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馬,而後衛濤又使了一個神色,就此命人將拜帖奉上。
衛濤畢竟是一方諸侯做到如此已經足矣,再是親自敲門奉上拜帖那麼就此太過了。
那龐德公家教的確不凡,那應門的家丁護衛,雖然見到衛濤所領之不凡,但只是閃過一絲驚詫,隨即就是以禮相待之。縱然是讓人等候也生不出多少反感。
衛濤名頭極大,過不得片刻,就是見到兩人趕來,頭前一人一身青衣,頗為是有山居隱士之風範,而稍稍落後一人則是一身藍袍,卻是給人一種威儀之感,此種威儀非是身居高位,而似為教書育人所成之師之威嚴也!
“不知道大將軍就此前來,還請大將軍多多恕罪也!”
當先那老人一走近便是拱手而道。別看其年過花甲,但步履矯健。精神抖擻更勝青壯,便可知此人之不凡。
“老朽龐山民見過大將軍,近聞大將軍到荊州一行,本來應是主動前往,不過吾知大將軍平日間必是事務繁雜,不敢相擾,如今是讓大將軍抽空前來,實在是過意不去,還請大將軍可是恕罪也!”
“嘗聞龐德公之民,今日有暇,冒然前來一見,還要是龐德公見諒才是。”
衛濤微微一笑,這等客套之語衛濤也是熟悉順口就此而來,不過這時候衛濤倒是對龐德公身旁那人有了興趣。
不說其氣度不凡,單單隻看其安然立在龐德公之旁,便可知此人身份便是不下於龐德公。
龐德公乃是名士,雖然如今無有官職,但哪怕是天子見之都要有幾分尊重,能夠與龐德公相提並論,自然也不可能是平常人也。
所以衛濤當下就此向著那人再是微微一笑,拱手而問。
“不知道這位先生尊諱?”
“在下山野之人司馬徽,見過大將軍。山野之人不通禮儀,若是有不到之處,還請大將軍海涵。”
那藍袍之人聽到衛濤所聞,不慌不忙就此行了一禮,緩緩而道。
“大將軍名聞天下,吾等山野之人也是有聞大將軍聲名,今日一見,果然見面更勝聞名,令人三生有幸。”
這人就是司馬徽?
衛濤也是一愣,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裡會是遇到司馬徽。
不過衛濤也同樣是從那話語之中聽了出來,對於自己,那司馬徽的確是有幾分疏遠之意,方才那話語雖然不是什麼譏諷,但同樣也是聽不出多少誠意在其中。
所以最後衛濤只是微微點點頭,既然對方已經如此表明態度,衛濤自然不可能再是熱面去貼近對方。
哪怕是司馬徽也沒有這樣的資格。
“哈哈大將軍能夠前來老夫這裡,實在是老夫幸事。今日既有老友前來,又得大將軍臨門,實乃蓬蓽生輝,還請大將軍莫是要嫌棄屋內狹小,入屋敘話如何?”
龐德公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加上對於司馬徽他也是瞭解,自然是心中明白,不過當此之時,他只用笑言數語,便是將這一份尷尬化解得差不多,僅僅只是如此便可見其之能。
衛濤前來招攬人才,自然要給此間主人顏面,聽到龐德公如此一言自然也是微微頷首認同。
至於司馬徽,單單以他們兩人交情便不可能是不給其顏面,更何況司馬徽也的確另有要事要與龐德公一談,當下也不可能是拒絕。
不得不說龐德公的確是言談不凡,一番談話下來總算讓衛濤於司馬徽之間關係是為緩和。
而見此衛濤也能夠猜到恐怕龐德公和司馬徽都猜到衛濤的來意,但如他們這樣的名士,若是衛濤不開口,他們也不會主動是提起。
既然如此,衛濤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直接就是開口向龐德公道。
“我此次來意想必龐德公也是能知,正是向先生請教而來。而今天下兵戈四起,我本意是執一方兵戈衛我大漢一方平安,若能是讓外族永遠是不敢覬覦我大漢,那便是我平生之志願也!可如今中原不定,攘外必先安內,故而我才是領兵南下,想要速速讓天下重歸於一統,而後方可驅逐外敵,讓我大漢得萬世安寧。不知道兩位先生以為如何?”
一時之間無論是龐德公還是司馬徽都是無言以對,相視一眼,更是看出了對方眼神之中的驚訝。
龐德公、司馬徽閱人無數,自然能夠得知衛濤此言是否是出至真心。
正是他們感覺到衛濤所言乃為誠,他們才是無所可言。
煌煌大漢王朝,但有犯者,雖遠必誅!
這是大漢王朝的驕傲,是所有大漢人的驕傲!
衛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