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這川蜀地形圖也是不可缺乏之物也。
如此一來,就由不得衛濤不做關注。
“快快有情!”
不過片刻,一個容貌醜陋的男子緩緩行入殿中,細細看去,這男子雖然容貌醜陋,但其人自有一種別樣氣度,讓人一見之下便感其不凡也。
“益州別駕張松見過陛下。”
這張松一來就是將自己的身份放得如此之低,讓得衛濤心頭也是一喜。
畢竟這張松也是真有其才,不說其他,單單隻說昔日劉焉、劉璋父子縱然不喜其形貌,但依舊是對其委任以官職便是可知曉。
至於其形貌醜陋不堪,要知道衛濤麾下也有那麼一人,那人同樣形貌不堪,但可謂是天下奇才,此人正是龐統。
不過歷史上龐統就是死於攻伐蜀地,所以衛濤這一次並未是將之調來,而是讓其相助周瑜抵禦曹操。
衛濤這自然不是什麼迷信歷史,而是衛濤已經知道其人頗為是好奇計,但若是不熟這蜀中之地,亂用奇謀恐怕卻反而是被其迷亂。
當然,這也與衛濤本身實力雄厚,根本不需要什麼奇計應付也是有幾分關係。
“朕聞聽先生乃是蜀中大才。還想著終要到了成都才能一見。卻不想先生竟然會是到來。然則。不知道先生此來所為何事也?莫非是為劉備說客乎?”
衛濤問得很是有些直白,不過這時候也沒有必要多做什麼虛言,事實上到了衛濤這個地步,的確也不需要用到那些虛言。
“非也!吾此次前來卻是來向陛下請罪矣!”
張松直接就是向衛濤行了一大禮。
“陛下乃是為真命天子,惶惶大義之師而來,而松竟然未曾是有及時來迎,此是有大罪矣!”
“哦?”
衛濤微微皺眉,很是有幾分猶疑的看著張松。在衛濤記憶當中,張松當是有著幾分的狂傲性子,極少是如此落於人後,更不用說是這般謙卑。
衛濤這時候心中也是多出了幾分懷疑,但衛濤的面色卻見得欣喜。
“先生能夠來迎便是朕的幸運,何罪之有?”
“多謝陛下寬容。”
見到這張松依舊如此恭敬,衛濤的確是心中猶疑,甚至連帶面色都是不由得微微轉冷,但下一刻張松所言卻是令衛濤一驚。
“罪臣知曉陛下如今正是要取西川,雖然臣下智力不計。無法相助陛下,但在下久住川蜀。知曉川蜀地理,花費了數年功夫卻是做出了這川蜀地形圖,如今正好是獻予陛下。”
“什麼!”
若不是這張松的確只是一介文士,絕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恐怕衛濤都要是以為他是想要用什麼圖窮匕見的把戲了。
可是當衛濤將他從袖中拿出的的地圖展開一看,眼前不由得微微一亮。
這的確是川蜀地形圖,不僅是將川蜀地形全都畫上,那些重要關隘更是一一標註,單單隻此一圖的價值便是重愈千金。
“此乃國之重器也!”
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之後,衛濤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緩緩而答道,而後才是抬起頭來看向張松。
“子喬先生能夠獻上這等重寶,實在是有大功矣!若是子喬不棄,便是先為我府中從事如何?待到日後有功,朕再行封賞。”
直接就是授予官職位置,已經是表明了衛濤對這張松的重視。
不過也是,這地圖的的確確可以稱得上是國之重器,衛濤封賞此職不會是有任何不妥。
“臣張松謝過陛下。”
聽到衛濤所言,張松不敢怠慢,趕緊起身又是向衛濤行了一大禮,而後所言道。
君臣名分一定,無論這張松的心思是如何,但最少這個時候衛濤卻是多信了其數分,之前的疑心也是去了大半。
畢竟再是如何詐降,也斷然不會是如此。
“我得子喬,如得天之幸也!”
衛濤微微一笑點點頭。
不得不說得到衛濤如此禮遇,若是說張松沒有半點感激那是不可能的,但張松早年受人歧視,這心中自卑甚高,先是感了劉備恩遇,所以如今雖然是心中略有感動,但初衷卻是不會有變。
就在兩人正是說話之間,卻是聽聞得姜維求見。
“伯約?可是有何事?”
衛濤知道,若是沒有什麼緊急重大的事情,姜維應該是不會在這個時候急忙趕來才是,當即顧不得許多,就是命其進來。
“拜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