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一聲炸響之後。衛濤紋絲不動。反倒是那沙摩柯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震。臉上顯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對於沙摩柯而言,他只是憑著一身力氣稱雄,哪裡想到衛濤的力氣竟然還更在他之上?
要知道以往他與荊州軍隊也是交過鋒,但那些軍中將領,哪怕是文聘也只能夠憑著技巧與之應對,可沒有說要與之實打實的拼力氣。
這也就是衛濤,天生神力加上多年以來從不間斷的修煉,讓衛濤本身的力氣也是變得極為不凡。
若不是有這一份力氣在。衛濤也不可能能夠與那呂布爭鬥,爭奪天下第一武將的位置,力量與技巧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唯有是能夠做到這一點者,方可為天下第一武將。
其實真的單純是論起力量,衛濤其實還是要比沙摩柯遜色一分,真正硬拼最多勉強一個平手,絕不似這般佔到絕對上風。
只不過在那臨空一劃的同時,衛濤已經是借力於其上,運用上了高超的技巧。這才是輕易壓制住沙摩柯。
沙摩柯不過區區一個五溪蠻夷的首領,哪裡是明白這一些。這等蠻夷往往都自認為誰的力氣大,誰的武力就是更強。
如今見到衛濤竟然有如此勇力,那沙摩柯心頭已經是頗為發寒,甚至起了投降、逃跑的念頭。
只不過衛濤哪裡會是給他離開的機會,手中長戟再斬,每是一落都讓他不得不應,不敢不應,勉強抵擋了數十下,那沙摩柯只感覺手中發軟。
這個時候沙摩柯才是知道後悔。
本來沙摩柯也知道衛濤的實力如何,可惜,他自恃勇力,又被諸葛亮所許諾的財貨所引誘,竟然就此前來襲擊襄陽。
可如今看來,這哪裡是什麼襲擊襄陽,這分明就是在自投羅網,若再是這般下去,那麼不僅是他,就是五溪蠻夷一族恐怕都是會有滅頂之災!
若是匈奴、烏桓、鮮卑這樣的異族面對這樣的情勢,不是儘可能逃竄,就是會拼死一搏,但接受過一定程度的漢化的沙摩柯卻沒有如此,在這樣的情勢之下當即就是放聲大叫道。
“大將軍,我願意投降,五溪一族願意日後聽從大將軍之令,還請大將軍放過我之一族!”
“求饒?”
衛濤手中的長戟雖然也是有所緩和,但依舊是沒有停止,只不過改是壓制著沙摩柯而已。
“想要求饒也是可以,我知道你們這些蠻夷也是接受過一定程度的漢族文化,應當是知道我大漢文明有多麼繁華,我可以是保證你們日後能夠如同大漢百姓一般生活,不過要你們完全放棄五溪蠻夷的身份,完全是成為我大漢的一份子!”
沙摩柯雖然是蠻族,但卻是不傻,很是容易就是理解了衛濤話語當中的意思,只不過哪怕是沙摩柯,也沒有想到衛濤竟然會是提出那麼苛刻的要求。
“鐺!”
可惜這不是在什麼談判桌上,而是在著戰場之上,衛濤本來就是佔著絕對的上風,加上又有武藝在身,縱然是在戰鬥之中微微走神也不會是無礙,可那沙摩柯卻是不同,本來能夠與衛濤僵持靠的就是他的一身蠻力,如今這麼一聲走神,就是被衛濤重重地在那鐵蒺藜骨朵上一斬。
這麼一斬頓時就有一股巨力傳下,之前還是能夠抵擋住攻擊的沙摩柯這一次因為走神的緣故,手上一鬆,直接就是被衛濤將手中的鐵蒺藜骨朵給斬落。
連兵器都已經是失去,若不是因為方才發出了投降之語,這個時候衛濤只要長戟一動,就是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再是看那五溪蠻族大軍,一個個也是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他們竟然不知道該要如何所做才好。
“哼!沙摩柯,你可是想清楚了?若是你肯放棄五溪蠻族的身份融入大漢,那麼我便是繞你一命若是你們的部族中人肯是放棄五溪蠻族的身份融入大漢,那麼我便是放過你們一族,只要日後遵從我大漢法令,那麼我就絕不留難,將之視為我大漢子民。若有不從者,必斬之!”
時至今日,區區一個五溪蠻夷的確已經不是衛濤對手,想要將之覆滅隨時可為。
只不過衛濤的目的是讓大漢永遠不受外敵侵擾,而他的辦法則是將那些外族一一變為大漢子民。
只不過如今這個辦法能不能夠是行,還需驗證,如今烏桓、羌族都是驗證的物件。
這五溪蠻夷雖然相比起烏桓、羌族來說都是差得太遠,但衛濤可是不介意再是多出一個實驗的物件。
“我說了不算,戰敗的勇士不算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