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意思是那曹洪很有可能是真的投降?”
周瑜和賈詡自然是明白衛濤的意思,但同樣也是感覺這很是有不可思議。
但兩人仔細想想,卻是發現除此之外。根本沒有其他解釋。想要一舉而破三萬大軍。除非是全然無防備的情況之下,顯然,衛濤絕不會是如此。
“無論他是真投降還是假投降,既然會是開啟城門,那麼我是斷然不會錯過機會就是了。”
衛濤淡淡一笑,雖然時間不長,但衛濤心中已經是有了算計。
“那曹洪不是說要降嗎?以其權利,不說能夠控制住所有兵將。但一隊心腹親衛那自然是少不得的,而且曹操既然是讓其統領整個許昌防務,那麼將那些不受控制計程車兵調派往其他城門自然也是不難,雖然城中情報不便所通,但這等士兵調動不會不知。若是有一萬將士還是有可為,區區數千人,絕不可能是我之敵手。”
聽到衛濤如此一言,周瑜、賈詡皆是沉默不語,對此他們自然也不得不為之認同,事實上也是如此。
當下衛濤重新是將那士卒喚了來。
“你且是回覆曹子廉。若是其將大部分士卒全都調開,而後在明日正午之時。大開城門,自行綁縛而出,那麼我自然可以是相信其誠意,允諾其所降也!”
衛濤這一舉動直接是杜絕後患,正午之時,哪怕是想要埋伏其兵也是不可能之事了。
可以說若是曹洪真的如此行動,哪怕不自己綁縛,也就是等於是投降了。
所以很快衛濤又是略略一思量就此補充了一句。
“你再是與曹子廉所言,若其果然是是真心投降,王位卻是不能給予,但曹家可為魏公,世襲罔替,以後榮華富貴卻都是少不得的,而且朕是可保證,之前的事情全都是一筆勾銷,不僅日後不會秋後算賬,也不會是因此而影響曹家弟子的出仕。”
之前是謀略,這時候卻是肚量寵絡,面對曹操,衛濤就是連魏王都是能許諾而出,如今面對曹家,一個魏公自然不在話下。
“諾。”
驚人的條件,驚人的許諾,雖然是死士,一時之間也是愣在當場,過了片刻之後才是回過神來向著衛濤一拜而去。
“梁朝天子果然如此所言?”
在與曹操一番相談之後,其實曹洪已經是下了決心,但在聽到親衛的回稟之後,依舊是感覺到震驚。
不在於衛濤的苛刻,面對生死大敵,這等防備再是應當不過。
震驚的是衛濤的肚量,這一份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言說,其也必定是將曹家從來沒有謀朝篡位一般。
此等廣闊胸襟,可謂是亙古未有矣!
“此等明君,兄長輸得不冤矣!無怪兄長最後決議如此所行,這是在保我中原一族,這也是在保我曹氏要族啊!”
曹洪一聲長嘆,而後起身向著曹操所在的方向就此跪地叩拜,三叩九拜大禮之後,曹洪不由得泣言道。
“兄長在上,弟當行事,定當是讓我曹家長盛不衰,讓兄之威名青史傳世!”
翌日正午,衛濤兵陳城外之時,就是見到城門隨即就此而大開,曹洪雙手背縛,大步走在前後,其身後有兵,但一眼掃去,其實不過就是數十人,而且從其服飾而觀之,與其說是士兵,不如說是將領,卻是隨著曹洪一同出降者。
“曹洪投降一事果然是真的?”
直到這時候,衛濤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左右看看,旁邊的周瑜、賈詡也是微微皺眉,迷惑不解。
何止是衛濤,包括周瑜、賈詡在內皆是認為這其中沒有那麼簡單,可最後偏偏就僅此而已,這讓人如何能夠輕易接受得了?
思量之間,那曹洪已經是行至於衛濤陣前,向著衛濤就此直接而下拜。
“罪臣曹洪來遲,還請陛下降罪。”
見到如此,哪怕衛濤心中再是如何遲疑,都不得不立即下馬,趕緊就此將之攙扶了起來,同時解除其綁縛。
方是解除曹洪綁縛之時,雖然這時候曹洪全身赤裸,不帶兵刃,但附近所有人全都是緊張了起來,生怕其是猛然暴起。
但最後卻是不見那曹洪是有任何之反應,真的是就此而立於一旁,一副徹底降服了模樣。
見此,雖然不知道曹洪到底是何意,但一時之間衛濤卻是想起了過往之事。
“子廉將軍昔日也曾經是交授過我武藝,堪為朕之兄弟也,何須於如此?更何況如今既然是將歸於朝,更無須是如此也!”
這說的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