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頑抗者,殺!”
一個殺字一出,自見一股凜寒之意。
荊州軍本來士氣也不是很高,跟隨呂蒙到來的這些兵將,本來也還有一些士氣,可如今就是連呂蒙本人都是衛濤的人。那不高計程車氣頓時低落下去。
若是這個時候能夠有人振臂一呼,說不定荊州形勢還可回振幾分。但文聘昏迷,其他各個小頭領也是被斬,卻是無人可是振奮軍心。
加上這個時候衛濤大軍又是紛紛從這一處湧上城牆,頓時這些歸於呂蒙指揮的軍隊全部皆是投降。
“典韋將軍,且是趕緊為主公大開城門,只待著城門一開,襄陽便是手中之物!那蔡瑁等人還想要從水路離開。可惜,他們被我一激,如今手中已經是無有多少兵力,只要動作迅速,不給他們集結水軍的機會,那麼荊襄水軍必可落入主公手中,此可謂一大功也!”
呂蒙見到那些人紛紛是投降,雖然心中欣喜,但更知道要如何所做,當即就對典韋說道。
“好!”
典韋聞聽此事,自是面露喜色,也不顧其實呂蒙的官職比自己更小,勉強一抱拳算是行了一禮,當即就是領軍而殺向城門。
對於典韋這般,呂蒙也只能夠苦笑以對。
不過呂蒙畢竟是呂蒙,生性謹慎,這只是微微苦笑一下,就是將目光放到了那些降卒身上。
“我知道你們之中也是有人怨恨於我,不過我也是不在意。若我使你們攻打荊州軍,想必各位也是不願,更不會盡心,放心我呂子明還不會是如此下作。”
對於這些降卒怨恨的目光呂蒙全然無視,只是老神在在地開口說道。
“如今襄陽陷落在即,到時候必定是有暴民想要趁火打劫,甚至是有亂兵想要從中漁利。這襄陽可是爾等家鄉,日後爾等降了我軍也會是繼續留在荊州,難道你們還願見得襄陽混亂,親人受損不成?而今我令你等速速整軍列隊,凡又動亂者,殺無赦!”
最後一句一出,一向看上去十分和善的呂蒙也是在瞬間變得殺機凜然。
呂蒙如此作為自然不得這些降卒之心,但他的話卻是得到了這些降卒的認可,這些降卒只是猶豫了一番,自然是遵照其所行。
當然,如此一來,更是可見衛濤已經拿下襄陽,所以很快不僅是襄陽城門大開,就是連襄陽士卒都是紛紛投降。
“文聘誤我!”
蔡瑁等人聞聽此事,皆是憤言大喝,甚至不顧儀態的辱罵文聘無能。
當然,無論如何他們也不可能是承認他們自己有眼無珠,被呂蒙輕易混入進了襄陽,還是輕易地拿到了荊州兵權。
可惜再是如何辱罵,他們也只能夠龜縮在這荊州議事大廳之中,這還是衛濤早有吩咐,命令麾下士卒不可強行攻打於此的緣故。
“哼!一群廢物!且是與我出去看看那衛濤要如何!”
正在喝罵之間,一聲熟悉的冷哼響起,一個單薄的身影在他人攙扶之下緩緩走了出來,冷冽的顏容已經是將其恨怒的心情展露無疑。
正在這個時候,衛濤也是緩緩入城,城內的勢力都已經紛紛是投降,就是連可能是動亂都因為呂蒙的行動而為之一止。
“能夠這麼順利的拿下襄陽,甚至連損壞都是不大,子明當居首功也!此正是三年不鳴,一鳴驚人啊!”
拿下了襄陽,哪怕是衛濤都是不介意在這個時候拿著這事情來開開玩笑,顯然心中甚至喜悅。
不過也是拿下了襄陽之後,衛濤就是相當於在荊州有了根基,在與其他諸侯相爭之時便可大佔便宜。
但衛濤畢竟是衛濤,在欣喜過後神色隨即就此為之一正,望向賈詡而問。
“如今荊州諸人都是已經躲入殿中?若如此我倒是前往一觀。勿論如何,雖然荊州諸人心性略作不堪,但其能力還是十足,我軍如今佔地廣大,正是缺乏人手。雖然不可能讓他們大權在手,但想來如此也能夠讓他們知足,勸降他們當不在話下才是。”
這也可以算是衛濤早有所準備,將拿下謀臣武將通通趕至一處,而後再行勸降,只要其中有一二投降之人,其他搖擺的人必定也會是願意投降。
至於拒不投降者,也許也有,但必定無關大局。
不過當衛濤領人到來的時候,還是看到在殿前一個白髮白鬚的老者正是凜然而立,身後正是荊州眾人,不過這個時候不少人的臉上都帶著尷尬之色。
“衛大將軍,老夫久候了!”
那老者一開口,聲音很是沙啞,再看其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