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到了常山城下挑戰,那高覽也是閉門不應。
直到半日,衛濤領大軍隨之而來,始終不見高覽出城迎戰,單單此份心性,就是足以讓衛濤為之讚歎。
“主公,末將無能,還請主公責罰。”
雖然潘璋的確是有些立功心切,但見到高覽始終不為所動的架勢,知道再罵下去也沒有是可能激得其出來,只得是前來向衛濤請罪。
“此事怪不得將軍,看來高覽此人名列河北四庭柱,是為袁紹心腹之言果然是不假。”
衛濤這個時候自然不可能責罰潘璋以冷了人心,當即好言勸慰,不過勸慰過後,衛濤還是看向左右問道。
“如今高覽欲要如此做為,令我不得其門而入,時間一長就不得不退,可若是強行攻打,損兵必重。我幷州軍卒多少諸位也知。這高覽此舉的確是打在了我幷州的軟肋之上。若有良策,還請一言。”
聽到衛濤此問,哪怕是趙雲、張遼等將都不由得眉頭輕皺,行軍打仗設謀用計的本領他們的確是不差,但面對一個打定注意死守的高覽,委實沒有辦法。
“主公,恐怕此事要靠荀公達。”
不過在一陣沉思之後,諸葛瑾終於是開口說道。
“公達?”
衛濤微微一愣,荀攸如今應該還是在甄家,甄家如今始終不見表態,其意思分明是有坐山觀虎鬥,看看成敗再選擇的意思。
也是因為如此,荀攸一時之間也不得離開甄家。
“不錯,以如今的情勢看,那高覽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主動出擊,除非是有人下令。”
諸葛瑾也許比不得荀攸、周瑜那般一瞬之間便可有千般謀劃,但也同樣是一流謀士,細細思量過後的計謀,也同樣是不差半點。
“如今袁紹不在,而長子袁譚又是隨著袁紹出征,那麼如今冀州做主的便是那袁熙、袁尚兩兄弟。據說袁家雖有不和,但只在袁譚和袁尚之間,為的爭奪繼承之位,而那袁熙卻是與袁尚關係甚佳,這才能夠是讓鎮守冀州以袁尚為首。”
“的確是如此,不過即便如此又如何?”
衛濤還是微微有些疑惑,不大明白諸葛瑾的意思。
“袁尚要與袁譚相爭,其一便是要功績,如今主公攻冀州,正是建功立業之士,袁尚不可能不動心,只是想必有人勸阻,一時之間難以決定,故而才是按兵不動。”
諸葛瑾已經是將所有事情全都想得清楚,這個時候開口自然就是侃侃而談。
“若是此時能夠讓袁熙也是執意出兵,袁尚必然為其所動。而以袁氏兄弟之才,既然他們都是已經有所動作,又豈能夠容得高覽始終閉門不出?必定嚴令以下,此乃袁氏兄弟之令,那高覽敢是不從?縱然高覽以袁紹之命為由以拒絕,不說袁氏兄弟必恨之,如此一來,不也可是圍點打援之計?只要破了袁氏兄弟一路,縱然暫時放過這常山一城又如何?”
衛濤細細一思量,已經是大致明白了諸葛瑾的意思。
“好,我立即書信與荀攸。”
雖然說如今幷州與冀州已經開戰,但除了常山郡之外,其他的地方並沒有是戒嚴,人員來去也還是自由。
其實荀攸也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就是大大方方是住在中山郡中。
這個時候,哪怕是袁家,也不可能是隨意將荀攸拿下。
畢竟荀攸還有著幷州來使的名義,兩國交兵還不斬來使。
更何況荀攸也是同樣赫赫有名的荀家之人,若敢是如此之做,袁家聲名必定被敗壞,到時候誰還敢是來投靠袁紹?
“想不到袁紹手下竟然還有如此名將,真是難得。”
得到了衛濤的傳信之後,荀攸只是一陣思量之後就是明白了過來。
“無怪主公想要以此逼迫袁氏兄弟,也罷,甄家的人想要牆頭草兩邊倒的主意未免也是想得太好,若是自己決定不得,那麼就是由我來幫他們決定好了。”
將信件一收起,荀攸再此來到甄家,客氣過後,荀攸就是直接開口說道。
“甄家已經考慮數日,不知道結果如何?我也不妨是直言:袁紹竊據冀州不還,是為大逆不道之舉,幾同於那袁術其人。如今我家主公已經領命攻冀州,吾為主公之臣,卻是不適宜繼續停留於此。故前來一問,甄家可願是答應否?”
聽到荀攸的話,頓時甄家上上下下全都面面相覷。
甄家的人可是不蠢,自然明白荀攸話語當中的意思,但這話如何是讓他們回答得出來,一時之間廳中俱是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