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濤也是知曉,而且到時候自己麾下最為厲害的幷州鐵騎也是派不上用場,所以衛濤卻是要多做準備。
當下衛濤當即就是將糜竺喚來。
“子仲,前些時候我讓你以通商身份前往聯絡川中世家如何,可是有著訊息回來?”
“陛下,此事難矣!”
糜竺早年便是跟隨衛濤,加上糜竺乃為衛濤后妃,說話之間也就少了一些顧忌。當下就是直接而道。
“劉備與那劉璋等鼠輩不同,在入西川之後。初時的確是有幾分沉湎於享樂之像,但其為人能夠自省,卻是在那諸葛亮一勸之後便是醒悟,重新恢復了以往的躬親自省,而近些時日來,雖然是為了北上伐我軍而是耗用不少,但是在劉備、諸葛亮親自帶領下,也未曾是有多少人可是抱怨,總的來說暫時之間西川人心安定,難以有所動。“
聽到糜竺如此一說,衛濤也是感覺頭疼,這一世劉備能夠入蜀中是因為當時劉璋闇弱昏庸,自己是將劉備引狼入室,並且高官厚祿以待,最後是讓劉備取而代之。
而若是說前世,劉備雖然沒有這一世那麼便捷,但也同樣是得到川蜀士族的認同,更有謀士張松獻上西蜀地形圖,讓劉備入蜀變得極為順利。
換做是衛濤可就沒有那麼順利了,要知道衛濤也想過從地方地方找到這西蜀地圖,可惜昔日董卓一把火,已經是將洛陽藏書燒得乾乾淨淨,如今洛陽雖然經過修善之後,繁華不下於當初,但畢竟底蘊不足。
至於那張松,雖然以往因為貌醜不得重用,歷史上也是因此而讓劉備得以入蜀,但如今卻是益州別駕,頗得劉備信任,不少大事都是同其商議,所以更不會打這樣的主意。
劉備畢竟不是曹操、孫權,出身低下的劉備,最不會的事情恐怕就是以貌取人了。
“難道劉備、諸葛亮便是如此生財有道,就算其他且是不說,各種軍用也取,那糧食後勤也能保證充足,這就等大耗費,難道就無人有怨?”
衛濤親自帶兵征戰,這等花費是有多大自然可知,自己以往不因此而困那是因為自己逢戰必勝,而且多次都是以少勝多,但即便如此自己也是在得到冀州之後,才是漸漸擺脫這等後勤苦惱。
即便是如此,衛濤也不敢是言大是動兵,每一次動兵都是有著分寸,以免自己後勤資用不足。
“啟稟陛下,這是那諸葛亮之法。如今西蜀嚴於律法,頗有秦制,在人人皆是公平守法之上,縱然是有人心中不願,但也無法可怨,要知道在行法之上,哪怕是劉備都不能免,其義弟張飛更因酗酒而幾次受罰,蜀中人人皆知,故而到得如今,蜀中無人是敢違令。”
糜竺自然明白衛濤的意思,當下就是苦笑而道。
“不瞞陛下,我也是數次派人暗中刻畫蜀道之地形圖,川蜀之人本來就是外人甚至排斥,加上劉備如此統領,根本無法是從蜀人口中得知其地形,反倒是露了行跡,損失不小而無成果,不敢再是違也!”
“難道只能夠強攻不可?”
攻打西蜀這樣易守難攻,又是山路縱橫的地方,若無有熟悉嚮導,又無地形圖錄,可以說是極難可拿下,真的強來更是不知道要死上多少人才是能夠辦到,所以當下衛濤還是忍不住再是重複問了一句。
“難道果然是人人皆無怨恨矣?”
“啟稟陛下,雖然的確不見有人怨恨至叛,但要說一點怨言也沒有那也是不確實。”
糜竺詳細思量了一陣之後,卻是開口而說道。
“我聽人來報,隨著劉備晉位漢中王以來,卻是有不少有識之士前往相投靠,此是大漢四百年最後的餘烈。劉備為人也是英明,對於來投之人盡皆是安置而待,讓得蜀中在他們的治理之下頗為是有生機勃勃之感。不過與此同時,原來的蜀中士族的權柄也是為之分化不少,劉備此舉,卻是讓他們私下有些不滿。不過若僅僅只是如此,恐怕也不足以讓其為之動搖根基。”
衛濤微微點點頭,細細而思之,卻是微微有所感。
若是正常而言,蜀道易守難攻,若是沒有內部士族配合,卻是難以攻下,縱然是有法還需要他人為自己籌謀。
如今自己麾下謀臣各自有事務,能夠幫助自己的卻是不多,略略一思索之後,衛濤就此吩咐道。
“讓子明和伯言請來。”
呂蒙和陸遜算是最有空閒的能人,其他呂蒙也還罷了,其才相比,還更在武事雖是文武雙全,但未必能夠解得自己憂患,但暗陸遜誠是英才,衛濤曾派其往助周瑜,甚得周瑜讚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