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拜請伯言衛軍師也!”
衛濤先是微微一笑點點頭認可此事,而後就是神色一正。認真而道。
“山越外族固然生活痛苦,但這卻不是戮害我漢人百姓的理由。既然他們可是害我漢家兒郎,那麼我自然可以將之斬除!不過如今山越勢大,我之麾下哪怕加上江東降卒也不過三萬之數,難以與之敵。伯言若是有法可以少勝多,還當請直言之。”
“啟稟大將軍,山越之人一向強恃武力,不過雖然有勇無謀,但對於山林卻是熟悉,輕易不會中伏,加上其族人不懼死,若是硬拼損失又是極大,每每都是難以剿滅。加上那山越也是狡猾,一旦有所受損又是退回山林之中,所以若是不能一擊而滅,恐怕反倒是惹來無窮後患。”
陸遜沒有直接說言其策,反倒是為衛濤解說而道以解衛濤之疑惑。
“原來如此,伯言可是有一擊覆滅山越之法?”
衛濤點點頭,一擊是明白陸遜的意思,同時對這陸遜也有幾分期待,既然他也知曉,那麼顯然也的確是有謀策。
“大將軍,常言是道,水火無情,若是要一舉而滅山越,當是以水攻也!”
陸遜聽到衛濤這麼一問,沒有再是有絲毫隱瞞當即侃侃而道。
“江東水利便捷,河道縱橫,若是行此水攻之計卻正是便利,只要大將軍蓄以水勢,而後一衝而下,山越人便是隨手可擒也!”
“水攻之計?的確不差。不過如何使山越人如我所行也?”
衛濤微微思量而後就是一笑而道,這水攻之計找到適宜的地點不難,悄然蓄水也不難,難的是如何將山越大軍全都引誘而去。
“若是大將軍不棄,遜願往山越軍中一行,而後將之詐行至此,適時,大將軍正可是順勢而行!”
陸遜所言,又是讓衛濤微微一愣,這已經算是直言,若是陸遜有著什麼異心,反倒是將衛濤出賣,那麼恐怕反倒是讓衛濤陷入死地。
要相信一個剛剛才是投降過來的降將,哪怕再是如何英豪,心中總免不了有幾分遲疑。
衛濤倒是有些明白陸遜為何是一直是以‘大將軍’稱呼自己,原來考驗是在這裡。
若是自己允諾,那麼自然就是相信其人,自然會拜自己為主,若是不然,這陸遜恐怕就是任由其才荒廢,也不會是拜自己為主。
“哈哈好一個心高氣傲的陸伯言!”
衛濤明白之後,卻是放聲一笑,笑過之後神色就此一正。
“伯言之能,我信。伯言之義,我亦信。江東之地想必伯言也是熟悉,那麼選擇何處蓄水,何處埋伏,還請伯言一一安排。待到此陣大勝山越,平我大漢之患,我必以伯言衛首功也!”
衛濤緩緩而言,讓陸遜都是不由得微微一愣。
衛濤這是將事情全都交託給陸遜,所謂的相信,也不過就是如此而已!
“陸遜拜謝主公信任,但請主公放心,遜必定不負主公之望,將那山越帶入死地,已成主公大志也!”
陸遜回過神來之後,退後半步,鞠躬向衛濤行了一禮,而後就此緩緩而道。
“還請主公給我數日時間,定可是得完滿。”
“好!另外若是伯言有需,三千人之內,任由伯言調遣。”
衛濤既然選擇相信陸遜,那麼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的忌憚,直接就此而道,三千人已經足夠做很多事情。
“多謝主公!”
陸遜再是一謝,自見得一股名將氣度。
得到了衛濤的信任之後,陸遜行動得很快,而在一番安排之後,陸遜就是向著山越大軍而來。
說是山越大軍,但其實說是山越聯軍更為合適,這些山越人可都不是什麼紀律嚴明之輩,甚至是諸個部落聯合起來。
這一次攻打秣陵,就是因為聽到衛濤與孫權相爭,他們自認為兩軍相爭必定傷亡慘重,只要趁機取了秣陵,那麼便是可以是江東立足。
其實這個想法倒是可以說不差,畢竟之前無論是衛濤,還是孫權都沒有空閒理會他們。
可自當孫權投降衛濤的訊息傳來,這些人頓時都是傻了眼。
本來他們也不知道衛濤的訊息,畢竟衛濤名聲在大也是在北方,可要知道, 原來以孫權的實力也是在山越之上,每次清剿鎮壓可都是殺得血流成河,衛濤能夠打敗孫權,就是足以震攝住這些山越。
“混賬孫權,這人怎麼就那麼懦夫竟然就這麼的投降了!還要臉不要!”
陳策怒罵一聲,費棧、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