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一次將軍前往長安可否是帶我隨行?”
“你想要同我去長安?這一次路程頗遠,而且我也並未是準備什麼車架,若是”
衛濤有些驚訝,對於曹媛,這些日子的接觸下來,衛濤知道,雖然她頗為喜好武術騎馬之類的,但其實個性頗為柔弱,對於很多事情都是十分順從。
“而且此去長安頗是耗費時日,不知道你到長安是有何事?”
“聞聽那位曹將軍如今兵駐長安,我父親既然投奔其麾下,恐怕也會是前往,我我想去見見他,問問他為什麼,為什麼如此不顧家裡”
曹媛輕輕握起了拳頭,好似要將心中的不甘全都發洩出來。
對此衛濤只能夠是默然,那曹豹昔日能夠掌握徐州軍兵,正是因為其家的根基就是在下邳。
可他這麼一投降曹操,其家的處境就是變得極為艱難。
雖然同為世家大族,不至於對曹家趕盡殺絕,但曹家的日子卻是極為不好過,聽前些日子到來的糜竺所言,如今曹家幾乎就是靠著變賣其家業勉強生存,若是其家無有什麼英才,再是敗落也不是不可能。
而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始終不見那曹豹回下邳取其家室,頗是令人訝異。
當然,這一次糜竺到來,看在曹媛的面上,已經是同意平日間扶持曹家一把,令其不致於完全衰敗。
“好吧,你便是隨我一同前往長安。”
衛濤微微一想,而後就是直接說道。
“不過我是有言在先,你隨我至幷州,乃是以貞兒侍女身份。本來我也準備是在納娶貞兒的時候同時迎你過門。若是你改了主意,休怪我無情。”
衛濤這話雖然說得十分嚴厲,但曹媛卻是能夠想得明白。
衛濤的身份是一州之主,而曹媛往日出入卻非同尋常侍女,不少人已經是認為她也是與糜貞一般遲早是要被納入後宅,若是這時候有什麼改易之事,那麼衛濤這一州州牧的顏面就是要全然是無,到時候就算衛濤不想,出於忠君之念,恐怕也有不少幷州將士欲除之。
“將軍大德,媛銘記於心,願與身報將軍”
曹媛外貌青春靚麗,但內在性子極柔,本來聽到衛濤的話就是臉色微紅,親口如此一說,更是紅潤到頸脖。
“呵呵”
看著人比花嬌的豔色,衛濤忍不住就是一聲輕笑。
對於衛濤多帶一二人,王子服也只是覺得奇怪,倒是並未多說些什麼。
因為隨行著車架,其實行進速度也不是很快,不過幷州與司隸並就毗鄰,到得長安也花費不了多少功夫,不過十多日的時間就是到達。
進到長安之中,不見長安繁華,反倒是一眼看去,各個居民臉上盡是菜色,街上不時往來計程車兵,更也是可以看出長安這個時候局勢也是緊張。
“看來我們到來的不大是時候,那李催等人的亂兵還未是真正完全清除啊!”
衛濤說是如此一說,但這也只是一句笑話,雖然李催等首領沒有斬殺,不過他們已經潰不成軍,只要把住洛陽, 他們必定會是因為糧草不濟而不戰自亂。
“衛將軍且是在此駐紮,我還要進宮稟報陛下。”
衛濤基本是一接到聖旨就是趕來,已經可見忠誠之心,上一次的確是因為兵力不濟無法出征,所以這一路來王子服雖然依舊是不願與衛濤深談,但也沒有刻意的針對。
衛濤自然無有不可,不過在駐紮下來之後,衛濤當即就是命令趙雲前往獲取軍糧,到了長安之後,這糧草就是由著長安提供。
而後衛濤就是命典韋負責駐紮營地的事務,自己卻是悄然而去。
衛濤這卻是前往拜訪華歆,當通報過後,就是見到荀攸與一華服美髯的男子步行而出,見到果然是衛濤,荀攸當即快走兩步行到衛濤身前。
“主公,你怎麼是來了?”
當見到衛濤到來的時候,荀攸很是驚訝,顯然他也沒有想到會是衛濤會是到來如此之早,不過驚訝過後,他的眼中還是閃過幾分喜色,而後就是將身形一讓,露出了他身後的一人,向衛濤稟明說道。
“主公,這一位便華歆華子魚,近日攸與之相談,發現子魚之才更勝於聞名,尤其是治理之道更非是攸所能及,望主公重之。”
最後一句卻是荀攸輕聲而道,唯有衛濤聽聞。
荀攸雖然不是高傲的性子,為人寬宏有雅量, 但也不會隨意抬舉人到此,可見這華歆的確是有真才實學。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