訊傳來。
而在抓到的黃巾俘虜當中,經由審訊之後,卻是有不少的人都是信誓旦旦,他們曾經見過張角。
據傳言,如今張角不知為何,雖然頭髮灰白,老容更現,但言談舉止卻是十分精神。
而有著張角在,雖然各地黃巾連連潰敗,但始終不曾有半點弱勢,這一點就是連衛濤都是驚訝得很。
若是那張角真的有這樣的辦法,那為何還是會病死廣宗?
就是衛濤也在心中懷疑,難道又是因為如何改變了歷史,讓張角的壽命得以延長?
黃巾軍一日不滅,漢靈帝劉宏就是一日寢食難安,事實上這一年下來,劉宏數次大病,每日上朝臉色都是蒼白得很。
甚至於中平二年的新年到來,都未能夠帶給劉宏絲毫喜慶,就在這一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