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那麼容易入甕,甚至這般營寨大開,還會是讓對方趁虛而入,所謂的設計也就是一個敗筆而已。”
衛濤不會因為這點事情而變得驕傲自大,相比起那些真正的謀士而言,自己這一點算計還真是粗淺得很。
“也就是對這些烏合之眾了,若是換了一個稍有謀略的人,那麼我也不一定能夠算計成功。”
聽到衛濤這話,張遼只是笑笑,他不是溜鬚拍馬的人,哪怕心中佩服那些話語也是說不出口,不過剛剛那些佩服之言,的確是由心所想。
“文遠以為這個山寨當是如何?”
突然之間,衛濤就是陷入沉默,過不得片刻卻又是突然而道。
“此處山寨的確是不差,不過卻是離著馬邑過遠,但不說這些百姓已經在此安居,單單只是這山寨的建設便是不易,文遠以為我當是如何處置才是?”
“這”
張遼終究不是謀士,若是提到戰鬥,或許張遼還能夠說道一二,但若是說到具體政務,張遼卻是無有可言,一時之間竟然是全然答不上來。
“文遠,若是我以此地設立為軍營是若如何?這些馬匪雖然一時降服,但終究是匪患出身,野xìng未馴,若是將之置於馬邑,恐怕多生事端。”
衛濤自然不會是無端端詢問,卻是他心中已經是有了一個想法,正是要問到張遼。
“此處雖然離著馬邑較遠,但若是騎馬而行,也不過就是數個時辰便是可以為援。只要我稍加修繕馬邑,再是以此為軍營,哪怕是匈奴來襲,也未必是可懼。”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如今馬匪之患也許還是有些,但就是連‘一陣風’都是被滅,就算有著什麼匪徒又如何敢是生事。
更何況規模稍微大一點的馬匪往往都是早已被‘一陣風’剿滅,更不用憂。
至於刁民,若是後面沒有了什麼依靠,尋常百姓如何敢是變得刁蠻?
只是相對於此而言,還有那匈奴之患。
別看匈奴似乎連馬匪也是奈何不得,但其實卻非是說明匈奴實力不濟。
馬邑已近雁門關,若是匈奴不想招惹大漢,絕是不敢輕易派兵南下,更何況匈奴來去不定,尋常匈奴自然是深以為患。
“這”
張遼也知道衛濤對於自己甚好,但這關乎兵權之事,張遼委實不敢是隨意妄言。
衛濤不可能坐鎮軍營,能夠統率在此的必為心腹之人。
“文遠,我意屬讓你坐鎮於此,一來管束軍紀,不讓這些人再是成匪,二來,非文遠不足以為信,不知道文遠可願是相助於我。”
非文遠不足以為信。
衛濤說得很是平淡,但聽到張遼耳中卻震若轟雷,衛濤如此相信於我,不以終身為託是若如何?
剎那之間,就是見到張遼神sè變幻,但最後卻是蛻變為一種平靜,一種堅定的平靜。
頓時就是見到張遼推金山倒玉柱,向著衛濤單膝跪下。
“主公如此待張某,張某豈敢不誓死以報乎?”
聽得張遼此言,衛濤頓時為之大喜。
主公一語既是有臣下對君主的稱呼亦是有僕役對其主人的尊稱,只不過如此,非是心腹親隨之人不可為。
如今張遼正是自答是為衛濤奴僕親隨。
不要認為張遼這是自我作踐,要知道陳留衛家乃是世家大族,勢力龐大。
而張家,不說曾經沒落,甚至被逼改姓以避禍,就算是昔rì聶氏,比起陳留衛家如今的家世也是天地之差。
單單只是比較如今兩者勢力,收張遼為親隨,那麼世人恐怕也是認為,這是衛濤抬舉張家,看重張遼。
“哈哈文遠不必如此,我一向是當文遠為兄弟,你我同是上過殺場,共yù生死。若是文遠不棄,稱呼我表字即可,何必如此生疏?”
衛濤一邊扶起張遼,一邊笑著言說道。
“我得文遠之助,如虎添翼也!既然如此,我便是將這營寨之事託付於文遠,還需文遠多多費心才是。”
“諾。子羽且是放心,但有我在,必定為子羽訓練處一支強軍。”
這一次張遼終究沒有再是如同之前一般公事公辦稱呼大人,也是稱呼了衛濤表字,已經是認服了衛濤。
“好,既如此,我便將十五軍士與你,另外還有已經身受重傷的也是留在此處,他們也算是老兵,定能夠助你一臂之力。”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衛濤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