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人無言的是龐統容貌甚醜,更是讓人一見有三分不喜,再是加上這一副做派,說一句不好聽的,沒有直接將他趕出門去,那麼就是算給了他顏面。
“士元,如今是有水鏡持劉玄德之書信相請,又有大將軍前來相邀。你乃我家賢才,如今也到出仕之時,既然是有兩家前來,你當是可擇一而從之。若是別有他想也無不可,不過方今天下也不出這幾路諸侯,相比那曹操、孫權,恐怕大將軍與玄德公更見有誠意。”
這時候龐德公也是開口說道,說是中立,但其實龐德公還是有幾分偏向劉備,畢竟司馬徽與之交好,多次推薦劉備,龐德公對其印象自然更好。
“諾!”
不過對此龐統只是隨意應喝一聲,連眼皮子都是不抬一下,好似劉備與衛濤皆是不入其眼也。
不得不說龐統這般做派很是容易令人生厭,哪怕是衛濤早從前世有所知,這時候也是得忍不住生出一絲不耐煩。
若非是衛濤知道其正是因為容貌醜陋而有自卑生出的自傲,非是其本性如此,說不定衛濤真的是拂袖而去。
“呵呵士元啊!孔明已經是在玄德公麾下任職,甚得玄德公所信任,我知你之才幹不下孔明,何不前往一展身手?難道真要將此一身才華荒老於山林?”
司馬徽見到衛濤一時難言,便是輕笑著說道,不過他知道龐統性情,所以話語之間只是點到為止。
“孔明的眼光你也知曉,玄德公果然是當今英雄,絕對不會辱沒了你。”
“吾知曉了。”
天地君親師,司馬徽既是龐統之師又是長輩,縱然在聽到司馬徽談起諸葛亮之後,龐統眼眸之中已經是精光一閃,隨即面上卻平靜而言。
“孔明的眼光我甚是佩服,自當深思之。”
在場之人皆是人精,哪裡聽不出龐統這話其實也是敷衍,說了也是等於沒說,甚至眾人還是能夠聽出一絲不服,龐統更傾向於與諸葛亮比上一比的意味。
“呵呵龐士元之名吾亦曾聽之,今既來請亦是誠心。”
就在這時候衛濤卻此一笑,緩緩而道,將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士元之才幹若何我未曾親見自不評價,但我敢是說,若士元想要遍尋天下,恐怕除了我與曹孟德之外恐怕更無人會是有所留也。”
此言一出,龐統面色頓時微微一變,那司馬徽更是面上一怒。
自從見到衛濤之後,司馬徽全無平日名士風範,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直接就此而言。
“玄德公求賢若渴,若知士元在此,必定親身而來,何如不可一用?”
“呵呵水鏡先生亦是不知否?其實縱然是我,也難驟然以高位加之,若士元願投,唯有以一軍中從事相待。”
衛濤微微而笑,直接就此而答道。
“我麾下謀臣武將忠誠賢良,不知其數也。士元若是無功,如何可在一軍之下立足也?以諸葛孔明數立奇功才得劉備信任。縱然士元智謀不下於孔明,可如今更有時機呼?”
此話一出,龐統更是默然。
不是龐統智謀不高,而是的確任何奇謀都要有時機,如今時機已逝,龐統哪怕是投靠劉備也不可能驟然得高位。
“但有孔明推舉,士元如何會不得劉使君所重邪?”
司馬徽頗為不甘地一說,不過他不說還好,一說龐統的臉色更是難看。
越是才高之人,越是心高氣傲,如何肯是依靠著他人?
司馬徽也非是凡人,一見龐統臉色便是明白自己說錯了話,可這個時候話已出口,更無法更改。
“呵呵”
面對司馬徽如此,衛濤只是微微一笑,而後更是說道。
“更何況縱然是有大功,但劉備與孫權一般卻是有一缺點,此一缺點註定容不得士元。之前孔明之事,還在於有望荊州,如今荊州希望渺茫,卻容不得士元。”
“哦,願聞其詳。”
龐統聽到衛濤如此一言,還是向著衛濤拱手而問,語氣也是變得平和許多。
龐統是傲氣,不是傻氣,對於有著真才實學的人同樣會是恭敬。
“嘗聞江東、益州皆是人傑地靈,不知道是有多少才學之人,其中皆是出於世家大族,若士元往之,可是代表龐家要入住益州或江東?有著各大世家阻擾,其如何會是讓士元輕易得到重用?”
衛濤此話一出,龐統面色再變,一時之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歷史上龐統投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