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見到如此,眾人無不驚異莫名。
“主公,恐怕他之決意也非為如此。”
良久之後,終於賈詡還是開口說道。
“此不過是那司馬懿的試探之計,無論那司馬懿計略如何,斷然不會把這等希望寄託在此,莫說是主公,就算那以‘仁義’為名的劉備面對如此難道還願意是任由對方宰割不成?誠為可笑。”
“若為試探,那麼其到底意欲如何?”
衛濤微微點點頭,說起來。他也不認為那司馬懿會是那麼天真。或者說如司馬懿這樣的謀士。但凡行事,絕不似表面上那麼簡單,如果真把這隻當做一封威脅的話,那麼結果恐怕就是要吃上大虧。
“首先此信是予主公,若是主公不在營中,那麼我等以此信相傳之,這期間自然不可能是行攻取之事。”
衛濤雖然是領兵前來,但其實卻沒有打出自身旗號。所以若說沒人知道那自然也是可以。
就算曹軍在此有著暗探,但想要傳遞訊息本來就是不易,衛濤又沒有特地現身,那就更不用說。
“拖延時間的確是可,而且也有引我前來之意。畢竟此事是為如此,若是我無法前來,如何可能處理得了?”
這等很有可能事關衛濤名望的事情,若是沒有衛濤的允許,恐怕底下之人還真的無法處理。
“不過對方是圍城之中,除了夜襲一類的計謀之外。還更能如何?難道是想要藉此懈怠我軍,而後趁機突襲我軍。若是被其所毀糧草,這圍城之勢自然而解,到時候我軍就真的成了請賊入室之舉了。”
聽到衛濤所問,賈詡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默默而思其中的意思。
“呵呵其實將軍何須如此思慮那司馬懿到底所為如何?”
就在這時候,那龐統卻是笑道,衛濤以計困曹軍之舉,已經是頗得他心中認同,這話語也是客氣了不少,倒是有幾分真的要相投的意思。
但是以龐統的高傲,若是隻憑著衛濤一時賞識就是投靠,同樣也是不甘願,那種會讓人看不起的事情,龐統可是不願。
“當時如此所謀者有二:其一,就是困降此一軍,削弱曹操軍力,其二,就是圍點打援之計,分化曹軍實力,到時候曹操軍力一弱,則可能是有內亂,正可符合主公速奪天下而後以破外敵之想也!”
衛濤微微點點頭,實情就是如此,若是不然衛濤也不會那麼迅速就是到此,而後就聽龐統繼續而道。
“所以將軍如今所為莫過於靜待曹軍動靜,亦或者就是先破此一軍也!然某卻是有一言可贈予將軍也!”
到了這時,衛濤如何還是不明白,龐統這是欲要為自己獻謀也,隨即就此正襟危坐認真看著龐統而道。
“有請先生指教。”
“若是此時攻城,其必定是有所防備,雖然四門大開,但若攻之死傷必重,而且曹軍也可能是藉此直接突圍而出,到時候之前謀算全都白費,可謂非是破城之時也!若是靜待,不說曹孟德會是如何所為,這城中兵馬也是耗費兵馬看管,也非是恰當。”
一開口龐統就是將之前自己的兩條建議全都作廢,但正是如此,衛濤更為側耳傾聽,對此那龐統也甚為滿意,以此是為對己之重視,當下微微點點頭又是繼續言道。
“既然如此,將軍何不以計應之?那司馬懿如是希望將軍到來,待到明日便是將軍現身,若是我所料不差,其必定避而不戰,而後又在百姓身上做得文章,到時候將軍正可是如此一為也!”
龐統娓娓道來,衛濤所聞也覺得其是不差,故而只是略略而思之後便是點頭認同,心中已經是做了依言而行的決定。
“咚咚咚咚”
只在翌日,衛濤就此領兵而出,巨大的鼓聲響起,無數軍兵列陣當前,加上面對衛濤如此威勢,那城門竟然完全洞開,若是膽子不大者,恐怕都已經是要心驚膽寒不能自己。
這樣的形勢之下,衛濤只要一個下令衝鋒,就是可以衝殺入城中,縱然那些曹軍士兵也不是沒有經歷過生死,縱然還是有城牆可作為依靠,但見到這一份威勢之後,諸多曹兵依舊是忍不住心膽巨寒。
“司馬懿且是來見我!”
就在這是,衛濤打馬上前,破城戟直指城頭,就此放聲大喝!
“司馬懿!你竟敢是以全城百姓家小以挾制於我,難道還不敢與我一見否?我衛濤就可在此一言,若是你敢屠戮江陵百姓,行昔日曹操屠戮徐州之暴行,那麼哪怕是戰至最後一兵一卒我也絕容不得爾等兇殘暴虐之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