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一戰下來,黃巾士兵只要不死,起碼是有八成的人可以重新戰鬥。
八成,這在戰爭當中可是一個可怕之極的數字,甚至可以說在這個時代,能夠達到如此已經可以稱之為神蹟。
“怪不得黃巾之亂後,雖然張角等頭領已死,但各地的黃巾賊寇卻是始終不絕,恐怕黃巾軍擁有這如此之多的醫療人員也是一因。”
衛濤心中暗自感嘆一聲,不過很快衛濤就是收拾好心情認真而道。
“若是如此繼續僵持下去恐怕於我等甚是不利。孟德兄長能力自是不說,二月之內當可平定豫州主力,但若是那個時候我等兵員不多,就算孟德兄長前來也不過再是能夠僵持而已。如是反覆,豈不是讓黃巾賊寇不斷削弱我大漢實力的機會?”
“這”
這個道理盧植不是不懂,而是他一時想不出什麼計策可破。
不過好在盧植本身乃是名將,不是那種不知道聽聞人言的人,見到衛濤似乎成竹在胸,當即就是問道。
“如此,子羽可有良策可破?”
“良策不敢言。”
衛濤也不可能在盧植面前太過放肆,向著盧植一拱手就是說道。
“正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吾聞那張角本身年事已高,如今又是每戰必親臨陣前。若是能夠抓住時機一舉衝破中軍殺至其前,必可一舉殺之。張角一死,賊寇自然不戰自亂。”
“陣前斬將奪旗豈有那麼容易?”
盧植也不是沒有打過這樣的注意,語氣當中微微有著不可置信。
“那張角身邊皆是黃巾力士,我麾下將領根本無能衝鋒進前。”
“將軍勿憂,此事便請交予我等便是。”
衛濤微微一笑,就是準備將這事情應下。
“哼!盧將軍,何必如此,不過區區張角而已,我老張一矛就是可以將之刺死,請是將這事交予我。”
這個時候張飛再也忍耐不住站了出來大聲說道。
“這”
盧植不是不知道關羽和張飛兩人,畢竟這兩人一見之下就是異於常人。
不過劉備雖然曾經師從盧植,但在盧植看來劉備其實算不得多麼特別的弟子,所以在劉備前來相投的時候雖然給予其兵馬,但卻未曾是讓他相助自己。
“將軍,我這兩位兄弟皆是有萬夫不當之勇,斬將奪旗猶如探囊取物耳,還請將軍能夠給予一個機會以破黃巾。”
這個時候劉備也是起身向著盧植一拜而道。
“嗯”
盧植這個時候心中也是有些猶豫,不是猶豫該讓誰出戰,而是在猶豫該不該如此之做。
思量了一陣之後,盧植還是做出了決定。
“既然你們皆是與上陣報國,吾沒有不允的道理,不過我麾下兵馬不多,還是要與黃巾賊寇交戰,若是想要衝入陣中斬殺張角,恐怕還只能夠是動用你們本部之力。”
“如此已足矣,區區張角必定可斬。”
關羽微微睜眼,向盧植一拜而道。
“吾願立軍令狀,若不斬張角而還,甘願受罰。”
雖然已經做了決定,但張角佔據廣宗,自然不是說開戰就是開戰。
而且若是不能夠讓張角出得廣宗,而是在廣宗內指揮作戰,那麼斬將多旗自然也就是一句空話。
“傳我將令,全軍拔營後撤三十里。”
盧植不愧是積年老將,很快就是下了決定。
本來盧植就是與張角相持於廣宗,雙方你來我往自然極是關注,盧植這麼一下令後退,訊息自然就是傳入了廣宗之內。
“盧植欲退兵?若是沒有皇帝的旨意,區區一箇中郎將難道還敢隨意退兵?”
張角與張梁、張寶不同,本身不僅能夠傳道,對於兵書戰策也是極有研究,聽到這個訊息頓時起疑。
“難道是有援兵前來,那盧植想要誘我出城?”
“大哥,已得到稟報,前些時日是有千餘人到來,觀其旗幟,當是在豫州敗了我等兄弟之人。”
張梁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說道。
“哼!你們還是敢說,若不是你們大事不成,不能夠及時進逼洛陽,我太平聖國也不會到這時還未能成功。”
聽到張梁的話,張角忍不住輕哼了一句,讓張梁和張寶兩人稍稍是有幾分尷尬。
不過畢竟三人乃是同宗兄弟,張角也不忍斥責太過。
“我以廣宗為基,不斷吸引朝廷軍隊來攻。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