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也會是勸阻衛濤到來。
但如今衛濤雖然臨戰,但要說要上場,這就是未免是不可了。
“朕也知各位之意,但此戰拖延到如何就是不說了,兩軍相爭。不說要死傷計程車卒。若是我不為出戰。如何壓制取勝?憑著兩軍如今之實力,恐怕短短三月卻不足以是能夠分出勝負。”
衛濤倒不需要什麼狡辯理由,但這個時候卻還是不得不說言說道,畢竟雖然各個謀臣、武將一時之間皆是沉默不言,但衛濤還是能夠感覺到他們的不甚贊同。
“諸位謀臣將士之意朕更是明白,但如今之事為如此,卻讓朕是為何?朕之所為,乃是為我大漢民族。攘除外敵,安定天下,這是朕的責任。而如今一戰若是延綿下去,不說攘除外敵了,就是連我大漢百姓都不得安生。此非朕之意,恐怕也不是那曹操所是想。若不然也不會有如此一戰了。”
聽到衛濤如此一言,所有謀臣臉上都是泛起了絲絲苦笑。
畢竟衛濤所言不差,若不是曹操也有著這心思的話,這一場大戰就不會是如此,但如今正因為這一場大戰是如此。所有的人發現自己都不好是妄自而動。
面面相覷之間,所有的目光卻是集中在了周瑜身上。
誰讓周瑜的身份大有不同呢?
“陛下且聽我一言。”
周瑜心頭一嘆。感覺到了四周同僚的目光,周瑜自然是心中明白,不過他同樣也知道,這時候恐怕也只有自己才能夠開口。
衛濤需要的不是理由,而是結果。
“陛下,如今兩軍交戰可謂是勝負未分,雖然典韋、魏延兩位將軍先後受創,但其實也不過只是平局而已,陛下何必是如此著急?雖然曹操為人謀略深遠,麾下武將勇猛,謀臣過人,但陛下也知道這等戰事不是一二日就可分出勝負,一二次的平局並不能夠代表什麼。”
“公瑾這是在安慰我了?”
衛濤微微苦笑搖頭,他也是有些想象不到這事情,但也知道這是自己麾下謀臣武將的好意,所以是在微微考慮之後,就是開口而道。
“也罷,我便聽從公瑾之言。不過當是以一月為期。畢竟真的說來,我軍也不過就是三月之糧食。而且動用如此大戰用於中原爭鬥本來就是不合我意,可一決不可再。若是汝等無法佔到上風,到時候我亦不會再聽其言。”
衛濤平平而道,有些時候衛濤的確很是好說話,但所有的人都是能夠明白,在這好說話之中,衛濤同樣也是難以改變其決定。
哪怕是周瑜這樣的頂級謀士,心頭也是不自覺地多出了幾分急迫。
不過雖然也是急迫,但並不代表他們會是盲目行動,事實上,包括周瑜在內的所有謀臣武將都只在細細思量該死如何應對,並沒有是主動盲目而一戰。
衛濤軍中是如此,那曹操軍中也是如此,只不過沒有衛濤這般逼迫,曹軍麾下也就是沒有了這一分急切。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雙方接下來雖然也是有數次交鋒,但實際上每每都是兩敗俱傷,雖然沒有再如魏延、李典那般相互重創,但相互之間計程車兵也已經是損失了不少。
轉眼之間,已經是得大半個月過去,雙方依舊是相持在此,不說其他,單單只是每日的糧食損耗都是一個不小的負擔,但在這時候,雙方之間自然不可能有所退卻。
“哼!竟敢是如此!”
這時候帳內的衛濤心頭又是一怒,不是為著眼前之局勢,而是因為後方傳來的訊息。
在這一戰之前,那些曾是被衛濤壓制住的匈奴、烏桓、鮮卑、羌族本來就是蠢蠢欲動,經過這些年的休養生息,按著衛濤的策略的確是有不少心生代是自認為漢人,但同樣的,也有一些人更為憎恨漢族。
本來有著衛濤壓制,那些人雖然心中憎恨,但卻起不了什麼風浪,只是隨著衛濤將大軍開撥至此,而且衛濤在之前更是很明顯的要讓那些‘族中老人’遷至中原,徹底將其根苗盡斷,這時候有著反抗,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不過對此衛濤早就是有著嚴令,張遼等人更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物,必定是立即執行衛濤之令,派兵鎮壓。
不過那匈奴、烏桓、鮮卑、羌族敢是反抗也不是完全沒有準備,他們之間早就是串聯到了一起,從各個方向齊齊而動,這就讓衛濤麾下的眾將的兵力是有些捉襟見肘。
不過好在張遼等人的反應也是迅速,他們想要重新將其族權奪回也不是那麼容易。
“如今我算是面臨兩面大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