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時候卻憑白耗費了時間,就非是我之本意。如今我與公瑾一時無有良策。不知道子明卻有所想否?”
“啟稟主公,呂蒙卻有所思。”
聽到衛濤一問,呂蒙自然不會賣關子,之所以前來求見,呂蒙自然是為獻策而來。
“以我軍水軍欲下江東自然不難,不過若是孫權有了防備,派出艦船巡視,再以鐵索橫江之法相阻隔,那麼我軍便只能夠是與之硬拼。如此卻不是呂蒙洩氣,而是我軍的確相對難敵也!”
衛濤微微點點頭。他不是諱疾忌醫之人,自然不會對於呂蒙言說自己不及孫權而惱怒。在聽到呂蒙所言之後也只是直接問道。
“子明,欲有何策?”
“主公,如今當行瞞天過海之計。”
呂蒙微微點點頭而後緩緩而道。
“主公可是明言攻江東,但這攻勢卻不需猛烈。之前主公與周都督已經是故布疑雲,讓那孫權對我軍行事放鬆了警惕,這個時候只要如此,那麼孫權斷然不會是想主公有直下江東之心,只會說認為,主公是有以攻代守之意也!”
聽到這話,衛濤細細一思量,良久之後,終於是微微點點頭,事情的確是如此,而且如此一來,自己依舊是可以坐鎮江夏水寨指揮水軍,倒是不會引人懷疑。
“此‘瞞天’之法的確是可行,而且我還可與公瑾調派我軍水軍與其在大江之上決勝負,只要雙方有往有來,那麼那孫權必定是會掉以輕心。”
衛濤這話卻是從以往事蹟說來,以往江夏還在黃祖手中的時候,對於江東也是有數次攻打,雖然沒有什麼成果,但要說來那也是以攻代守之法。
一旁的周瑜也是微微點點頭,認可此法,不過依舊還是問道。
“‘瞞天’是不錯,但‘過海’又如何?”
“我嘗聞主公有言,海外是有山海蓬萊,如此,便可遣一軍繞道其後,停駐蓬萊,而後再是順水而襲取江東腹背。”
衛濤微微皺眉,他兩世為人自然是知曉地圖大略,但這個時候水軍還多是江河之軍,於海上行船不是沒有,但相對而言卻少了許多。
若是隻是個人行船那還好說,這可是要動得大軍,不說會被對方探知,單單只是說衛濤的水軍本來就是弱於江東,分割出去一部分恐怕更為不好言。
見到衛濤沒有立即應下,那呂蒙自然是明白衛濤心中顧忌,微微一笑而後又道。
“主公,江東廣大,若如此是可讓孫權內部動亂,但要破孫權還需正面打敗其水軍方可。”
衛濤這才明白,呂蒙顯然還另外是有所謀,當下不由得微微一笑而道。
“如此子明還有何算計?”
“夜渡長江,只要主公行得瞞天之法,讓江東放鬆警惕,每日白晝之時,與我軍艦船爭鬥於大江之上,而後我軍趁其不備,與夜間待到是有西北風起,便是順水而下,一夜攻到江東水寨之處,而後以火燒之。水寨一破,那江東水軍便是可為主公掌中之物,至於那江東其他軍隊,主公只需要派一上將便可敗之,到時候主公豈不是可一旨檄文而定江東也!”
衛濤眉頭微皺,仔細思量著這其中的利弊。
過了好一陣之後,周瑜就是向著呂蒙微微點點頭,而後就此看向衛濤而道。
“主公,子明將軍此計甚妙!而且主公還可更進一步,如今呂將軍雖然薄有聲名,但畢竟年輕,而且也無戰功,若是主公能夠任其為副都督,在他人眼中豈不正是表明主公無有侵奪江東之意?而讓子明將軍為副都督,也可是暗派水軍,悄然而渡之。”
衛濤雖然不及周瑜智謀,但這個時候其實心中也是想得明白,但在聽到周瑜所言之後,又是不由得浮起了一絲擔心,微微遲疑過後還是說道。
“公瑾之意我已甚明,子明此計我亦是準備而用之,可拍于禁領軍繞行江東之後,而讓興霸與我同伐江東,但這副都督一職,子明之功,之能足以勝任之,然而”
衛濤的話有些遲疑,但帳內的周瑜、呂蒙其實都是明白。
如今衛濤水軍大都督自然周瑜,但周瑜常在衛濤身旁為衛濤謀劃天下大計,自然不可能時時管束水軍。
所以其實上如今的水軍是甘寧掌握著大權,衛濤為了讓他更好管理,也就是委任了副都督之職。
以甘寧從無到有的一步步訓練水軍,也不過就是得了一個副都督,若只是周瑜也就罷了,畢竟周瑜可為衛濤心腹重臣,而且周瑜之能,那甘寧也是佩服。
但若是隨意安排一個無名小輩就是